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張叔你們相助,定然不會讓大家失望,日後如果有沒有做到的地方,還請張叔您提醒一下。”鄒羽放鬆心神,麵帶笑容堅定的說道。
“屬下遵命!”張仲堅笑容一收,嚴肅的拱手一禮道。
“唉!張叔,您怎麼又如此生份,又沒有外人。”鄒羽連忙上前扶住張仲堅。
“禮不可廢!”張仲堅堅定的搖搖頭,隨後看著鄒羽,輕輕扶住他肩膀,繼續語重心長說道:“小羽,這是張叔最後一次這樣叫你,張叔知道你是一個重感情的人,這是一個好事,這讓大家跟著你,心裡會少許多顧慮,會放心得多,隻不過這也是一個弱點,你要走的路,與彆人不同,有些事情,一定不能心慈手軟。”
“小羽明白,一定謹記在心!”鄒羽感激的點點頭道。
他明白張仲堅的意思,現在跟在他身後不但有眾多世家,還有許多從遼東就跟著的老朋友,新招募的寒門士子,將領。事實在推動著他,走向那一個至高的位置,已經沒有退路,畢竟他的勢力太大,已經是目前天下最大的勢力之一。
如果鄒羽想要退一步,其他人或許還有活路,但是他絕對沒有,畢竟那麼多人,身上有他的印記,這是任何一個勢力,都不會容忍手下有這麼一個存在。
“咳咳!按理說你的私生活,彆人不能乾涉,隻是那位身份畢竟不一樣,日後恐怕不好處理!”張仲堅乾咳兩聲,含蓄的提醒道。
“嗯嗯!”鄒羽明白他言下所指,饒是臉皮夠厚,還是一紅,尷尬的點頭。
張仲堅這是在說韋妃的事情,因為鄒羽每次進宮,韋妃都會趕走宮女,太監,這樣雖然看上去私密,沒有知道兩人乾啥,隻是這完全就是掩耳盜鈴。
孤男寡女,經常如此,自然就有流言蜚語,傳了出去,畢竟愛好圍觀熱鬨,談論八卦,這是我們的一種習慣。
隻是這種事情,自然沒人敢當著韋妃談論,而幸福中的女人,智商下降厲害,或則是明明知道,也如同飛蛾撲火,那怕粉身碎骨,也在所不辭。
好在張仲堅沒有繼續聊這個話題,兩人開始為前方出征的將士,做後續的工作。
這次召集人馬,出兵草原。特意等到十一月中出兵,也是有所考慮。前段時間大戰一場,突厥人肯定保持警惕。
現在他們出兵與竇建德對持,突厥人肯定知道消息,劉仁軌的狗子隊伍,前去掃蕩了一番外圍,很可能被突厥人當著泄憤式報複,現在撤回來,讓他們安穩一段時間,加上已經入冬,大雪紛飛,自然警惕性就下降了。
要說遼東還有一樣好東西,那就是貂!貂皮是上好的保暖衣服,而貂油,又是防凍傷的好東西。
這些年遼東對於冬季作戰,已經有一整套經驗,衣服,靴子,帽子,圍巾,包裹得嚴嚴實實,雪耙子由人拉著,行動一樣迅速。
下營的時候,在雪地挖個大坑,把帳篷圍起來,幾麵帳篷圍成知道圓形,就把風背了起來,還有方形的煤爐子,架上煤炭,以竹筒把煙引出去就是了。
最好的就是軍糧,升起火,用頭盔煮一頭盔雪水,燒開以後,用樹葉包起來的,一塊塊雜糧粉,倒進去,攪拌一下,等一會就能吃了,因為裡麵加了肉粒,還有動物油,因此不但能充饑,而且味道還挺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