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聽???
怎麼聽起來,好像並不像是替嵐妃說話的呢?
夏侯墨也是一怔。
梁西故竟然在這裡等著呢!
太後本來就是不滿,如今這盆水是皇後往嵐妃身上潑的,太後也不好將自己的不滿收回。
所以隻能是懲罰嵐妃了!
蘇止陌冷眸掃了一眼梁西故,蹙了蹙眉頭。
懷中的女人似乎感覺到他的醋意,伸出罪惡的小手在他的腰間抓了一下。
惹得他不由得低頭看向楚夭。
楚夭仰著頭,目光明亮亮的,還帶著幾分揶揄的笑意。
那張臉,好像要狠狠的捏一捏。
軟軟的,很好捏的樣子。
不由得,蘇止陌的心情瞬間好了起來,抬手按住楚夭的腦袋,往自己的懷裡帶,隨後順著梁西故的話道“西梁太子說得倒也不錯,這事還是要看太後的。今日是母後的壽辰,隻要母後不掃興就好。”
太後抿了抿唇,冷嘲一聲。
嵐妃已經是她的棄子了。
一個派不上用場的人,救了也無用。
再加上舒家也有意攀附皇上那方,她便隻能割舍了。
但若是能利用嵐妃打壓楚夭,那便是再好不過的了。
“哀家確實是不滿的。”
聞言,嵐妃臉色瞬間變得慘白,跪著向前了幾步,“太後娘娘,臣妾著實是……冤枉啊!”
楚夭明麵上說要她幫忙,可實際上也就是做做樣子而已。
她根本沒有插手。
再加上之前試菜的一事,鬨出了一些事情,太後和楚夭更是對她心生嫌隙,不肯跟她多說什麼。
在這後宮,實在覺得了無生意,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
入宮十三年,明麵上是嵐妃,可實際上連皇上的手都未曾觸碰過。
這樣的日子,有什麼奔頭。
直到這幾日,跟夏侯墨一起魚水之淵的日子,她才覺得自己是個女人,這些日子也都沉浸在被男人寵愛的喜悅之中,又怎麼有時間插手皇後和太後之間的紛爭?
然而,這些話,她不能說出來為自己辯白。
她什麼……都不能說。
一股子怨氣在心中而生,餘光看了眼夏侯墨,卻發現夏侯墨坐在位置上,身邊的舒柔按著夏侯墨不讓他開口幫襯。
徒生悲哀。
自己的喜歡的男人喜歡楚夭,喜歡自己的男人卻是自己的妹夫。
嗬!
嵐妃心中一梗,不知怎麼,頭暈目眩的,眼前一花,便昏厥倒地。
頓時,太後的壽辰,因為嵐妃的昏厥,便亂了套。
楚夭勾了勾唇,接下來倒是好戲了,這才是她給太後送上的最誠摯的祝福。
蘇止陌看了一眼楚夭那狡詐陰險的樣子,隻覺得可愛,終於忍不住,在沒人注意的時候,捏了捏楚夭的小臉,“調皮!”
他親眼目睹嵐妃是為何昏厥的。
是楚夭。
一根銀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便打到了嵐妃的穴位。
嵐妃才昏厥的。
他的夭夭,總是會做出一些讓他驚豔的事情。
那翻動的手腕,白皙而有力,在他眼底都是絕美的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