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真是,你現在可是姑娘裝扮,大街上就敢蹦跳踢斷木棍,也不怕以後旁人見了你繞道走。”花娘子雖然這般說,但眼底是肉眼可見的欣喜,本來以為又要口舌大戰一番才能解決的事,祁九裡一個動作就搞定了。
“旁人關我什麼事。”祁九裡不甚在意道。
“九裡,你說我現在習武還來得及嗎?”花娘子突然出聲期盼道。
祁九裡眉眼一挑,嘴角一勾,上上下下打量花娘子的身板,還繞了兩圈,一邊走一遍嘖聲搖頭,“你這都已經定型的根骨,可不好改變,我勸你還是彆了,傷身。”
“哎,那我隻能下輩子努力了。”花娘子哀歎了一聲。
金水鎮大街上,已經散去的人群見到認識的,就開始分享剛剛的所見所聞。
“你們剛剛有看到嗎?”
“什麼?”
“你們不知道啊,我跟你們說,剛剛在花馥香的鋪子門口,一個小姑娘飛身一躍然後一踢,那安著糖葫蘆的那麼粗的棍子就被踢斷了。”
“啥?這麼粗都踢斷了?不過人家為什麼在花馥香門口鬨事?”
“哎,那花馥香的掌櫃花娘子,她親戚家都是什麼東西你們又不是不知道,這次又換了個人來逼親的,我覺得花娘子現在這個年紀還沒成親,都是被她那些親戚害的,有這樣的親戚,誰家敢娶。”
“那個小姑娘跟花娘子什麼關係?”
“這個倒是沒聽說。”
……
“嚴霸?怎麼不搬了?”慕寬見本來搬糧食口袋搬得好好的嚴霸突然頓住不動作了,他叫了好幾聲才讓他回神。
“剛剛他們在說的人我好似認識。”嚴霸嘀咕了一句,“不過是在哪裡見過來著?”
“哪個人?”慕寬好奇問道。
“花娘子,花娘子……”嚴霸重複了幾遍記起來了,“對了,在九裡家裡見過。”
“九裡的親戚,那我們是不是……”
“寬哥,你在這等我一會兒,我去瞧瞧情況,他們說的那個小姑娘該是九裡,也不知道受沒受傷。”
“那你把糧食搬到驢車上後,我們一塊兒去瞧瞧。”慕寬說道。
“哦。”嚴霸加快的搬運的速度,待慕寬上了驢車後,鞭子一抽,就朝著花馥香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