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熱乎,賞你了”
“謝大當家的”
“叫兩個婆子過來,把屋收拾乾淨,等會兒老子還要睡覺”說完,走進東廂房。
抓起電話:“我是許鐵頭,你誰啊”
“.”
“啥?八路打了hd城,又要掃蕩?”
“.”
“你給多少錢?”
“.”
“一百萬法幣作軍費?你當老子是叫花子麼?十萬大洋,少一個子兒,愛找誰誰去.”
“”
“那好,我許鐵頭說話算數,一言為定!”
hd城。
小鬆聽到憲兵司令彙報,臉色一黑:“確定襲擊新兵營的人是他?”
憲兵司令麵色扭曲:“情報絕對可靠,俘虜了帝國三個精英教官和以及八十六名從國內補充來的新兵,搶了槍支彈藥之後,把帝國勇士全部活埋。”
“也就是說,上一次圍剿他的時候他沒有死?”
“本來已經合圍,八路軍縣大隊也是跟昨天一樣,襲擊我包圍部隊,將他救走”
小鬆手指輕叩桌子:“這位倒有些意思.能不能拉攏?”
“恐怕不行,他從來不聽任何人指揮,而且,我們要求他圍剿八路,他提出要十萬大洋軍費.”
“他要十萬大洋?”小鬆抽了抽嘴角,敢向皇軍要軍費,活得不耐煩了麼?
“沒錯,這家夥胃口越來越大,而且,他還跟八路有勾結,然後襲擊我新兵營”
“他手下現在有多少人?”
“據安排進去的情報員統計,應該有三四千人你看要不將他”說完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既然他通八路,派他剿八路就是個笑話,立即增派兵力,將他一起剿了!”小鬆麵色陰沉。
永年縣南。
三分區臨時駐地。
劉部長沒有讓胡義警衛營離開的意思。
會議正在緊張進行,胡義並沒有在會上發言的資格。
一位中年人四下看了看:“.許鐵英這頭惡狼心狠手辣,早年帶領二十多人的土匪隊伍,不斷吞並各路土匪,裹挾青壯年,在亂世之中發展壯大,大前年的時候,已經發展成擁有四百餘人的隊伍,控製的洺河南岸二十多個村莊,成了說一不二的土皇帝,巧立名目,大量攤派勒索,當地居民苦不堪言,民不聊生。”
劉部長跟著點頭:“這狗東西為害一方,縣大隊當時請求主力團出兵,準備圍剿他,而主力團卻突然接到命令要進山打一場大仗,沒想到這家夥收到消息,在短短半個月間,從各處招來近千人,最後縣大隊敗在他手中。”
坐上首的中年人麵色嚴肅:“這狗東西知道被我們盯上,跟著投靠日軍工藤部,其土匪武裝被編為工藤部隊配屬鐵血團.
這狗東西天生的反骨,隊伍擴大千餘人時開始廣占地盤,對鬼子的調遣也毫不理會,鬼子自然不會容忍這種反複無常的行為,為逼他就範,調動大軍前來圍剿,打了兩天之後,匪軍損失慘重,許鐵英腿上中槍,幾次突圍都被打了回去。”
劉部長麵色有些尷尬:“我當時新上任,覺得這狗東本跟鬼子打起來,誤判他還有挽救的希望,出於團結抗日的想法,派縣大隊將鬼子的包圍圈打一個缺口,將被圍的匪軍殘部救出來,哪知這許鐵英匪性不改,等到鬼子撤走後,他的腿傷好轉後,立即帶著人再次四下流竄,為害一方。”
中年人揮了揮手:“這事也不怪你,當時鬼子對總掃蕩,情況係統主要精力都放在山區。”
劉部長沒再解釋,繼續道:“正是由於這狗東西敢跟鬼子對著乾,這讓他江湖中名聲大振,多路散匪慕名來投,短時間內再次壯大,這狗東西完全是六親不認,為了搞槍,襲擊鬼子新兵營,活埋八十餘鬼子,而且還派人到處宣揚是八路乾的,按理來說,隻要是抗日的隊伍我們都應該團結,但是這種對自己人下手堪比鬼子的土匪,我們絕對不能留.”
中年人揮手:“情況就說到這裡,這一次,我們作了周密布置,但是為了救李旅長計劃改變,總部情報科剛發來指示,鬼子打算再次圍剿許鐵英,要利用好敵、匪之間的矛盾,讓鬼子鐵了心圍剿許鐵英這狗東西!”
劉部長站起來:“命令:自治軍突擊團一連、一旅一團警衛營,立即向永年縣運動,運動過程中保持與追擊的鬼子接觸狀態.縣大隊提前出發,將早準備好的二十條船,藏到滏陽河與支漳河東馬莊村彙合地,等誘敵隊伍到達立即登船與鬼子脫離”
無惡不作的土匪許鐵英,剛當土匪時,與其他土匪火並時頭部中五槍未死,得號“鐵磨頭”。
但是,打鬼子的不一定是英雄。
中年人三分區首長,被汙蔑與劉清山有染,授大校比同期低兩級後不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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