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是不可名狀!
在簡短的交流後,青野很快就了解到了神田雪繪的大致情況。
果然,這一特殊體質並非是邪教徒儀式之後才具有的。
而是在那之前。
神田雪繪在很小的時候便具備這種特質。
隻是在之前,神田雪繪不過以為這是一種特殊的遺傳疾病而已——她的父母是這麼告訴她的。
沒有太過在意。
畢竟,這特質的體現,隻是偶爾會感冒發燒幾次。
正常人不也會偶爾發燒嗎?
所以那時神田雪繪並不知道這竟然會和幽靈、怨靈這種東西相關。
就在前兩天,她再度感到身體的不適。
便向學校的老師請假,想在家裡休息兩天。
開了發燒的藥,都吃了下去,可惜貌似並沒有效果。
今天早上,神田雪繪覺得稍微好一些了,想在煮完粥之後,會臥室再學習一會兒。
沒想到狀況突然惡化。
而在昏迷之前,她隱約在四周看到幽暗、半透明的身影,這才拚儘全力關上門,借此獲得一些安全感。
“哦~原來如此。”
青野點點頭。
“你知道該怎麼解決這種體質嗎?”
神田雪繪頗為期待的看向青野。
在小姑娘的心底,青野的形象已經逐漸向無所不能演變了。
“不知道。”
青野果斷回答。
神田雪繪“”
嘴上是這麼說著,青野心底倒是有了不少的猜測。
就目前的表現來觀察,他把神田雪繪的體質命名為——經驗咳咳,陰氣之源!
剛剛摸著她頭吸收陰氣時,青野其實感受到的,並不隻是周遭濃濃的陰氣。
在他看來,神田雪繪體內,就像是藏著一個陰氣的海洋!
浩瀚無邊,無窮無儘。
源源不斷的散發特殊陰氣。
它的量,遠遠不隻籠罩在房間裡的這些。
周遭的陰氣,不過是些許逸散出來的邊邊角角,隻占了極少的分量。
隻是它們更願意累積在少女的身體裡,形成了一種微妙的平衡。
使得在平時,不會有太多泄露出來。
而這種周期性的、類似於大姨媽的特殊狀況,青野把它叫做“陰氣暴走。”
顧名思義。
就是原有的平衡被破壞,必須有一定量的陰氣飄散出來,才能回歸正常。
青野也是今天才明白,神田雪繪的體質竟然會這麼特殊。
——沒有親身體會過,很難想象那陰氣的聚合究竟有多龐大。
想來當時的教徒首領也並沒有察覺到這一點,隻是覺得她有點特殊而已。
可是
青野摸了摸光潔的下巴。
看向神田雪繪。
在體內儲存如此之多的陰氣,不會有彆的危害嗎?
目前來說,好像隻要定期吸收多餘的陰氣,就能解決少女的危機。
但這畢竟隻是一種治標不治本的方法。
假如陰氣會對神田雪繪的身體造成損傷的話
青野這些念頭在腦子裡過了一遍,把這件事放在心上,卻沒有對神田雪繪說出口。
另一邊,神田雪繪則是咬了咬嘴唇。
欲言又止。
“你是想說,不要忘記尋找x教徒的事情吧?”
青野察言觀色還是有一手的,輕易看出了少女的想法。
距離x教徒們的獻禮已經過去了一段時間,可神田雪繪心中的仇恨卻非但沒有減少,隻會愈發濃烈。
——可千萬彆說什麼事情都過去了,既然都已經回不去了就好好生活的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