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馬默人生最為低落和無助的時候,他的嶽父嶽母不但沒有給予他絲毫幫助,反而用各種尖酸刻薄的言語對他進行冷嘲熱諷。
甚至,他們還極力勸說妻子與他離婚,無情地在他已經傷痕累累的心靈深處再次捅刀。
原本,馬默對於嶽父嶽母欺軟怕硬、尖酸刻薄、貪小便宜等等行為就十分反感。
如今,在他遭遇如此困境時,他們的所作所為更是讓他感到心寒。
他開始仇恨所有像他嶽父嶽母這樣的老人,他心中充滿了怒火和怨恨,這種情緒就像是一場無法撲滅的大火,不斷蔓延,吞噬著他的內心。
一天,他在擁擠不堪的公交車上,心情低落至極。
他靜靜地坐在靠窗的位置,雙眼失神地一直望著窗外,希望能在這個嘈雜的世界中找到一點寧靜。
然而,命運似乎總是喜歡捉弄人。
就在這時,一個五十多歲的老婦人突然出現在他身邊,並以一種道德綁架的方式要求他讓座。
她的語氣強硬,臉上還帶著滿滿的不屑,嘲笑他是從外地來到南市討飯的。
那時,他的憤怒瞬間達到了頂峰,內心的怒火仿佛要衝破胸膛噴湧而出。
然而,他仍然保持著表麵的平靜,緊緊咬住牙關,默默忍受著內心洶湧澎湃的怒火,緩緩起身,給那個老婦人讓了座。
實際上,就在那一刻,罪惡的種子已悄然在他那黑暗的心靈深處紮根,宛如惡魔的種子開始生根發芽。
後來,他悄悄地尾隨那個老婦人。
趁著她家沒人的時候,偷偷溜進她家,然後將老婦人殘忍殺害,並精心偽造成自殺的場景。
看到老婦人家裡有不少值錢的東西,當時正缺錢的馬默順手把老婦人家裡值錢的東西洗劫一空。
第一次殺人後,馬默非但沒有覺得絲毫的恐懼和愧疚,反而覺得內心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暢快,仿佛心中積壓已久的怨氣得到了釋放。
接著他又一發不可收拾地接連犯下十起命案。通過變賣從受害者家裡洗劫的值錢物件,他不僅還上了巨額債務,還攢下了不少錢。
然而,隨著南市警方加大搜查力度,馬默心中愈發不安,他害怕自己的罪行會被揭露。
這種恐懼讓他如坐針氈,整日提心吊膽。
終於有一天,他做出了一個決定——舉家搬遷至河市。
來到了陌生的河市後,儘管是初來乍到,但他卻能迅速適應新環境,並通過自己的才華與努力,成功地在河市站穩腳跟。
他的公司越做越大,財富也逐漸積累起來,過上了富足的生活。
後來,他把公司交給了兒子打理,他則過上了平靜的退休生活。
直到一個名叫伍齊的男人出現,他內心的惡魔再次蘇醒。
那天,伍齊帶著一群暴走團成員,在街道上肆無忌憚地逆行占道行走。
他們無視交通規則和其他車輛的存在,讓原本通暢的道路變得擁堵不堪。一輛輛汽車被困在原地,無法前行,排起了長長的隊伍。
而這些暴走團成員卻毫不顧忌他人感受,依然我行我素。
當時,馬默正載著發著高燒、意識模糊的孫子準備地去醫院。
心急如焚的他看到這些無所事事的暴走團老人不僅不聽眾人的苦苦相勸,快速離開道路,反而放慢了腳步,趾高氣揚地擋住了整條道路,硬生生地延誤了十多分鐘。
當他把孫子送到醫院後,醫生一臉嚴肅地告訴他,如果再晚一點送來,他的孫子就極有可能會引起腦膜炎,後果不堪設想。
當時馬默心中的憤怒達到了前所未有的極點,他握緊拳頭,暗暗發誓一定要讓暴走團付出代價,尤其是那個帶頭的領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