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情況緊急,而臧飛魚也不再動彈,我將她往地上一放,腳下用力一蹬就迎著乾屍撲了過去。
“小心,這玩意又臭又硬,而且會喝人血!”蓮生躺在地上提醒道。
我之前踢過這乾屍一腳,震的腳疼,自然知道這玩意的厲害,也不想與這乾屍硬扛自討苦吃。
我在衝過去的時候,順手撿起了地上的板凳,猛的向乾屍砸了過去。
哢嚓一聲,板凳四分五裂,雖然沒有給乾屍造成多大傷害,但是乾屍卻也被砸的摔倒地上。
蓮生剛好看到了這個機會,居然咬牙奮起餘力,一個猛撲將手中的金剛杵向乾屍的心臟位置插了過去。
然而可惜的是,那乾屍像是知道這金剛杵的厲害,居然在關鍵的時刻挪動了位置。
而蓮生重傷之後,力道和速度也多有不足,手中的金剛杵僅僅隻是插在了乾屍的肩窩上。
密宗法器上的法力,相對於乾屍來說,就如同燒紅的洛鐵。
乾屍原本堅硬的肌膚,頓時被灼燒,一股焦臭的味道撲鼻而來。
乾屍發出了一聲尖利刺耳的嚎叫,乾硬的臂膀一揮,抽打在蓮生的腦袋上,將蓮生打暈了過去。
見到蓮生倒地不起,我嚇了一跳。
隻是這時機會難得,乾屍受傷,正是趁機發難的時候,我顧不上蓮生,本來想要撲上去,再給那乾屍補上一記。
以我手中金剛撅的法力,如果要是插在乾屍的身上,肯定能夠給它造成更大的傷害。
隻是不等我靠近,就被那乾屍的尖利嚎叫,直刺耳膜,耳膜如同針紮一般,痛的我雙手抱頭撲倒在地上。
等我再次抬頭時,那乾屍早就已經彈跳而起,奪門而出。
乾屍行動如風,加上加上我被它叫的頭暈眼花,根本阻攔不及。
等我衝到門口的時候,已經失去了那乾屍的身影。
危機解除,我心中鬆了一口氣。
慌忙回過頭來,看到屋子裡一片狼藉,蓮生等三人都狼狽的倒在地上,我又心中一片惻然。
要不是最後關頭,蓮生拚死一擊,隻怕今天晚上,我們一個都不能活了。
“小和尚,你怎麼樣?”
蓮生已經成了一個血人,臉上剛才也被那乾屍抽了一記,整個右半邊臉,都腫了起來。
我趕緊上前將他扶了起來,發現他臉色極度蒼白,皮膚之下泛著青黑之色。
“體內一團糟,我需要壓製一下。你先看看房東大叔,他被那乾屍咬傷了!”
蓮生艱難睜開眼睛,想要盤膝坐下,卻力量不足。
我連忙將他扶正,將他雙腿盤好之後,蓮生立即雙手結印,閉上眼睛寂然不動。
密宗的功法都比較特殊,我見到蓮生暫時還能忍得住,匆匆幫他包紮一下傷口,就趕緊跑到了房東的身邊。
房東已經癱坐在地上,有氣無力,眼睛都快睜不開了,卻還瞥向臧飛魚的方向,問道“飛魚怎麼樣了?”
“她隻是昏迷了而已,沒有大礙,讓我看看你的傷口!”
我將房東大叔的手拿開,隻見他的肩膀處,有一排牙印。
以這牙印為中心,一股黑氣正在快速的向四周蔓延。
傷口處,血液已經發黑,散發著腥臭令人作嘔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