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乾事倒是真不介意,宰相肚裡能撐船,沒吃的裝了一肚子水。
大咧咧扯了凳子,在丫頭對麵一坐,親自動手提桌子上暖水壺,準備倒點水到自己水壺裡。
突然發現,暖壺沒什麼重量,搖了搖,竟然是空的:“這樣對同誌,好象不對吧?”
“你不是調查組麼?沒水你能喝到,那不說明你更厲害麼,嘿嘿,現在就我一個人,馬上天黑,我還得去換哨,喝水嘛,河裡有,自個兒燒去吧!”從桌子下邊,扯了把改短了的步槍,準備出門。
“好你個得瑟丫頭,反了天你,呃,你一個人,你放哪門子哨,說你呐?站住。”鄭乾事不得不提高了聲音。
“呃,說我?嘿嘿,現在就我一個人,我站住,那你說,這哨你去放?”
“動作挺麻利的,你彆以為我不知道,他們才走了沒多久對吧?”鄭乾事冷笑:跟我鬥,你個小丫頭片子差遠了,雖然上次吃過虧。
當然還是沒有吸取教訓。
“聽我說,你們蘇乾事沒事,已經官複原職,怎麼樣!”
“真的?”
“我什麼時候騙過人?”鄭組長一臉黑線。
“你們調查組的,什麼時候沒騙過人?逗兔子好玩麼?”一臉的不屑,抬頭望月,可是月亮還沒出來,星星倒有幾顆。
“呃,好吧,不過啊,這次我過來是有彆的事。”鄭乾事準備打開天窗說亮話。
“你這次又來調查誰?”丫頭一臉的警惕,姓鄭的一出現準沒好事,連那逃跑的治安軍也跟他在一起,狠狠剜了郝運一眼。
“我這次誰也不調查。”
“那,狐狸精人呢?”
“什麼狐狸精?”鄭乾事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蘇青怎麼沒回來?”
“哦,她調補充團去了。”
“補充團?那不就是王朋團麼,彆說那些沒用的,你帶的這些兵又是怎麼回事,要執行任務?”
“那倒不是,他們是北山團的戰士,剛好在路上碰到,送我跟蘇青從師部過來上任的。”
“北山團,上任?”
“對,以後我就是獨立團的政工乾事,怎麼樣,以後我們就是戰友。”
“不怎麼樣,呃,你說他們是北山團的?”
啊,是啊,有什麼問題?”
“嘿嘿,沒什麼問題,你剛才還說,你是獨立團的政工乾事?”
“對啊,以後我們是戰友。”
“呃,既然如此,那你見了本團長,為什麼不敬禮呢?”
“呃,你說什麼,本團長?就你?”鄭團長跟後邊的戰士下巴掉了一地。
由於某些原因,書名已經修改,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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