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發生了什麼?
那怕是出身富家的趙思明,這個時候,也有點懵了,
這是怎麼回事?
趙思明有些恍惚的看著麵前的衙役?不對,好像是叫警察。
“這是善本?”
指著箱子裡的“書”,張文傑冷笑道。
“這就是你的善本?”
書是書,不過拆開封皮,裡麵卻是一塊塊黑糊糊的玩意,甚至都不用去看,趙思明都知道那是什麼。
“煙土?”
“說說吧,你把煙土帶到大明,到底是何居心!”
“什麼把煙土帶到大明,這書是彆人的。”
趙思明立即大聲說道。
“這箱子不是我的,”
“那是誰的,”
“孫子越!”
“孫子越是誰?”
“和我同艙的人。”
趙思明直接回答道。
“這煙土肯定是他的!”
甚至直到這個時候,趙思明還不覺得有什麼大不了的。
“不就是煙土嘛,需要這麼興師動眾嘛。”
他的話聲剛落,坐在他麵前的警察就冷笑道。
“興師動眾?34公斤大煙,按照大明的刑法,夠殺上百次頭的了,你說算不算是興師動眾!”
張文傑冷笑道,這些人還真以為他們是在清國,大煙都變成了“洋藥”,在大街上隨意買賣嗎?
早在南華時期,對鴉片的查禁就是施以鐵拳,這些年因為大煙掉腦袋的,又豈止百人!
“什麼!”
趙思明的臉色突然變得有點兒發白,他看著警察說道。
“這,這真不是我的,不是我的東西,是我同艙的孫子越的,孫子越……你,你為何如此坑我!”
“孫子越,他是什麼模樣?”
“他有四十歲,浙江人,按他的說法,他是往來大明和大清之間經商的,做的是紡織品和其它生意,你趕緊查查,這煙土真不是我的,我們趙家真不差那點銀子。”
趙思明有點兒茫然了,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差不差錢,我不知道,但大明肯定不會冤枉好人的。”
張文傑翻看著手中的資料,然後冷笑道。
“按照船運公司提供的資料,和你同艙的叫宋運清,孫子越……”
冷冷一笑,張文傑反問道。
“又是何許人也?”
“就是孫子越,就是那個狗東西,肯定是他陷害我們家少爺,大人,你去打聽打聽擱四川誰不知道都江堰趙家,我們家會差那點銀子。”
趙書旺拍著胸膛說道。
“那點兒煙土,才值多少錢,就是少爺隨身帶的錢,都比那點煙土值錢,大人,肯定是那個姓孫東西陷害的少爺和咱,大人,您可一定給咱主持公道。”
公道!
這個世上有公道嗎?
趙思明不禁有點兒發懵,甚至直到被關進大牢的時候,他仍然有點惶恐的說道。
“書旺,你說,那些當官的要是屈打成招怎麼辦?”
“這,這該不會吧……”
說出“不會吧”的時候,趙書旺的語氣都顯得有點兒不大有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