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金寶抱著頭哀求,看著怪可憐的。
“哼,窩囊廢一個,但凡你有點兒骨氣,就直接去死,每種的廢物。”
看著傅金寶哀求,她非但不覺得可憐,反而覺得痛快。
打了一會兒,沒意思了,直接離開了病房。
老太太進來了,木這臉,她來給兒子端尿盆。
說實話,她是不想來了,看著盆裡黃通通黑乎乎摻著水的惡心東西,她臉上滿是嫌棄。
“媽……那女人剛剛又打我!我……我要和她離婚,這真的沒法過了。”
傅金寶哀求,看著老太太一把鼻涕一把淚的。
老太太遠離,深怕他碰到自己,聽到他的話,木這臉冷漠道:“離婚?你想都彆想。離婚了誰照顧你?難道要我跟你爹這麼大年紀了還照顧你嗎?你個不孝子!”
“金寶,你都這樣了,就忍忍吧。”
說完,老太太端著尿盆離開了。
現在一家人倒是出院了,住在傅清玉租的房子裡,三室一廳,不在市中心,月供五千。
這個月傅清玉明確地說他沒錢了,房租都交不起了。
傅老頭再次威脅,傅清玉無動於色,讓他隨意。
傅老頭怕了,終究沒有那樣做。
“老頭子,你說我們的命怎麼就這麼苦呢!還沒享福,現在竟然還要伺候金寶,那小癟犢子我算是看明白了,也是指望不上了。”
躺在床上,老太太忍不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