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荊是楚氏金融老總的兒子,這個月才回國。
之前一直在國外發展,國內的市場一直由他的父親楚雄風處理。
從今年開始,國內的事情都交到他手裡。
這樣一個富家子弟,未來的金融總裁,卻對趙悅安窮追不舍。
他也查到了他們之前的鄰居關係青梅竹馬,按理說兩個人的情感非同一般。
但是似乎就是在趙悅安父母去世的那個時期,兩人的關係有了隔閡。
這個時候楚荊回來了,趙悅安的反應很複雜。
關漓不想趁人之危,但在情感麵前誰都不是理性的,他相信楚荊也一樣。
估計在聽到趙悅安跟他“同居”後,肺得要氣炸了吧?
不過當務之急是把這個案子解決掉,否則趙悅安和文文就會一直在危險當中。
他不能時時刻刻地在她們身邊,而且就算他的彆墅有安全係統,也保證不了不會被人趁虛而入。
想到這裡關漓抬頭說道“和楚荊保持距離是對的,非常時期,不要把他牽扯進來。
但是現在我們也在抓緊時間破案,如果能在這次成功搗毀天網這個組織,不僅能解救眾多對社會有價值的人,你和文文也能徹底的安全了。”
趙悅安點點頭,這點她明白。但是這個案件錯綜複雜,而且到現在一個有用的人都找不到,單憑一些證據線索在來回排查。
“那個吳昊怎麼樣了?”
“還是老樣子,就說自己沒有做過跟蹤尾隨偷盜之事。
這邊一直用還在調查中搪塞他,但是他畢竟是做私家偵探的。相關的法律也是知道的,我們關不了他多久。
如果沒有新的證據,我估計最多兩天,我們還是要放他走的。”
聽言趙悅安又問“那個老婦人呢?”
趙悅安還是覺得那個老婦人知道些什麼關鍵的線索。
關漓喝了口水說道“這個我還要跟你說呢!我們跟她了解情況,她卻來來回回都是那套詞。
而且明顯感覺她在害怕什麼,一直來來回回說著在等文文擔心她諸如此類的話。
因為她沒有犯罪,所以我們對她也隻能是談話的態度。”
關漓有些無奈的歎了口氣,案件一時間進入了膠著的狀態。
“明天我跟你去刑偵隊,其實那些衣服上我有一些發現。
我覺得重點應該不在硬盤上,怎麼說呢”
趙悅安拿出筷子在桌子上點了點繼續說道“假設這裡是垃圾處理廠,舊衣服和硬盤被丟棄的位置在這裡。
顯然這是整個垃圾場當天最後一個垃圾車拉過來的東西。所以它在最外麵。
這包東西裡麵的衣服被疊的整整齊齊的,乍一看就很顯眼。
而那個硬盤又在衣服的最上方,如果真的是想有人來接這個硬盤,那不應該做的這麼明顯。
顯然,這個硬盤並不是最主要的,那最主要的是什麼?有人用硬盤在遮掩什麼?”
“可是硬盤裡麵確實有重要議員的各種資料,也能幫助我們找到下一個即將被害的人”
關漓還是有些糊塗,不明白趙悅安為什麼揪著一堆破衣服不放。
“沒錯,這個東西對於你們來說確實是個重大的發現。
但是站在天網的角度,這個東西很重要嗎?
在天網中,這份資料我相信絕對不止這一份。
他們用得著這麼興師動眾甚至不惜暴露身份的追回這個東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