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突擊!”
盯視著地圖,彭國良說道。
“一旦命令下達後,第十坦克師,將作為先鋒,在步23師、116師、135師的配合下,突破敵人防線,然後沿薩爾門托河攻入中央穀地……”
在第九軍司令部內,第九軍將領以及司令部的參謀軍官們,在聽取方麵軍司令部署作戰任務時,紛紛把目光投向沙盤,在司令詢問任務細節時,會在第一時間給予回答。
什麼要塞的攻擊啦,什麼空中掩護,如此種種,經過長時間的準備,似乎大家都已經做好準備,第九軍是攻擊軍,肯定已經做好的萬全的準備。
作為方麵軍司令官的彭國良,在聽取著細節彙報時,他的眉頭鎖成一團……
個頭不高的他站在沙盤邊,盯著沙盤,時而點頭,時而皺眉,稍帶些許疲色的臉上,一雙眼睛炯炯有神地閃爍著。
許多不很熟悉彭國良的人都認為,他與孫虎、王文舉等帝國初代將領打仗習慣猛打猛衝不同,他是個性格沉穩的人,有那種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的大將之風,其實他本人也很希望自己不僅外表上顯得如此,而且確實就是這樣的人。然而事實卻是截然相反,他實際上是個有些急躁、對人對己的要求都是極端嚴格的人。
正是這種嚴格要求使他充分意識到他個人對北方方麵軍上百萬大軍以及北方領地數百萬人所擔負的極其重大的責任。在過去的一年中,他表現出來外界難以想象的謹慎,甚至克製,他沒有大刀闊步的快速進攻,甚至穩紮穩打的絕不冒進,甚至寧可錯過戰機。其實,不是他寧可錯過戰機,他是在等待著著戰機,而且大本營的要求也是如此。
“舊金山!”
彭國良指著沙盤上的舊金山說道。
“舊金山,是美國海軍在太平洋上最後的據點,隻要拔下舊金山,也是我們此次作戰的重中之重,我們所有的任務核心,都是以占領舊金山為核心,但是我們並不僅僅隻是占領舊金山,同時,還要儘可能的圍殲美軍的有生力量,所以我們必須要猛烈的進攻,迫使他們在把有生力量撤到舊金山,依靠築壘地域來抵禦進攻……”
……
這一場軍事會議從下午三點,一直開到了午夜,直到午夜十二點多,會議結束後,彭國良就準備返回他的司令部。
第九軍的長官們紛紛勸他留下過夜,等到第二天早晨再走。
“彭長官,我們還接到了一些令人擔心的情報。”
第九軍軍長程忠孝報告道,
“現在大山裡的凍雪已經消融,那些潛伏在大山裡的遊擊隊又活躍了起來,我們的車隊、通信兵已經遭到了多次伏擊,彭長官還是等到天亮之後,再回司令部吧。”
儘管對於帝國軍隊而言,遊擊隊的威脅是不值一提的,但是那些遊擊隊卻像蒼蠅一樣。是極其討厭的存在。
他們會不斷的攻擊運輸車隊,攻擊落單的士兵。總之,那些遊擊隊絕對不會和帝國軍隊硬碰硬。即便是攻擊運輸車隊的時候也是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跑。
這群蒼蠅的存在讓所有人都非常頭疼,即便是他們投入了大量的軍隊用於清剿遊擊隊但是所取得的戰果仍然非常有限。
要是司令回去的路上碰到遊擊隊,那可是會出大亂子的。
“不過就是幾個狂徒而已,沒有什麼大不了的,明天我還要去十三軍,就這麼決定了,現在就走。”
儘管明知道有危險,但是彭國良仍然決定立即動身。畢竟,現在幾十萬大軍正在為進攻作準備,他這個司令官不能不有所準備。
麵對司令的堅持,程忠孝隻得點了點頭,不過臨行前,他還是特意派了一個尖兵班驅車護送司令離開。
回程的道路很爛,在美國沒有帝國發達的高速公路以及公路網絡,離開城市之後,就沒有什麼鋪裝路,到處都是坑坑窪窪簡易公路,駕駛員全神貫注地開著汽車,在坑坑窪窪的道路中間繞來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