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開天至尊真的想要從自己身上得到什麼,現在卻又時機不成熟的話,那開天至尊,是不可能對自己出手的!
一切都在蘇寒的算計當中,景狂那顆人頭,早晚會落地!
至於在什麼時候落地,又怎樣落地才是最有價值的,蘇寒心中也有定數。
“我今日既然打算找你來,那就沒想過讓你拿自己的命去冒險。”蘇寒緩緩說道“我蘇寒雖說行事雷霆,可並未視人命如螻蟻,況且你我又是兄弟,我若真的為了殺一個景狂,讓你這位十七皇子付出生命的代價,怕是父皇
也不會滿意。”
“景狂與你相比,不值一提!”
此話入耳,景民心中淌過一陣暖流。
無論蘇寒所言真心還是假意,至少這是第一次,有人對他這麼說,有人把他看的這麼重要!
況且蘇寒為了保他,連至尊天器都願意拿出來,還有什麼可值得懷疑的?
“皇兄恩情,皇弟銘記於心,永世不忘!”
景民先是向蘇寒抱了抱拳,深深鞠了一躬。然後又說道“不過提及這至尊天器,也並非隻有皇兄有,景仲早在很多年前,就已經被皇祖父賜予了至尊天器,如若內競之時,景仲也將他那件至尊天器借
給景狂,皇兄又該如何擊殺景狂?”
“我有我的辦法,你無需擔心。”
蘇寒極其霸氣的道“如若時機成熟,至尊我都可斬,更何況區區一件至尊天器!”
景民望著蘇寒,沒有從蘇寒身上感覺到絲毫吹噓的樣子。
哪怕兩人處於同一派係,哪怕蘇寒對自己並沒有任何惡意。
可聽到此話之後,景民還是感覺到頭皮發麻,脊背冰涼!
至尊都可斬?
旁人說出此話,殺了景民都不會相信的。
偏偏對於蘇寒,景民心中隻有驚駭與震撼,卻無絲毫質疑。
“你且回去準備一下,皇室內競之時,便是你報仇雪恨之日!”蘇寒下了逐客令。
“呼……”
景民長舒了口氣,目中迸發出強烈的期待與恨意。
“既然如此,皇弟暫且告退!”
他緩緩退出東宮,隻留蘇寒一人坐在那裡沉思。
殺景狂雖說簡單,可過程卻要好好考慮,且不能給皇室這邊帶來什麼麻煩。
……
轉眼之間,又是數日過去。
皇室內競,終於來臨!
舉辦地點在皇城後方的臨界海,大量圍觀生靈早已經提前趕了過去。
皇室這邊安排無數人手,對臨界海四周進行了長達數月的布置,光是地麵上的座位就超過十萬。
還有許多座位,以靈力打出,懸浮於虛空之上,宛如一個偌大的虛空廣場。
而內競戰鬥的地方,就是臨界海海麵!
臨界海並非真的是海,而是一個漫無邊際的巨大湖泊。
此處比較陰冷,溫度與紫冥宇宙國其他地方偏差很大,湖麵常年結冰,所有才有‘臨界’二字。
清晨之時。
臨界海這裡,便傳出了震耳欲聾的鼎沸聲音。
各大勢力按照標識,坐在了屬於自己的座位上麵。
那些圍觀的生靈就沒什麼規矩了,全部升上虛空,能搶到座位就搶,搶不到座位就站著。反正縱觀天上地下,都是黑壓壓一片,令臨界海湖麵都陰沉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