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商場裡拐了個彎,直接來到了賣鞋子的櫃台,看著手裡提著女裝盒子,還有絲巾的杜衛國。
於茉莉和向北方都是一臉懵。
嗬嗬,向北方這個死舔狗,果然在這蹲著呢,像個警犬似的,老忠誠了。杜衛國可沒有啥尷尬的,向北方和於茉莉還是他玉成好事的呢。
“衛國,你來乾啥?”向北方此時一臉黑人問號。
杜衛國嘴賤的說:“我來送你家於茉莉禮物,準備和你公平競爭,你覺得咋樣?向公子?”
向北方沒好氣的說:“滾蛋!趕緊說正經的。”
看著眼睛有點釋放出危險光芒的於茉莉,杜衛國立刻不敢開玩笑了,老老實實的說話。
“我們家楊采玉這不是出車禍了嗎?胳膊腿都骨折了,我給她賣兩條裙子,住院的時候穿,穿脫方便些,順便還買兩條絲巾包頭發,這是我一個朋友剛剛幫忙挑的,送了她一條,給你家於茉莉也帶了一條。”
一邊說一邊遞了一條藍色的絲巾給於茉莉。
於茉莉拿著絲巾高興的說:“呀!真漂亮!謝謝衛國哥。”
杜衛國笑著打趣:“嗬嗬,這就算我提前送的結婚賀禮了啊!”
“那可不行,我哥結婚時你給他們一人做了一身衣服呢!你這個大財主,一條絲巾就想打發我啊?”
於茉莉可是個小虎妞,天不怕地不怕的,現在有了對象,對杜衛國的那一絲朦朧的情愫也就斷了,說話更加百無禁忌。
“就是就是,杜公子,你可彆摳摳嗖嗖的。”
向北方趕緊幫腔到,你這個舔狗不得好死!至於杜衛國當麵送他對象絲巾,這根本就沒啥,不可能多想的,都是從小一起玩大的,杜衛國相當於她親哥了。
杜衛國瞄了向北方一眼,沒好氣的說:“丫的,向公子,你看你這重色輕友的臭德行,走,跟我一起改衣服去。”
“你家楊采玉咋樣了?我聽我媽說,你給請了2個月的假呢?”
商場門口,杜衛國和向北方抽根煙閒聊兩句。
杜衛國長吐了一口煙氣,鬱悶的說:“丫的,彆提了,采玉胳膊腿多處骨折,肋骨斷了兩根,差點沒命。”
向北方嚇了一跳:“我擦,這麼嚴重啊?”
杜衛國麵色有點凝重點了點頭:“那可不,你以為呢?我現在天天住在醫院裡,早晚伺候著呢。”
“那晚上我和茉莉去看看她?”
杜衛國搖了搖頭:“拉到吧!她現在不方便,不想見人,等她出院的吧。”
向北方點了點頭:“那也行,有事你就招呼,對了,衛國,你們院最近那個老聾太太被我們辦事處給收拾了,你知道嗎?”
杜衛國愣了一下:“嗯?我不知道,不過我大概知道起因是啥,和我有關。”
“咋回事?”
於是杜衛國把來龍去脈和向北方念叨了一遍,一邊說一邊就走到了李萌萌說得那個公私合營的裁縫鋪。
聽完杜衛國的講述,向北方有點激動了,臉都漲紅了:
“我擦,這特麼可真是把她給牛比壞了啊?連你都敢威脅?嗬嗬,既然欺負到咱們弟兄頭上了,這事,她就彆想好了,你看我怎麼~”
杜衛國拍了拍他的肩膀,打斷了他接下來的話:“北方,你先等我一下。”
杜衛國和裁縫鋪子的老師傅,幾句話就把改裙子的事情說完了,加急,手工費再加上幾顆扣子一共1塊錢2毛錢,這個價錢肯定是要貴了,但是杜衛國也懶得跟他墨跡了。
在裁縫鋪門口,杜衛國摟著向北方的肩膀說:“
“北方,這事你可千萬彆摻合,瓷器不與瓦片鬥,我特麼這算是攤上了,才不得不下場,你彆趟渾水。她一個80來歲的孤寡老太太,打不得也罵不得,犯不上咱們兄弟還一起上陣大張旗鼓的對付她,她根本不配,她能老老實實待著就得了。”
向北方不忿的罵了一句:“丫的,她這特麼不是倚老賣老嘛!”
杜衛國笑著說:“嗬嗬,本來就是啊!人老成精嘛!大耗子活到80歲都能成精了,更何況是人呢?”
向北方被他逗得開懷大笑:“哈哈哈,杜衛國,你丫就損吧!埋汰人家老太太是老耗子精。”
兄弟倆嘻嘻哈哈的閒聊了一會,裙子也就改好了,雖然這老師傅有點心黑要價稍貴了一點,但是手藝確實不錯,活計乾得又快又好。
告彆了向北方,杜衛國取了車子返回了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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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病了,腹瀉折騰了一宿,本來今天想請假的,但是我是個新人,根本就沒有請假條那種神器,我也沒本錢請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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