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甜甜輕哼一聲,嬌嬌嫩嫩地說。
這狗男人,看到他就來氣。
“還難受嗎?”
傅清玉摸了摸鼻子,然後走過去關心地問。
“我好著呢,你還有臉問?”
這一問,李甜甜更生氣了。
“也不知道昨晚哪個野男人跟打翻了醋壇子似的……”
傅清玉不好意思地窘迫一笑,然後摟住了懷裡的女人。
“好了,彆氣了,昨晚是我的我不是。”
“以後還吃不吃醋了?”
李甜甜斜眼看他,這男人就是個小心眼的,以後經常翻舊賬可不行。
傅清玉笑了,沒有回答。
把女人抱到自己的輪椅上坐著,側臉親了親女人白瓷般的小臉。
“流氓,你彆親我,還沒有回答我話呢!”
真是的,自從過了昨晚,這男人就跟打通了任督二脈似的,總想占自己便宜,黏黏糊糊的。
果然,天下的男人一般黑!
“那你以後不許把我泡在醋缸裡,好不好?”
傅清玉抱著女人溫柔道,清冷的鳳眸裡帶了一些陰狠。
“我哪裡把你泡在醋缸裡了,明明是你自己跳進去了,還不出來,能怪我嗎?”
再說都是原主的老黃曆了……
“甜甜,你是我的!”
傅清玉看著李甜甜的眼睛霸道而露骨道。
就像你說的:我是你的第一個男人,也會是最後一個,是你唯一動物男人。
“我是我自己的。”
李甜甜無語道。
她首先是她自己,然後才會是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