這一個晚上,兩個人算是說開了。
紫霄心滿意足的摟著無憂給他買的小玩具,本來想摟著這小玩具睡覺,卻又害怕把這小玩具弄碎了,就把小玩具彆在了床頭。
對於多出來的一個小屁孩兒,紫霄也沒有再和他計較,每當小屁孩兒說無憂是他的,紫霄變回懟說道:“是是是,她是你的,是你的姐姐。你該叫我姐夫。”
小屁孩非常得意的說道:“隻要我不承認你是我姐夫,你就不是。
哼。姐姐這麼好,我才不要她這麼快就嫁給你了。
我聽過一句話說婚姻就是女人的墳墓,姐姐活的好好的,我才不要姐姐死呢,更不要姐姐去什麼墳墓。”
紫霄說道:“你個小屁孩,你從哪聽到的這句話?
結婚才不是進入什麼墳墓呢!你姐姐的背景大著呢,我都不敢傷害她。
如果說要進入墳墓的,那應該是我才對。你個小屁孩最好給我閉上你的嘴。”
小屁孩除了那一晚故意惡搞紫霄,竟然非常皮的從來都沒有哭過。在接下來的日子裡仍然沒有哭泣,反而是和紫霄開始了對壘。
而這段時間裡,無憂也一直在想辦法找尋那個小男孩兒的先生,可是她找了好久,通過各種各樣的方法,甚至回了一次冥界仍然沒有找到那位先生的靈魂。
對於這樣的結果,忽悠隻好告訴小男孩,他的先生已經找不到了。
小男孩兒有些天真的追問,“姐姐什麼叫找不到了?您不是說過死去的靈魂都歸你管嗎?可是為何會找不到呢?難道說先生並沒有死嗎?”
無憂辯解道:“就算是沒有死的靈魂,在我的生死簿上也會出現他的名字,可是你先生的名諱竟然消失了,隻是他的位置還空著,上麵寫了你先生生前的事跡。
但是最後麵確實寫著你的先生已經死了,可是我卻找不到他的靈魂,我唯一能夠想到的便是他已經魂飛魄散了。
也就是說他再也沒有辦法存在於這個世界上了,已經從這個世界上徹底消失了。”
小屁孩終於聽懂了無憂想要表達的意思,多日以來的歡樂就此終止,小男孩兒直接哭了出來。
不敢相信他的先生就這樣的離開了他,“冥王大人,你是在說笑的對嗎?先生那麼的偉大,他不可能就這樣死去的。
你能不能想到辦法幫我找到先生?我不相信他就這樣的消失了。”
這一次,紫霄難得的不跟小屁孩爭吵,那除了紙和筆對著小屁孩說,“不如你把你先生的樣子畫下來,說不定我們就知道了呢。
其實你的先生並不一定就是死去了,他很有可能去了天上。所以你真的不必悲傷,我們會幫助你的。”
小屁孩抽搐的問道:“隻要我畫下先生的樣子,你們就能幫我找到嗎?”
紫霄覺得有些難以回答,可是為了不讓小屁孩繼續哭,隻好說隻要他換下來就一定能夠知道。
小男孩果然在紙上畫下了一張臉,這張臉對於無憂來說是陌生的,可是對於紫霄來說那就非常的熟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