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甜甜看了一眼,頓時無語:“那照片是抓拍的,還是我辦公室,他喝多了,忽然給我說一堆話,然後抓住了我的手,但是——我立馬就送來了。”
“你可彆冤枉人,我真的跟他沒什麼。”
李甜甜連忙解釋,非常有求生欲。
“切,你對他沒意思,他對你倒是殷勤。”
男人看男人,簡直就是鑒婊專家了。
“這個白斯年絕對沒安好心,你以後不見他是對的。”
傅清玉嗤笑,心裡對白斯年非常不屑。
“你辦公室的照片怎麼忽然被人拍了?說不定這出就是他搞出來的,哼,表麵上不見你,說不定就是以退為進——嗬嗬,你太天真了。”
傅清玉忽然說道,鳳眸裡劃過厭惡。
“不會吧?斯年哥哥不像是這樣的人。”
在他的記憶中,白斯年從來都是光風霽月的,很溫暖很陽光的一個人,怎麼可能會做出這樣的事?
這樣做對他自己也沒有什麼好處啊?
心裡這樣想,嘴上就忍不住問了出來。
“愚蠢,他這是苦肉計呢,再說,他是男人,這事對他無傷大雅,隻要有能力有政績,他不會有任何問題。”
傅清玉冷笑,以最大的惡意揣測這個男人。
那個男人可不是小白兔,更像是狡猾的狐狸,不聲不響地,給人以重擊,最後還會讓人感恩戴德。
李甜甜不說話了,她搖了搖頭,還是不相信。
“我覺得是白二萍做的,隻有她最恨我,我了解她,她一定不會放過我的……再看看吧。”
“還是調查清楚了再下決定吧。”
傅清玉氣得要死,伸手卡住李甜甜的脖子:“我真想把你給掐死!”
“氣死我了。”
傅清玉鬆手,臉色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