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批武裝力迅速集合,這群人各個氣宇軒昂,精神抖擻,聲音嘹亮:“府主!”
“配合長老院,全力剿滅王焱殷禾火,二十分鐘內解決戰鬥!”“是!……”
原住區,一幢已經坍塌過半兒的建築物內。
王焱目不轉睛的盯著手繪地圖,不知道在思索什麼。
陳刺貓拎著醫藥箱走了過來:“把袖子撩上去,我給你處理下傷口。”
“謝謝刺貓哥!”王焱撩起袖子,露出手臂:“外麵的情況怎麼樣了?”
“暫時是沒有人追過來呢,但一會兒就不知道了。”
陳刺貓拿起酒精,幫助王焱清理傷口:“咱們還要在這裡待多久。”
“不會很久。”王焱嚴肅許多:“我正在計劃線路,一旦敲定,立刻就走。”
“這有什麼好計劃的?”陳刺貓撇了撇嘴:“順著這裡一路往西不就行了嗎?”
“往西就離開原住區了。”王焱拍了拍麵前的手繪地圖,然後指向了徐光盛所在的區域:“咱們得想辦法到達這裡才行!”
陳刺貓楞了一下:“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想著對付徐光盛呢?”
“要麼呢?”王焱瞪大了眼睛:“咱們冒著這麼大的風險,進來乾嘛來了!”
陳刺貓深呼吸了口氣:“小焱,真不是我說喪氣話,但事實就是咱們和盛門的差距太大了。就算盛門大半兒骨乾都不在這裡,咱們和他們依舊相差甚遠。”
“長老院和門主府那些人太厲害了。再加上大批保安輔佐,咱們根本沒機會!”
話音剛落,殷禾火走了過來,他看著王焱:“你們在這待著,暫時彆動。”
王焱趕忙抬頭:“怎麼了?”
“那邊又摸到了一支盛門保安小隊!”
“我帶人去把他們收拾掉,然後看看有沒有辦法把盛門的注意力吸引到那邊,之後再繞回來找你!你這邊要儘快敲定行動線路!”
王焱深呼吸了口氣:“確定是保安小隊嗎?可彆是門主府或者長老院的人!”
王焱他們清楚自己無法和長老院或者門主府硬碰硬。所以這段時間就一直躲著長老院和門主府的人,然後專挑盛門的保安小隊下手。
他們這些人,收拾保安小隊還是十拿九穩的。
“放心吧,肯定是保安小隊。”殷禾火和王焱打了個招呼,帶著張吉泰,修羅一大群人就跳出窗戶,鑽進了胡同。
陳刺貓滿臉疑惑:“我這麼一瞅,這殷禾火也沒有想過跑啊。也是想要硬拚。”
“那是自然了。”王焱聲音不大:“大家付出了這麼多,拚到了這一步,怎麼可能就這麼收手呢。誰會甘心呢?”
“可問題有用嗎?”陳刺貓搖了搖頭:“咱們能引開多少人呢?”
“換句話說,就算是咱們把人都引開了,都分散了,那咱們能過乾門嗎?”
“乾門的那些安防體係,那麼多的狙擊手,咱們過得去嗎?”
“就算是過去了,那徐光盛身邊的貼身保鏢,咱們對付的了嗎?”
王焱上下打量著陳刺貓,隨即道:“金欞呢?”
陳刺貓:“啊”了一聲:“咱們兩個聊天,你問金欞乾嘛?”
陳刺貓雖然不是最早跟在王焱身邊的人,但確是最早和王焱打交道的人。
兩人相識了這麼久,過了這麼多事兒,王焱對於陳刺貓極其了解。
就陳刺貓剛剛那番話,壓根就不是陳刺貓的性格能說出來的。
換句話說,陳刺貓壓根都不會想這些事情。
他跟王焱這麼長時間,向來是王焱說啥他乾啥,從來沒有提過任何問題。
結果這會兒卻突然提出來這麼多問題,話裡話外的想要勸王焱趕緊離開太古城。
那肯定就是有人把他當槍使了。
這整個水封集團,敢把陳刺貓當槍使,還沒完沒了的,就隻有金欞了。
這哥倆自從都跟了王焱以後,關係就突飛猛進。
金欞扛槍他當彈,這麼長時間,搭配的一直天衣無縫。
隻是王焱沒想到,居然搭到他這裡來了。但他自然不會和陳刺貓解釋這麼多。
“沒事,剛剛那會兒挺危險的,我看他好像也受傷了。問問他啥情況。”
正說著呢,不遠處區域就傳出了激烈的槍響爆炸聲,且距離他們越來越遠。
這是殷禾火他們已經和對方交上手了,並且開始吸引對方注意力了。
王焱看了眼窗外,隨即餘光一瞄,發現陳刺貓的腋下居然已經被鮮血滲透。
王焱當即有些詫異,顧不上回答陳刺貓,趕忙伸手:“這是怎麼回事兒?”
“哦。沒事兒,小傷。”
“小傷怎麼能流這麼多血呢?不對啊,不是有防彈衣嗎?”
“防彈衣又不防刺。”
“剛剛肉搏被刺的嗎?”
“是的。”陳刺貓無所謂的笑了笑:“被那個粵陽刺的,這小子還真挺厲害。”
王焱當即嚴肅了不少,他趕忙扯下了陳刺貓的防彈衣,然後看了眼陳刺貓胸口處的傷:“你這裡都已經傷成這樣了,怎麼不先管自己,還給我包紮呢。”
“我這胳膊上有啥事兒啊。”王焱立刻推開了陳刺貓:“來來,我給你處理。”
“彆彆彆。”陳刺貓笑了笑:“你這都一半兒了,等著給你處理完再說吧。”
“刺貓哥,你這個可比我嚴重多了。你聽我的就行了。”“聽什麼你的。”
兩人你一句話,我一句話,正在爭論呢,金欞搖搖晃晃的走了過來。
他也沒聽王焱和陳刺貓說什麼,彎腰就打開了醫藥箱,隨即拿起一支注射器。
注射器內的藥物是酚磺乙胺,也就是止血敏。
他正要注射器進自己靜脈之際,一隻大手抓住了金欞的手腕,然後直接就把金欞手上的注射器給搶走了:“拿彆人東西,打招呼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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