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玉臉色陰鬱，看不出他在想什麼。
“被誰回收走了？”
除了那個人，他想不到還有誰會這樣做。
“是……”
“行了，不用給我說了。”
傅清玉臉色難看，看著這些照片，直接起身出門。
小風見了，連忙跟上。
……
李甜甜辦公室裡，秘書很快就來了。
“李董，照片還有信件都被人處理了，現在幾乎找不到任何東西了。”
“是誰？”
李甜甜下意識地問，心裡非常忐忑。
“是市長。”
這些事情不是秘密，隻要仔細查，總能查出來的。
“是他啊。”
李甜甜苦笑，心裡不舒服。
秘書沉默，看著李甜甜試探地問：“公司現在很多人議論，李董，我們要不要……”
“算了，隨他們吧，現在先不管，如果有非常過分的，聚眾說小話，耽誤工作的，一律開除。”
“李氏製藥不需要如此八卦的員工。”
事情已經出來了，她能夠堵住一個人的嘴，但是卻堵不住悠悠眾口。
剛想出門，辦公室的門就被人粗暴推開了。
李甜甜看過去，是傅清玉，之見他臉色難看，渾身散發出一種陰鷙的氣息，李甜甜知道，他肯定是也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