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為了防止周家人不答應,我需要一個官方的身份來背書。
臧飛魚是自然安全局的員工,請她以自然安全局的名義,負責主持和見證這場比試最為合適。
臧飛魚雖然個人實力不行,但是她的身份畢竟在那裡。
隻要周家還想要繼續光鮮亮麗的出現在這個世上,就不得不顧及臧飛魚的身份。
哪怕是他們背後有再多的黑暗,表麵上的功夫,還是必須要做的。
“直接請自然安全局幫忙解決多好,以你和老道爺的之間的關係,我想這不是什麼難事。”
“或者我們由明轉暗,正如你說的,光腳的不怕穿鞋的,相對於挑戰,我們有更好的方案。”
蘭敏雖然認為我的計劃可行,但是對於我提出要與周家鬥法的事情,還是充滿擔憂,認為這樣風險太大。
十幾年的時間,雖然一直痛恨那個傷害她的男人,但是蘭敏也不可避免的學會了那人的行事風格。
按照她的思路,我們最好的辦法就是暫時隱蔽,然後利用法教手段,一點一點蠶食周家的勢力。
這是典型法教弟子尋仇的思維,所謂的蠶食,就是利用法術手段,殺人全家,一個個的乾掉周家人!
我能夠明白她的意思,但是我不希望這麼做。
傳統的法教生存方式,已經不適應這個時代了。
這也是自然安全局努力想要改變的。
如果我真的這麼做了,無論是老道爺那裡,還是臧飛魚那裡,我都無法交代過去。
而且我要是按照這個方式來報複周家,將來也難免會被人以這種方式報複。
這不是我所期望的,也不是自然安全局允許的!
如果我真要是這麼做了,就與那些窮凶極惡之徒,沒有什麼區彆。我不想一輩子生活在黑暗中!
當然,對於這些,我並沒有對蘭敏過多的解釋。
一來她的這種思想觀念是多年來形成的,想要一下就改變她的思想並不容易。
另外一方麵,她提這個建議也是為我好。如果她剛剛歸順我的,我就當麵駁斥她的意見,這並不利於未來的合作。
所以我給她的說法是,我要想成立自己的組織,要想堂堂正正的站起起來,讓彆人不敢輕捋虎須的存在,我就必須借助這個機會,堂堂正正的打出名堂。
對於我的這個想法,蘭敏沒有說支持,但是也沒有反對。
但是我能夠看出去,她對我的想法存有疑慮。
而事實正如我猜測的那樣,尊龍會所發生的事情,那麼多人看到,在修行者之間早就不是什麼秘密。
周家雖然勢大,但是也不是一手遮天,很多人還是樂於看到周家倒黴的。
所以當我以廣而告之的方式,向周家提出挑戰的時候,周家沒有拒絕,也不容拒絕。
威嚴一旦丟棄,就會遭到無數人踩踏。鯊魚一旦露怯,就會遭到無數人的圍攻。
他們最好的方式,就是答應我的挑戰,然後以雷霆之勢,將我鎮殺。
以此來報複和打擊我的同時,彰顯周家的威勢,以及震懾那些對周家心存不軌之人。
這就是大家族行事,與個人行事,考量方式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