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都能除去一個太子之位的有力競爭者,他自然樂此不疲。”
白擎幽幽地吸著勺子裡溫度剛好的燕窩,眼眸低垂:
“寒兒,我讓你派人把做五十散的人都處理乾淨,怎麼沒動靜?”
“我留著有用。”白依寒不以為意。
“這個時候就不要頂風了,皇帝那邊很是看重。”白擎語氣不緩不急,卻有些低沉。
“這幫人隻是一群勞力,什麼都不知道,抓了也沒用。”白依寒抬眉。
“還是小心點好。”白擎語氣變得生硬起來,“我明日派人去吧。”
“爹,”白依寒抬起頭:“人死了就沒用了,命的價值是需要最大化的。”神色得意又陰寒。
“哦?你是有什麼打算?”白擎放下手中的碗。
“有五十散方子的人就是姚令,你和蕭培伯。
蕭培辰此事明擺著就是衝咱們來的,但他現在手裡有證據麼?
靠猜測,捕風捉影就想拿捏咱們,這膽子也不知道誰給的,怎能不給他個教訓?
我們若是把人都處理了,死無對證,他說不定還能做點文章,畢竟無憑無據的事情才有更多的想象,沒有鐵證不要緊,隻要皇帝懷疑上就夠了。
蕭培辰敢彈核,就是算準了皇帝多疑的性子,想要以此要挾咱們站在他一邊,。
人證和物證都在我手裡,自然做文章的應該是咱們而不是他!”
白擎吸了口氣,拿起手邊的帕子擦了擦手:
“你想動陳國公?”
“爹您不想?姓陳的仗著自家根基深厚,在內閣也沒少跟你甩臉色。除去他你才是真正的內閣一言堂。”
白擎點點頭,眸光落在自家兒子身上,這兒子聰明絕頂手段也夠,但雙腿廢了,不然若是入士也有一番大作為,可惜了。
“既然你有打算就好好辦吧,但,凡事穩妥為上,不可冒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