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決斬出,那水流被不斷斬散,裁決強大的劍氣要撕裂奧級冰行者。
“如此好劍,在你的手裡簡直是浪費,還是交給我吧。”奧級冰行者冷冷說道,雙手演化著一種很強大的行技。
周圍的溫度在急速下降,北青宇的心臟之中孕育出了丙丁火之氣,但依舊難以承受這中溫度,滴水成冰,周圍有雪霜出現。
北青宇與這個冰行者之間的差距太大了,所有的法再強悍也無法彌補境界之間的差距,大河的水麵已經變成了冰麵,空氣中有雪花飄落。
“冰封千裡。”水行者默念道。
低溫侵襲著北青宇的身體,血液流通不暢,行力也停滯了,裁決劍無法發揮出本身的威力。
“小子,去死吧。”有冰荊棘生長,冰刺刺向北青宇,冰荊棘圍繞在北青宇身體上,有紅色的鮮血從傷口中流出,又瞬間凝結成了血紅色的冰晶。
冰行者展開翅膀飛到了北青宇身邊,臉上綻放著陰狠毒辣的笑容,一隻手拿向裁決劍。
忽然一道青色的光芒,如同閃電般璀璨,瞬間洞穿了這個冰行者的頭顱,臉上的笑容凝固,定局在此刻。
青天鷹真羽中蘊含著強大的力量,銳不可擋,又事出突然,這名冰行者根本來不及反應,便飲恨收場。
北青宇的身體墜落,一個身影撲來緊緊抱住了北青宇,白若真摔在了冰麵之上,一口鮮血噴出。
在其他人的幫助下,白若真帶著北青宇回到了火渦船上,北青宇身體被寒氣入侵,此刻已經昏迷。
寒氣太強,血脈受阻,丙丁火之氣在艱難的驅逐、化解著寒氣。
失去了行力支持的冰封萬裡也在迅速消融,很快火渦船便可以再次行駛了。
火渦船行駛在荊河之上,載著很多傷者前往錢塘市,整整一天的時間,北青宇都沒有醒來,白若真采用了很多方法,都無法化解那股寒氣。
寒氣侵入經脈,北青宇的經脈變得很脆弱,如同薄紙一般,白若真不敢采取太過激烈的方法。
火渦船一抵達錢塘市,白若真便迅速趕往曼斯特學院,從小到大,白若真從未如此焦急過。
“快點,快點。”白若真乘坐著飛鷹,豆大的汗水順著白皙的臉頰淌落,曼斯特學院已經很近了,或許她的師父會有辦法救治北青宇。
白若真的師父是曼斯特學院的一位長老,很少出麵,修為強橫,封號天羅,除了天王級彆的高手大陸上很少有人能打敗他。
一手握雷霆,一手掌風雨,三行者的數量很稀有,強大的戰力令人聞風喪膽,九行殿已經將他列為天王候選人。
“一定要挺住。”白若真直奔師父的住所,白若真的師父居住在竹林之中,白若真的師父好清修,深入簡出。
“師父。”
“真兒,何事如此匆忙。”天羅馮蓋宇對他的徒弟那是相當寵愛,天羅馮蓋宇此時再與一個人攀談,興致很高,聽見白若真的呼喚走出了竹屋。
“師父,我有朋友受傷了,很嚴重,你要救救他。”白若真把北青宇帶進了竹屋之中。
“我這個徒孫,在鍛造方麵那是相當有天賦。”另外一個人說得興致勃勃,“老馮,怎麼回事?”
“有人受傷了。”天羅馮蓋宇說道,和白若真把北青宇帶到了竹屋中。
另外一個人看清楚受傷人的麵孔,麵色一沉,猛然起身。
“老文,你激動什麼!”天羅馮蓋宇說道。
“他就是我徒孫。”長賀文麵色很不好看,北青宇怎麼會受如此嚴重的傷。
“他就是北青宇。”天羅馮蓋宇自然知道今年天晶爭奪賽的榜首是一個叫北青宇的年輕人,但是還不曾見過北青宇。
“彆激動,老文,我會想辦法的。”天羅馮蓋宇檢查了北青宇的傷勢,不禁眉頭一皺,北青宇受的傷太嚴重了。
“寒氣侵入血脈,不好辦。”天羅馮蓋宇在竹屋裡走來走去,寒氣侵入血脈並不少見,驅除也很容易,但北青宇的狀況不同,出手的人修為比北青宇高出太多了,此刻北青宇的經脈十分脆弱,一旦有外力進入,經脈會承受不住而炸開。
“真兒,準備一個木桶,加入溫水。”天羅馮蓋宇把一些具有柔和火性,可溫養經脈的藥草加入到木桶之中,然後把北青宇放入了木桶之中。
“真兒,知道是誰出的手嗎?”天羅馮蓋宇問道。
“我在他們身上發現了這個,帶頭的是杜門的少主。”白若真拿出一塊從劫匪身上發現的令牌,遞給師父。
“杜門?真是越來越囂張了。”
哢嚓一聲,令牌在天羅馮蓋宇手中炸裂開來,白若真把事情詳細的講給了師父和長賀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