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騷女人,還沒我好看呢!在這賣弄個什麼啊!”
範建瞪了眼老鴇,顯的很是不滿。
居然來誘惑他的月光。
你倒是挺沒自知之明的……
在玻璃中他不清楚範建好不好看,但是在他看來範建確實是比不上老鴇。
對方至少還是個成熟韻味的少婦不是。
範建一個男人還比不上對方。
“走吧,先去包廂。”
範建是自己的財主,當然不可能把這些話說出來。
點花茶,支酒。
兩人坐在包廂內看著下麵的鶯歌燕舞。
等著花魁出場。
花魁還要等些時間。
老鴇叫了些女子前來陪兩人喝花茶暢談人生理想。
不過兩個人參加死亡遊戲,都沒得啥子理想可以聊的。
就隻留下了一個陪酒女子問話。
“最近雲州城內可有什麼大事發生?”
勾欄內的女子玲瓏八麵,每個都是察言觀色的主。
所以富商權貴有不少喜歡,並且還會和這些女子聊一些有的沒的。
要說筠州城內哪個地方的小道消息最多,這勾欄絕對算一處。
勾欄和妓院不同的點就在於。
勾欄女子部分是賣藝不賣身,和青樓類似,隻有王八對綠豆看上眼了才會賣身。
妓院麼,自然就是隻賣身,不賣藝。
大多數青樓勾欄女子隻和一個窮書生私定終生。
那些窮書生有才華,被勾欄女子看上。
這些女子就會將自己存的銀錢送給窮書生去進京趕考,期待這些書生考中之後,將她們贖出去。
這就是電影電視劇中那些古代窮書生和青樓勾欄女子私定終生的故事,
當然,有的書生考中之後就看不上這些勾欄女子了,
於是就造成了這些勾欄女子獨守空房,日日夜夜賣藝,卻沒等到自己的心上人以淚洗麵的悲慘故事。
徐月光麵前這女子一身綠薄紗,姿色雖然不高,但是卻會說話會來事,而且還是隻賣身,不賣藝的,所以才被兩人留下來的。
當然,不是為了吃海鮮,
這種隻賣身的,比起那些隻賣藝的,知道的更多一點。
“大人是來打聽事兒的嗎?您要問我可就問對人了。
小女子經常侍奉豪紳權貴,這些事小女子知道的可多了。”
說著,女子嘴上停頓,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徐月光看向範建。
範建冷哼一聲,取出了一枚銀子放到桌上。
“哎喲!兩位公子真是太客氣了。”綠衫圓臉女子笑語盈盈的坐到徐月光身邊,她看出是徐月光有話語權一點。
“公子,來,喝酒。”女子主動拉低了衣領,露出大片雪白。
徐月光長的俊,看起來脾氣也好,這勾欄內除了幾位花魁,估計是個女人都喜歡。
“不用,說事吧。”徐月光接過酒杯放到桌子上。
“公子問什麼說什麼,不要磨磨嘰嘰的!”範建看女人在徐月光身上蹭來蹭去的,極為不爽。
“好,奴家聽二位公子的。”
“要說最近發生了什麼大事麼?應該就是筠州城內鎮魔司被一夜屠戮一空的事情了。”
徐月光和範建對視一眼,眼前一亮:“繼續。”
“嗯,小女子也隻是聽城主府的官差大爺說過幾句。”
“就在前些日子吧,鎮魔司內的鎮魔衛在一夜之間死光了,他們去查,發現有妖魔的痕跡,還有人為的刀劍傷口,所以懷疑是有人聯合了邪魔一起對付鎮魔司,當然,小女子也隻是道聽途說,當不得真的。”
“兩位公子權當聽個樂嗬。”
徐月光和範建睜大了眼睛。
人類和邪魔聯合對付鎮魔司?!
擦!
徐月光感覺筠州城內似乎有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那鎮魔司的屍體呢?”徐月光又問。
他們去的時候那些屍體可全都沒了,痕跡都被清理的一乾二淨,什麼都查不到。
“屍體?當然是燒了呀,不然會有疫患的。”女子理所當然的說道。
徐月光:“……”。
“誰燒的?”
“還能是誰呀,這城內敢燒鎮魔衛的,當然就是城主大人咯。”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徐月光在心中為那位城主默哀,希望他能活過明天。
“行了,拿著銀子去其他地方吧,我們要說點事兒。”
徐月光讓範建又取了塊銀子,趕走了女人。
女人有錢那笑的更開心了,急忙離開了房間。
“元芳,這事兒你怎麼看?”徐月光終於可以說出這句話了。
範建嗔了眼徐月光,隨後麵色嚴肅了起來:“有人聯合邪魔。”
這事可不小。
妖魔一向和人類水火不相容,見麵就是你死我活,現在居然有妖魔和人類聯合了!
“邪魔不是沒腦子的嗎?居然還能和人類合作?”徐月光有些意外。
“普通的邪魔是沒腦子的,但是高等級的邪魔是可以和普通人一樣思考的,看來這事不簡單呀。”範建思索道。
“不簡單才好,如果明天觸發隱藏任務獎勵才會更好。”徐月光一臉期待。
“那樣難度也會更大,可不是我們可以應對的。”範建臉色有些不好看。
進死亡遊戲,難度自然是越低越好,雖然難度越大獎勵越好,但是也得有那個命去拿才是啊!
“哎,劍呀~你還是太年輕了,有時候,搏一搏,單車變摩托。”徐月光輕抿一口桂花釀,味道還不錯。
古代的酒沒有現代的烈,對於他這種不喝酒的人就很友好。
“那也要我們有命去拿呀~”範建一臉苦澀。
“算了,月光你說的也沒錯,死亡遊戲不就是如此麼?搏一搏,單車變摩托,說不定明天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