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
傅清風是被痛醒的。
當然,不是那種痛,
而是脖頸有些痛,睜開眼,就看見紅色的帷幕遮住床榻。
嘶~
揉了揉有些發痛的脖頸,還有些迷糊,自己這是怎麼了?
正想轉個身,忽的,她發現有什麼東西正在把玩自己。
傅清風一驚,猛的低頭,看向胸口位置驚了一驚,就想把手拿開,但很快又意識到了什麼,她按在那不安分的手上,停下了動作。
自己成婚了,緊張個什麼,這些都是相公應該做的。
轉頭,果然,是那張白皙的俊臉,
徐月光閉著眼還沒醒過來。
不過,
她盯著自己身上的紅色肚兜,又看了眼旁邊徐月光穿著的大褲衩,有些奇怪,但確實是穿上的。
稍微在徐月光懷裡扭了扭,沒感覺。
自己好像什麼都沒發生?
對了,昨晚被對方敲了一手刃,然後相公眼睛好像變紅,然後就沒然後了。
紅色的眼睛應該是被那一手刃敲出來的幻覺吧?
她有些幽怨的轉過頭嗔了眼徐月光,大婚之日將新娘子敲暈過去的徐月光應該是第一人吧?
這是生怕自己吃了他麼?
還有一個問題,自己相公不是一介白丁麼?
力氣怎麼會那麼大?
她揉了揉自己的脖頸,將自己敲暈,這力氣不是普通的書生能做到的吧?
她望著徐月光那白皙的俊臉,輕咬紅唇。
感受著自己變形的身體。
說徐月光對自己有圖謀,也不用敲暈她才是,而且現在她還是清白之身,對自己有圖謀什麼都沒做也不應該呀。
再者,是她們家選中的徐月光主動去找到的徐月光。
也不是徐月光來找的他們。
排除不可能,那麼剩下的一定就是真相,
可能不是徐月光對他們家有什麼圖謀,而是徐月光本身存在著什麼問題。
她望向徐月光,似乎明白了什麼,是了,這麼好看的人沒點防身的本領早就被那些鄉野村婦圖謀不軌了,鍛煉了點力氣自保也正常。
日後可以多試探試探。
甩開心中的雜念,她往徐月光的懷裡擠了擠,想要將自己的嬌軀更貼近一點徐月光。
“嗯?”
迷迷糊糊的徐月光感覺有點擠,不耐煩的翻了個身,屁股一頂。
“哎喲~”
驚呼聲傳來。
徐月光睜開眼,轉頭,就看見傅清風在床邊地上幽怨的看著自己。
……
清晨,旭日東升,
兩人是最遲起床的。
傅清風的妹妹傅月池還有傅家老夫妻在徐月光和傅清風進院子時都是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兩人。
在看見傅清風走路姿勢並沒有什麼變化時傅家老夫妻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不過兩人什麼都沒說,隻是招呼著兩人洗漱完上桌吃飯。
傅清風被看的有些心虛和羞澀,一直吃飯不說話。
徐月光倒是很大方淡定吃著飯菜。
“哼哼~”
傅天仇咳嗽了一聲,“月光呀,以後,你就是我傅家的人了。
雖是贅婿,但我也沒那麼迂腐,不要求你改名換姓,隻要求你對清風好點就行了。”
本來這些是不用和徐月光說的,傅天仇也沒想和徐月光說這麼多。
讓徐月光在傅家呆個一陣子然後休了他就好了。
但沒成想,現在一發不可收拾,自己的女兒也沒了。
不對,好像隻沒了一半。
他現在也有些摸不準女兒怎麼想的,但兩人都同床共枕了,該說的話還是要說的。
“多謝爹。”徐月光恭敬應了一聲,但眼睛卻止不住瞥了眼傅月池。
不過沒人在意徐月光那一眼,唯獨傅月池,似乎發現姐夫瞥了自己一眼。
‘姐夫看自己了,是想乾嘛?不會是……’
傅月池咬了咬唇,也瞥了眼徐月光,沒有說話,隻是將腦袋埋的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