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11月17日
天氣:晴
隻是兩周時間,寒潮一來,下了場雨天氣就降低了十幾度,也已經算是步入冬天了。
在這兩周時間裡,我發現,我開始想念丸山小姐。想她的微笑,想她說話的聲音,想她留下的字跡,還有她身上的味道。
我知道這種行為不太正常,像那些宅男一樣,被叫做“n”“惡心”,但是我真的好想她。
我終於明白,我已經喜歡上了丸山小姐,無可救藥的那種。
在出發的前一天,我意外接到了來自中川君的一通電話似乎是他的病情有所好轉。但通話的內容,卻讓人感到奇怪。
“遠離那個女人!”中川君對我說道,那個女人指的隻可能是丸山小姐,難道他看出了我的暗戀。但是中川君的語氣帶著畏懼,又隻是含糊不清的說了幾句不知所謂的話,我實在聽不懂,於是便掛斷了電話,隻以為中川君的病症還沒有痊愈。
我們如期來到了東阪村集合,丸山小姐換上了一身衝鋒衣。哪怕是這種土氣的衣服,穿在她身上,也是那麼的漂亮,令我的視線無法移開。
討厭的是,加茂君也同樣身處此地,那騷包的模樣,真是可惡!憑什麼他能和丸山小姐那樣親近的交談啊?
加茂君帶來了很多儀器,慚愧的說,其中有好些,我隻在文獻中見到過。他似乎是某個財閥的二代,決定研究考古,隻是興趣使然而已。要是我也像他這樣有錢就好了。
很快,我們便驚異的發現了一件事兩周前,和我們一同探險的石上太郎意外身亡了。
據其他村民所說,是在我們離開兩天後,石上太郎的屍體,便在山林中被發現,似乎是被某種野獸襲擊了,死狀很是淒慘,等我們再次來到村莊時,他的骨灰都被揮灑在了山間這是東阪村特有的葬禮,讓石上太郎的靈魂,在山林中安息。
平心而論,這起事本身和我們沒有任何關係,隻是純粹的一起意外的事件而已誰也不能保證會不遇見意外,走在大街上還會被天上的隕石砸死呢!
可是,我們全都不約而同的感受到一種說不出來的寒意,像是被某個飽含惡意的存在,在暗中窺視著,渾身上下說不出來的難受。
村民們因此對我們產生了不小的敵意,大概是認為我們驚擾到了山神,才會令石上太郎遭受懲罰,尤其是一個臉上帶著斑塊的老人,他是石上太郎的祖父,那眼中滿是怨毒。以至於我們當晚都不敢住在東阪村內。
我們決定明天早上向薩林出發,哪怕沒有導遊,我們也能根據上次做下的標記重新前往。
真奇怪,在睡前,中川君又給我打了一次電話。
“她她”中川君的聲音沙啞,如同撕裂的衣帛,又像是指甲在玻璃上劃擦,可是最關鍵的那幾個字,就卡在他的喉嚨裡,不上不下的,聽得我十分狂躁,我恨不得一把把電話掛斷,但是卻莫名的覺得,他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訴自己,不然也不會在這樣的夜晚打電話。
終於,中川君的思維陷入短暫的清醒,或許是更加的瘋狂,他像是野獸般咆哮起來“她就不是人!”
大吼聲,引來了隔壁帳篷的察覺。脫去外套的丸山小姐站在帳篷外,詫異的看著我。
哦,她真美啊我好像還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觀察丸山小姐,瀑布般的長發、白皙的俏臉、颯爽的氣質就連她臉頰小小的酒窩都看得一清二楚。
什麼中川君,還有他說的話,全都被我拋在腦後。
我的眼裡,隻剩下了那位美人。
隻是我很快看見,加茂君的手自然的搭在了丸山小姐的肩膀上,而且她沒有拒絕。我這時才發現,原來今晚我們搭起的帳篷,隻有兩頂。
我不知道我是怎麼把他們搪塞過去的,隻記得自己掛斷了電話,勉強的笑了笑。那兩人便就此離開。
我的心,死了。
考古記錄的內容,到這裡意外的沒有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