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敢打擾我搞事業!
“國舅爺有什麼吩咐?”
容凝帶著怨憤怒問。
“沒!”
容謙還是第一次覺得手足無措。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麼。
在範家屯的那段日子,是容謙的屈辱,也是容謙不想要回想的過去。
但如今想來,唯一的欣慰就是黃蘭了吧!
隻可惜這一份欣慰在他回來之後就徹底忘了。
“既然國舅爺沒什麼說的,那我就先說了!我雖然是平民出身,但是如今這酒樓既然是我在主事,那自然就該我負責!貴府的小姐平白無故的來找我的麻煩,我不明白我有什麼地方得罪了貴府的小姐,或者說貴府的小姐是看衛家不滿,才想要將這剛開起來的酒樓攪和黃了!”
容凝沒有半分含蓄,直接開口冷嘲熱諷。
衛子騫蹙眉。
這處理事情的態度可不是容凝以往的態度。
“容凝!”
“我說錯了嗎?”
容謙氣的臉色通紅,這還是第一次有人這麼和他說話。
“你很有膽色,即便是我家小女做錯了事情,你一個平明女子的身份哪來的膽子敢來質問我!”
容凝眼睛微眯。
這態度!
果然是盛氣淩人!
“所以國舅爺的意思就是,這件事你覺得是對的,我沒有資格和你說什麼是嗎?即便這家酒樓是衛家出資開的,也沒有關係是嗎?”
容謙被噎住。
“大膽!”
“隻有心虛的人才會惱羞成怒,國舅爺是覺得自己心虛了,還是我點破了什麼!國舅爺在京城也有酒樓,難不成是看著怡觀海的生意太好,所以心中不滿,想要從中破壞!”
“放肆!你血口噴人!”
容謙怒發衝冠。
容靜被嚇了一跳。
“我不過是說說可能性而已,國舅爺你激動什麼!”
容凝冷笑。
衛子騫趕緊出來勸解“叔叔不用這麼著急,容凝說話一向口無遮攔,您彆生氣!”
容謙扶著桌子,怒瞪著容凝“你聽聽這說的是什麼話!就算是我想要做什麼,也不會是這麼下作的手段!”
容凝看了一眼容靜,譏諷一笑。
容靜捏緊了手中的帕子。
“是我的不是,這件事都是我的主意,和我父親無關!我隻是見你忽然之間能有這麼大的能耐,心生嫉妒所以才找了人過來找你的麻煩罷了!”
容凝嗤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