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秦京茹,原本確實不在杜衛國原本的設想之中。
他一直著理會這些閒事,也不想和四合院的這些山貓野獸產生過多的交集,不想粘惹這些亂七八糟的是非。
可是,這裡畢竟不是電視劇,門對門的住著,真實的經曆下來,到目前為止,秦京茹確實一直算是個受害者,沒有主動害過誰。
她的本性並不會,隻是有點憨也有點傻,一心想靠嫁進城裡脫離農村這個火坑,嫁漢嫁漢,穿衣吃飯。
結果她著了許大茂這個衣冠禽獸的道,她現在夢想成真了,嫁進了城裡,隻不過現實是殘酷的,她不過是從一個火坑一腳踏進了另外一個而已,還是更加水深火熱的深淵巨坑。
她今天的投獻,大概有兩層意思,一是她確實有點絕望了,咬牙拚死一搏,第二是她也存了想抱小杜大腿,甘心當外室的想法。
杜衛國一直都很清醒,人生就是不斷的做選擇題,幫不幫你都可以任選,但是結果絕對就會千差萬彆。
睡與不睡也都任選,結果同樣是截然不同。
人生果然就是無窮無儘的麵對選擇題!
其實對付許大茂,杜衛國那真是張飛吃豆芽,小菜一碟,分分鐘就能捏死他那種。
其實小杜同誌已經感覺到了,由於他這隻大蝴蝶的強勢介入,原來的劇情已經開始崩了,四合院的每個人好像都在不斷的變強。
電視劇裡的許大茂在這個時期就絕對沒有這麼聰明,也絕對沒有現在這麼浪,路子野到快起飛了。
秦淮茹在現在這個時期,也沒有現在這麼果斷,聰明,白蓮花現在應該被傻柱和易中海雙重接濟著,過得正經挺滋潤,而且她應該是和某人有了事實關係,要不然她上環乾啥?
棒梗在他現在的這個年紀,應該是不敢偷73塊錢,然後自己花的,頂多也就是偷雞而已。
而且老聾太太實在存在感太低了,在原劇中,她可是很活躍的。
多米諾反應啊,角色應該都在變化,甚至秦淮茹最近連性格都開始慢慢變化了,她要過有骨氣的生活,拒絕了傻柱的接濟。
杜衛國這隻大蝴蝶賣力的煽動翅膀,從他撞破一大爺秦淮茹鑽菜窖開始,就已經把原劇情徹底改變了,朝著未知的方向前進了。
許大茂可是個真小人,杜衛國要搞他就準備直接搞死他,讓他徹底翻不了身的那種,打蛇不死反被蛇害的情況,杜衛國同誌絕對不允許出現。
所以既然決定出手,杜衛國就準備用獅子撲兔,必儘全力的姿態,如同雷霆萬鈞一般,直接一下就把他徹底拍死。
第二天上班的時候,杜衛國給郝山河直接頂了一條牡丹。
“呦嗬,你這是鐵公雞主動拔毛?還特麼是這麼大一撮毛,這事我接不接得住啊?”
郝山河眉頭一揚,笑嗬嗬的調侃,杜衛國也不廢話磨牙直入主題:
“郝叔,我有兩件事,第一件事是以後英男的信件麻煩您了。”
杜衛國停頓了一下才說:“這第二件事嘛,是件狗屁倒灶的事,我都有點不好意說。”
郝山河斜了他一眼笑著問:“嗬嗬嗬,咋的?你又招惹誰家的大姑娘小媳婦了?”
“郝叔,這件事是這麼回事······”
小杜同誌把秦京茹的事情原原本本說了一遍,連昨天以身相許的事都說了,毫不隱瞞。
“郝叔,我動了惻隱之心,婦人之仁,想拉她一把。”
郝山河搖了搖頭,皺著眉說:“你這小子,你特麼又不睡人家,還天天撩扯人家,就跟那個黃桂蘭一樣,給人家整的不上不下的,摸不著天,也踩不著地的,你到底是咋想的?”
杜衛國麵色一垮:“郝叔,您老說說,就秦京茹這件事,我到底有沒有做錯?”
“錯倒是沒錯,主要是你小子太招人了。”
杜衛國委屈的說:“這我就沒辦法了,郝叔,我都已經很規矩了,就特麼許大茂這個孫子,還特麼一個接一個的呢?”
郝山河笑了,擠眉弄眼的說:“嗬嗬,你不是看不上人家嗎?你要是眼光低點,不要臉點,還不夜夜當新郎,天天換新娘啊?”
“郝叔,您這老同誌,說話怎麼能這麼流氓呢?瞎說什麼大實話啊?”
郝山河放聲大笑:“哈哈哈,行了,彆跟我耍寶了,你就說你想咋辦吧?”
杜衛國沉吟了一下:“郝叔,那個許大茂是個真小人,屁股底下也不乾淨,得送進去,直接一杆子打死,至於秦京茹給個雜工就差不多了。”
郝山河也沉吟了一下,然後衝著杜衛國伸出手,杜衛國一臉問號。
“這是啥意思?郝叔?”
郝山河頓時額頭上都是黑線:“啥意思?給錢啊!我特麼也得找人乾活啊?白乾啊?”
杜衛國眉頭一皺:“多錢啊?”
郝山河咂巴砸吧嘴:“嗯,許大茂送進去30,秦京茹安排工作70,一共100,承惠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