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是不可名狀!
一間封閉的地下室中。
潮濕、陰暗。
這絕不是一個良好的居住場地。
但是五個身穿黑袍的教徒,正彙集在這裡。
這裡,已經是他們在新宿區最後的據點。
這段時間以來,邪教徒的日子們可不好過。
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實際上引起了社會,以及各類高層的高度重視。
給警方施加巨大的輿論壓力。
日國的警方畢竟不是廢物,又有各種現代科技手段進行搜尋。
其實早就有不少零星的邪教徒,被警方抓了起來。
隻不過那些隻是無關緊要的外圍人員,甚至還有不少是被他們洗腦才加入這個教會的。
沒有太大的價值。
可饒是如此,還是給他們的行動帶來極大的影響。
根本不敢出現在街道上的攝像頭之下。
買點東西都需要小心翼翼。
這生活,簡直像是生活在下水道裡的老鼠、角落裡的蟑螂。
至於傳教活動,更是早已停滯。
要不是那份扭曲的信仰,說不定他們早就放棄。
“這種鬼日子,我還要再熬多久!”
新宿區僅存的五名核心成員中,一個略帶狂躁的聲音響起。
“我快要受不了了!”
“我我也是!我們難道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其他人被抓起來了嗎?”
另一個人嗓音低沉些,可也流露出急躁的情緒。
“我們這三年來的成果,快要全部泡湯了啊!”
“至少,我們要還以顏色。”
“比如抓幾個警察,為祂獻上贈禮。”
話語裡,透露著難以言喻的血腥和瘋狂。
能成為核心教徒的人,可想而知,腦子都不太正常,會有這樣的表現才是正常的。
“彆著急”
蒼老的麵容,掩藏在黑袍之下。
語氣平和,相較前麵兩人,還挺和藹的,仿佛是脾氣良好的老爺爺。
“我們今天,不就是為了這件事而來嗎?”
聽到這位老者開口,那兩個像是狂躁症患者的教徒,默契的閉上了嘴。
可見老者在他們當中的威望。
也是因為,他們曾親眼目睹過老人一點一點,把一個祭品削成骨架。
那種畫麵,見過的人一輩子都無法忘記。
“而且,祭品,早已準備好了。”
老人略帶笑意說道,但透著滲人的寒意。
看向地下室的一角。
在那裡,擺放著一個鐵籠。
披著黑色的布匹,遮住了鐵籠裡的事物。
“這是什麼?”
最開始開口的教徒,再度想起了老人曾經的履曆,麵色不由得一白,並且產生了不好的聯想。
“彆擔心,隻是一隻合格的祭品而已。”
老人繼續說道。
黑色的布被掀開。
鐵籠裡,是一個不著寸縷的女孩。
隻是任何人見到她,都絕對不會產生帶有顏色的想法。
隻因為,在她的身上,刺著一根又一根黑色的鐵針。
密密麻麻。
幾乎布滿了她每一寸肌膚上。
包括頭頂、臉頰,手指可以說,她身上沒有一處地方是完好的!
鮮血,從那些傷口中流出,在女孩的體表凝結。
同樣遍布全身。
最為詭異的是,即便是這幅模樣的女孩,竟然還活著!
胸腔輕微的起伏,證明她還具有呼吸。
這是何等難以想象的事情。
她是活生生的,承受了每一根鐵針紮入身體的疼痛。
女孩的麵容一片麻木,雙眼早就被鐵針刺瞎。
隻有無聲的血淚,從眼角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