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對三個小隊下達作戰命令:“一小隊向東正麵突擊,二小隊向南攻擊,三小隊向北攻擊!”
中尉的思維與動物幾乎沒有區彆。
跟狗很是相似。
你從哪個方向對它攻擊,它就往哪個方向咆哮。
如果打得狠了,它也會跑。
當然,有一種狗不樣。
瘋狗!
你對他打得越狠,他越是來勁,就算是被打死,它也不會逃跑,要在臨死前咬你一口!
中隊長如今腎上腺素飆升,土八路的火力明顯並不怎麼樣,但偏偏配置得很合理。
而後邊卑鄙的偷襲者人不多,肯定是土八路精銳。
如今地形占優,兵力占優,僅火力稍吃點虧。
就憑後邊偷襲的這二三十號土八路所謂的精銳,在皇軍眼裡啥也不是!
就二十餘杆自動武器,就能阻擋得了皇軍的鐵蹄?
不活活捅卑鄙的偷襲者,直接切腹算了!
看著手下的勇士們冒著彈雨從地上站起來,中尉舉著指揮刀,竭斯底裡嘶吼:“三個小分隊散開,交替射擊掩護攻擊!將土八路壓成齏粉!板載!”
兩個正牌小隊長加上剛替補上來的小隊長同樣憋屈,麵對即將展開的各自攻擊目標,冒著彈雨咬牙切齒憤怒地囂叫著整隊。
突圍的八路竟然再次開始突擊,不用想,土八路想跑!
門都沒有!
你等著,即將祭出皇軍的無敵大招,板載反豬突!
不豬突不足以釋放一腔怒火。
密集的子彈不斷讓皇軍勇士倒下,然而,這根本不可能打消皇軍反衝鋒的勇氣!
雙立扔的手榴彈不斷炸開,戰場上不斷閃爍
彌漫的硝煙被彈道撕成一條條柱狀翻滾的怪異畫麵
裹著棉被的羅富貴趴在地上將打空的彈匣扔向後邊,看都沒看就從身後扯回來一個滿彈匣,上好彈匣,左手提機槍提把,右手拉槍機後食指探進扳機孔,在地上打了一個滾後一躍而起:“小鬼子,我曰你姥姥”
扳機被壓到底,槍托頂在腹部,捷克式槍口火光頻閃不停歇。
一掃一大片,前方的黑影舉著的槍口還沒轉向這位換了位置機槍熊,彈道就已經開始撕裂。
羅富貴旁邊負責掩護的排長手裡舉著放平的駁殼槍,嘴裡大叫:“打,狠狠的打.打死敢向連長開槍的小鬼子.”
羅大連長衝左翼,臟臉衝右翼,兩挺機槍都在奔跑中猛烈射擊.
後麵側翼的各兩挺壓製機槍均勻的點射根本不停。
衝鋒熊知道,是胡老大及另外三個機槍組!
下到山崖的六挺機槍此時全都在開火.
六條彈道在列隊的鬼子中來回撕扯。
有胡老大在,衝鋒熊信心倍增。
忽然覺得,衝鋒原來是這種感覺,好像隻有自己能打鬼子,而那些鬼子拉槍栓的動作真他娘的慢
步槍剛指向自己,就被不知道誰射出的子彈放翻.
反正,不是他的機槍子彈就是旁邊掩護的手下戰士略慢的駁殼槍射出的子彈。
還有臟臉提著的另外一挺機槍。
還有兩翼壓製機槍
真他娘的過癮
對麵的鬼子身影越來越近,偶爾有鬼子槍口火光閃亮。
手下的戰士不時中槍倒下。
耳膜似乎猛然被擠壓了一下,一聲尖嘯迅速遠去.
腰間似乎被高速飛過的子彈擦過
胳膊好像被蚊子咬了一口.
得將那些貓著腰站起來放蚊子的家夥全放倒!
得踩著那些小鬼子發臭的屍體前進!
得將這些狗東西腦漿子都打出來
得將這些敢擋道的瘋狗撕成碎片
可惜
種熱血的感覺僅持續幾秒,手中機槍彈匣打空。
跑了十幾步的衝鋒熊趕緊順勢前撲,嘴裡怪叫:“彈匣.”
又一個空彈匣扔向身後,順手又扯回來一個滿彈匣
倒是他旁邊的臟臉,嘴裡似乎在念叨著菩薩保佑
腳步根本沒停,帶著十餘個嘴裡怪叫“衝啊”“殺啊”的手下,直接撞進了鬼子人群
機槍被掄圓,直接將麵前挺著刺刀捅來的鬼子步槍砸開,左手竟然還有空掏出駁殼槍直接來了個點射
啪啪啪.
密集的駁殼槍亂響
三人一組以及少了一個的兩人組,挺著刺刀準備互相傷害的鬼子驚訝地發現,衝過來的好些個土八路手中,根本連步槍都沒有!
手裡竟然全都拿著短槍開火.
打空了槍裡的子彈,甚至連槍都不要直接了,卻又快速從腰裡又扯出一支.
變戲法麼?
他娘的大家麵對麵正是以武會友的好機會
這是戰場好不好?你怎麼能不帶刺刀?
這他娘的完全不講武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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