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是簡單的看看,他是要對我下手,而且已經準備的非常充分了。”
“如果不信的話,我這裡有整套證據,您可以瞅瞅!”
“怎麼著,他對你動手了嗎?”
“那到沒有,他還沒有來得及對我動手,就被我給拿下了。”
“那你怎麼證明他就是要對你們下手呢?”
王焱愣了一下:“等著他真正動手的話,那不就什麼都晚了嗎?”
殷禾火蠻橫不講理:“人家開始的時候就是衝著幫朋友忙去的,後麵發現朋友這個忙不好幫,人家就不想幫了,就想走了。”
“完了就被你扣下了。之後就是各種羞辱虐待。”
“你怎麼就這麼霸道?”
王焱上下打量著殷禾火:“黃路和你這麼說的,是嗎?”
“要麼呢,難道不是嗎?”
“當然不是。這黃路壓根就沒有打過什麼退堂鼓,他就是要動手!”
“哦?那你有什麼證據嗎?”
殷禾火這麼一問,王焱還真沒法回答。
因為黃路他們不是在動手的時候被抓的,也不是在水封附近被抓的。
他們是在藏身點被抓的。
那黃路到底是要走,還是要動手,就全都在他一張嘴上了。
“怎麼不說話了?”殷禾火咄咄逼人:“是不是拿不出證據?”
眼看王焱不吭聲,殷禾繼續道。
“王焱,你給我聽清楚了。”
“你今天要是能把這事兒解釋清,那你就把老虎和我這的老師一起帶走。”
“但如果說你解釋不清這個事兒,那我定要給我兄弟討還個公道!”
“我就不信這個邪了,你怎麼那麼厲害,從你家門口過,還得扣下打一頓?”
王焱深呼吸了口氣。
“火爺,我不知道這黃路具體是怎麼和你說的。”
“但這個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他應該比誰都清楚!或許你心裡麵也清楚。”
殷禾火“嗬嗬”一笑:“王焱,你是不是沒話說了?”
“我本來還有不少話,但我覺得您不太講理,所以我就不想說了。”
“您就直接說,您想怎麼解決這個事兒就完了!”
殷禾火斬釘截鐵。
“我把黃路叫過來,你給他行三個大禮,好好道個歉,認個錯。”
“完了賠償我兄弟們的精神損失,這事兒就算拉倒了!”
“不然的話,我絕對和你沒完!”
王焱瞬間就火了,但他控製的很好:“火爺,您有點欺人太甚了吧?”
“彆著急,我還沒開始欺負你呢。”殷禾火笑嗬嗬的看著王焱:“如果你想體驗的話,我一定滿足你!”
王焱輕輕敲打桌麵:“沒有其他選擇了,是吧?”
“有啊,你把老虎留在這裡還債也行!”
“那我要是既不想道歉,也不想留人呢?”
園亭內的溫度瞬間降至冰點。
殷禾火早有準備:“那就各憑本事唄!”
“行,火爺,那我就先不打擾了。”
王焱轉身就想走。
就在這會兒,幾名壯漢走到了王焱身後。
帶頭的是一名體型健壯的中年光頭。
他滿身紋身,額頭刀疤極其顯眼:“你以為這裡是你家嗎?”
“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王焱並未理會麵前的男子:“火爺,怎麼著,還不讓走了嗎?”
殷禾火倒了杯茶,兩手一攤:“我肯定是讓你走,但我手上這些兄弟就不一定了。他們的脾氣都不太好。而且都不太聽我話。所以我希望你彆激怒他們。”
“不然接下來要發生什麼,我可就管不了了。”
王焱深呼吸了口氣,點了點頭:“我瞅今天在這架勢,我要是不道這個歉,不出這個錢,肯定是走不出這扇門了,對吧?”
“道歉和出錢是現在的條件。再過會兒就不一定了。”
殷禾火話裡有話:“我做事情是憑心情憑喜好的。”
“火爺,照我說,你都不用和他廢話。”
中年光頭名叫張吉泰,外號泰山,是殷禾火麾下九龍一鳳的老大:“你就直接把他交給我就完了。什麼他媽水封火封的,老子讓他們永封!”
“那怎麼行啊。咱們得講道理,省的落人閒話。”說到這,殷禾火話鋒一轉:“王焱,我再給你三秒鐘的時間考慮。三秒鐘後,我剛剛提的要求就作廢了。作廢之後,你要再想和談,條件就要變了。”
王焱瞳孔微微收縮:“火爺,您想要我們賠償多少錢呢?”
“我也不為難你,五十吧。價格公平公正。”
王焱“嗬嗬”一聲,笑了起來:“也不知道他受了多大傷,需要我們出這麼多錢,換句話說,五十萬夠買他的命了吧?”
“草泥馬的。你在這威脅誰呢?”
張吉泰不樂意了:“我們火爺的麵子還不值五十萬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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