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猜就是你買的,這種屯粉屯粉的顏色,俗到不行。”
“我媽說飯可能還得等一會兒,你如果餓了可以吃點水果,我床底下的箱子裡還有零食,”
“不吃了,我還得控製體重,還有大半年就要藝考了。”
“你藝考準備的怎麼樣了?”
“我也不知道,你也知道這麼多年我為了跳舞受了一身的傷,就這抖一抖的緊要關頭我怎麼也是不會退縮的。”
“你舞跳的那麼好,怎麼還這麼大壓力,這麼大的世界,這麼大的中國,有多少比我跳的好的人,有多少比我努力了的人,有多少比我有天賦的人,我怎麼能放鬆。”
“你如果有一天死了,一定是被自己逼死的;記得小時候,你說要考第一,就跑去跟老師說每天的作業錯一道題就打一下手板,生生的把自己逼成了第一名。說要跳舞,在舞蹈教室裡疼到眼淚鼻涕一起流出來,也不肯放棄;我到現在都記得阿姨在玻璃窗外心疼的跟你一起哭的樣子。”
“你光說我,你不是一樣在武術教室被教練打的哭著滿屋跑,最後讓好幾個助教一起抓才抓住。”
“我能一樣麼?我那是被打,你是找虐。”
“買了新遊戲,要不要試一試?”
“不要,我要玩魂鬥羅。”
“就知道你會很無趣的玩這種弱智的東西,等著,我去開電腦,找遊戲靶子。”雖然李維楨的嘴上說著嫌棄但是還是熟練的找到了遊戲碟片。
“哎哎哎!你能不能行!你除了跳舞就沒開發彆的技能是麼?”程望舒得遊戲打的不好,總是輸,雖然每次李維楨都瘋狂吐槽,但是也僅僅是停留在嘴上,還是會帶著程望舒打通關。
“李維楨,你是找抽麼!”
“本來就是,你看看你打遊戲打的這個笨的啊!還有你那一分的數學卷子啊!”李維楨一邊嘲笑一邊說道。
“你怎麼知道的?”一分的數學卷子,他怎麼知道的!啊!啊!啊!啊!這種事情怎麼能讓這種人知道。
“當然是你媽跟我媽說的了,要不我怎麼會知道!程大小姐,你能不能先把手鬆開,我要被你掐死了!”
“掐死了好!省得你到處亂說!程望舒正跨坐在李維楨的身上,用手緊緊的掐著李維楨的脖子
“那你也先從我身上下去,你的骨頭硌得我生疼。”
“怎麼不硌死你那!活該!”程望舒一邊說著話,一邊從李維楨的身上跳下來。
“話說,你要不要我幫你補習一下啊?你這一分的成績也太慘了啊,這樣的話高考你就文綜考滿分語文考滿分也才250分啊!這太影響排名了吧!“
“我就不明白了,你們怎麼一個一個的都是學霸!就我學習不好,唉,天不生仲尼,萬古如長夜啊!”程望舒用雙手托著李維楨的頭,然後看著他的眼睛說著。
“說真的那,你如果需要我就把家教先停了,然後每天放學我去你們班找你,每天一小時自習。”
“需要,大神!我需要,我需要你的救援,我就不明白了,從小學開始你就學習比我好,怎麼這麼多年,你就不跌落神壇那!唉!真真的,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啊!”
“你是因為花在跳舞的時間上比較多,數學這種東西還是非常耗費精力的,所以也是挺正常的。”
“不不,不瞞你說,數學書上的每一個字我都看得懂,每一個字連起來我都看得懂,但是,我就是不知道要答什麼!每次上數學課,我就覺得我好像在聽天書,隻要數學老師一站上講台我的腦子就好像一堆糨糊,根本就不知道他在講些什麼。”
“那你也是神人了,我記得從初二不及格開始,你的數學成績就一降再降了吧,現在已經降到了底了,已經沒有再降下去的餘地了,哈哈哈!”
“笑吧!笑吧!你就笑吧!”程望舒看著笑得能看見後槽牙得李維楨就委屈得不行。
“怎麼了?真生氣了啊?我錯了,我不笑你了還不行麼?我錯了,錯了,大小姐你就原諒我吧!”李維楨在程望舒麵前向來沒有什麼麵子,李維楨常常說對待祖宗一樣的姑娘是沒有原則和底線的,因為她就是他的原則和底線。所以該認慫的時候就認慫,認錯比彌補容易的多。
李維楨是那個願意認慫的人,而程望舒則是那個一哄就好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