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默凝視著前方出現的金色身影,心中感慨萬千。他深知這具軀體的主人便是奧貝勒,因為他親眼目睹了整個變異過程,看著奧貝勒逐漸成為了對方的載體。然而,麵對眼前的金色身影,李默的心情卻充滿了悲傷。
奧貝勒,作為奧吉貝特家族的少主和奧貝托的兒子,無疑是出類拔萃的。但由於他父親貝托的貪婪,李默不得不借助貝托的身份來欺騙和利用他。當奧吉貝特家族在一夜之間陷入末日之後,李默內心深處對他充滿了同情。
與此同時,李默也清楚地意識到,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讓整個人類生活得更真實,讓這個世界重新回到正常軌道。奧吉貝特家族走到今天這一步,也是他們無法逃避的命運。唯一令人遺憾的是,直到最終的結局,奧貝勒仍然不知道他的父親貝托早已離世。
李默默默地注視著奧貝勒,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感。他為奧貝勒感到惋惜,也為自己不得不采取的手段感到無奈。在這場拯救人類、還原世界秩序的戰鬥中,每一個人都付出了代價。而現在,李默隻能希望未來的道路會更加光明,人類能夠走出困境,迎接新的希望。
金色的身影此時卻露出了一臉疑惑的表情,那張原本就顯得有些虛幻的麵龐之上,此刻更是充滿了一種難以言喻的迷茫和不解。與此形成鮮明對比的是,他臉上的五官所流露出的卻是無比憤怒的情緒,仿佛是被什麼東西徹底激怒了一般。
金色的身影不再有絲毫的猶豫,他實在想不明白為什麼眼前這個微不足道的小螞蟻,其情緒變化竟然會如此之快。本來,他還打算憑借著自己掌控生命憤怒情緒的能力,迅速將這個令人厭煩的家夥消滅掉。然而,由於李默情緒的瞬間轉變,使得他所有的企圖都在瞬間土崩瓦解。
沒有任何遲疑,金色身影猛地抬起拳頭,帶著無與倫比的威勢,狠狠地朝著李默轟擊而來。這一拳擊出,看似簡單平實,但實際上卻蘊含著無儘的玄妙和力量。那隻金色的拳頭仿佛穿越了虛空,無視了一切維度、時間以及空間的限製,以驚人的速度直奔李默而去。
麵對如此恐怖的一擊,李默不敢有絲毫怠慢。他迅速調動起全身的氣運之力,將其凝聚於右拳之上,並毫不畏懼地朝著前方迎擊而上。就在兩隻拳頭即將碰撞的一刹那間,"轟隆!"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驟然響起。伴隨著這聲巨響,一股極其強大的衝擊波猛然爆發開來,猶如排山倒海般向四周席卷而去。
在這股巨大的衝擊力作用下,李默的身體猶如被狂風卷走的落葉,不由自主地向後急速倒退了十幾步才勉強穩住身形。反觀那個金色身影,僅僅隻是微微晃動了一下身軀而已,看上去似乎並未受到太大影響。李默眼神堅定,他深知這一戰關乎著人類的未來。
他冷冷地凝視著那自稱掌控憤怒情緒的金色身影,兩者相對而立,四周氛圍緊張得讓人窒息,仿佛空氣都凝固了。金色身影散發出強大的氣息,李默則穩穩地站著,眼神堅定如磐石。他深吸一口氣,如離弦之箭般再次衝向金色身影。戰鬥一觸即發,金色身影如閃電般衝向李默,拳風呼嘯,帶著無儘的憤怒,如狂風暴雨般席卷而來。李默側身躲開,隨即揮出一拳,與金色身影的攻擊碰撞在一起,發出沉悶的撞擊聲。
雙方你來我往,招式愈發淩厲,如暴風驟雨般激烈。李默靈活地躲避著金色身影的攻擊,同時尋找著反擊的機會。他的眼神冷靜而專注,仿佛在這激烈的戰鬥中找到了一片寧靜的港灣。終於,李默抓住了金色身影的破綻,他猛地發力,如猛虎下山般一拳擊中了金色身影的胸口。金色身影倒退幾步,但隨即又穩住身形,憤怒地吼叫聲響徹整個空間,如驚雷般震耳欲聾。
伴隨著激烈的戰鬥進程,李默漸漸嶄露頭角,逐漸掌握主動權。畢竟,對方的攻擊似乎僅僅源自本能,相比之下,李默的進攻則融合了人類武技——五禽拳法的精髓。就連李默本人也未曾預料到,人類智慧的結晶竟在此刻給予自己巨大的助力。憑借自身武技的巧妙運用,他的攻勢愈發精準,而金色身影的怒火似乎也逐漸受到他的掌控。
終於,李默施展出一記絕技,將金色身影猛烈地擊退至遠方。金色身影的身軀在遙遠的虛空中浮現,嘴角還掛著幾縷金色的血絲,但其臉上的憤怒之情卻愈發顯著。緊接著,隨著一聲怒號,金色身影雙掌對著虛空仿若描繪著繁複的印記,與此同時,李默眼前的時空亦發生了劇變。
然而這一次李默仿佛隻是一個看客一般,一幕幕的畫麵在他的腦海中如同一部部電影一般顯現。可是李默此時的感覺卻知道這一切仿佛都是真實的,都是在一個個時空中真實發生的事情,他無力改變更無力去參與,隻能成為了一個旁觀者。
2000年的夏天,此刻,李默的父母坐在一輛從小城鎮雇來的出租車裡,似乎正朝著某個目的地前行。副駕駛座位上坐著李默自幼便十分親近的大舅。母親的目光空洞無物,不時流露出恐懼的情緒;父親則一臉憂慮地安慰著她。大舅也因擔心不時轉頭看向自己的妹妹。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突然,大舅開口道:"這次我們去市裡的安定醫院看看吧。如果連這裡都無法治療,那就真的沒辦法了。要不就算了……"他的臉上滿是未儘之言,但卻猶豫不決。父親沉重地歎了口氣,回答道:"嗯,我明白。自李默的事發生以來,這幾年我一直與公安部門保持聯係,但仍然毫無頭緒。然而,失蹤和死亡終究是有區彆的,我實在不忍心去注銷戶口。或許讓他的名字繼續留在戶口簿上,我感覺他依然活著......"
車內彌漫著一股沉悶壓抑的氣氛,每個人的心情都異常沉重。他們默默無語,心中懷揣著對李默的深深思念和無儘擔憂。這輛出租車載著他們緩緩駛向未知的前方,希望能在市立安定醫院找到一絲希望之光。儘管希望渺茫,但他們仍不願輕易放棄,期待奇跡的降臨。
大舅突然轉身說道:“不行這樣吧,我把我妹接回去照顧吧,你還年輕,回頭找人你們辦個離婚,你還能再走一步!”這時,李默的父親說道:“大哥,你放心吧,我們這樣已經很好了。不用擔心,我會照顧好她!”
接下來的場景便是李默的父親和大舅正在一間辦公室內聽著醫生的診斷和分析,而母親則是坐在辦公室門口的一個等待診療的椅子上,時不時地望向辦公室外。醫生判斷,李默的母親得了嚴重的精神疾病,病因是過度思念自己的兒子。就在這時,李默的母親像是聽到了什麼召喚一般,瘋狂地衝出了辦公室,抱住一個和李默年紀差不多大的男孩,嘴裡不停念叨著:“李默,李默你怎麼不回家啊!”男孩的親屬用力將男孩與母親分開,甚至不惜撕扯母親的頭發。
李默的父親和大舅趕緊跑了出來,父親心疼地將母親抱在懷中,與對方的親屬奮力分開,過程中,幾縷頭發被對方生生扯斷。即便如此,大舅也隻能一臉慌亂,卑微地向著對方道歉。對方一聲聲“神經病”的罵聲傳進了李默的耳朵,他的臉上也浮現出憤怒的情緒。
隨著場景的轉換,李默的父親離開家去上班了。此時,母親獨自一人坐在家中的一個陰暗角落裡,緊緊抱著李默平時穿過的衣物,眼神空洞無物,嘴唇微微顫動,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她似乎已經與整個世界隔絕開來,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之中。
然而,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更讓人驚訝。不知道母親是如何打開家門的,她衣衫不整地赤著腳走在小鎮的馬路上,仿佛在不停地尋覓著什麼。特彆是當她看到和李默年齡相仿的男孩子時,眼中會閃過一絲希望的光芒,但隨即又被深深的失落所取代。
每當母親試圖用力抱住這些陌生的孩子時,他們往往會感到極度的恐懼,並對母親報以驚恐的咒罵甚至是無情的拳打腳踢。母親並沒有反抗,隻是默默地承受著這一切,然後繼續在小鎮的街道上遊蕩,尋找著那個她心中無法割舍的身影。
憤怒的火焰在李默的心中熊熊燃燒,仿佛要將他整個人都吞噬殆儘。他感到一股無法抑製的力量在體內湧動,似乎隻要他願意,就能夠輕易地撕裂時空的屏障。然而,這樣做的代價卻是巨大的,因為他必須親手扼殺自己內心憤怒的源頭——背叛並隱瞞真相的同學康健、欺負同學康健的那幫惡棍、將他打昏後藏匿於地下冷凍室的楊傑及其父親,還有那位位高權重的爺爺,甚至包括所有對他因思念而發瘋的母親進行辱罵和毆打的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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