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那暗器對準了她們。
綰綰和師妃媗同時一驚。
剛才那暗器兩人可是看的清楚,就算她們,也不一定能接下來。
現在看見王製丈和徐月光身後老王的槍口。
她們心頭下意識的警惕起來。
兩個暗器,她們能對付麼?
小小鵝縣,怎麼會有兩個暗器高手。
兩人都琢磨了一下剛才王製丈的暗器,貌似,她們真接不下來。
她們都是一品高手,速度雖快,但還快不過子彈。
更何況老王手中的暗器貌似比剛才那暗器大了點。
現在的暗器都這麼明目張膽了麼。
師妃媗和綰綰心中同時這麼想著,這也太瞧不起她們了,這是篤定她們躲不過去麼。
兩人覺得自己被輕視,有些不快。
不過想到剛才王製丈的暗器,她們也隻能看見一個殘影後就萎了。
看不起就看不起吧。
兩人想要跑,但發現那槍口鎖定著她們,她們也不敢亂動。
“我可是普渡靜齋的弟子,我師父和當今皇上也是相識!”師妃媗咬了咬唇。
堂堂正道聖女,被關進大牢就滑天下之大稽了。
被人知道了定會被恥笑。
“皇上……”王製丈聽見皇上兩個字終於猶豫了。
雖然不知道邪道正道門派,但皇帝他還是認的。
這可是自己最高領導人。
對方師父認識皇帝,這就麻煩了。
“關,這鵝縣我最大,彆說你認識皇帝,你認識天王老子今天都給我乖乖進牢房呆一天。
我勸你彆不識好歹,如若反抗,受皮肉之苦不說,還得關的更久。”
在眾人都想看王製丈會怎麼做的時候,徐月光站了出來,不屑道。
這都敢關。
眾人震驚看向看起來手無縛雞之力的徐月光,
“這人是誰?就一小白臉穿了身官服,誰給他這麼大的膽子連師妃媗都敢抓。”
“嘖嘖,不要命了呀,抓了師妃媗,和普渡靜齋有關係的門派都不會同意吧?”
“普渡靜齋和朝廷走的也很近,這小小捕頭是真不要命了,得罪上麵不說,還得罪武林門派。
這是兩邊都不討好呀。”
周圍的江湖人士議論紛紛。
覺得徐月光等人膽子實在是太大了,居然連朝廷的麵子都不給。
“嘻嘻,我無所謂呀,關就關吧,就一天而已,我關的起,反正我是魔教妖女,也沒什麼臉麵。
就是正道聖女,被官差關進大牢,這可是天大的笑話,嘻嘻。”
綰綰看見師妃媗吃癟,笑的那叫一個開心。
“行,你們兩個自己走吧,敢反抗,就彆怪我下狠手了。”徐月光提醒了一句。
師妃媗臉色一陣紅一陣白。
現在是怎麼辦?
真任由對方抓進去?
“你們自己走還是我押著你們走?”
徐月光既然發話了,王製丈也不再猶豫。
其他人不敢押兩女,他是敢的。
反正有事徐月光來擔,徐月光下的命令,有什麼事情也怪不到他身上來吧?
他反正是這麼想的。
“不用,我自己走!”
師妃媗當先朝著前麵走去。
綰綰看見師妃媗居然真的自己走,不由得嘲諷的輕笑了一聲,隨後跟了上去。
今天的巡邏也差不多到此為止了。
黃昏的街頭。
兩名貌美的女子走在人群之中,前後皆有官差。
殘陽的餘暉灑在兩人曼妙的身姿之上,將其襯托的孤獨又寂寞,惹人心疼又讓見者想上前憐愛。
在兩女子身後,有不少江湖人士墜行,都想要看看徐月光是不是真的要關綰綰和師妃媗。
“公子,奴家累了,要不你背背奴家吧~”
方綰綰來到徐月光身邊,拍了拍修長的腿,似乎真的有些累了。
輕薄的長裙遮不住那大手,清脆的拍腿聲在街上響起,莫名讓人遐想到一些事情。
徐月光轉頭看向身邊的女人。
嬌滴滴的可憐樣子,眼中閃爍著淚花,配上那嬌弱妖嬈的臉蛋,委屈,可憐,惹人心疼。
周圍的男人都要看呆了。
“公子……”趁著徐月光看她,綰綰又輕柔的叫了一聲。
應該差不多了,自己這幅姿態,隻要是個男人,都能拿下。
綰綰對自己的魅力還是很有自信的,況且,她還用了魅惑的功法……
“滾。”
對此,徐月光淡淡的回應了一個字,讓綰綰臉上那我見猶憐的表情一下僵住了……
噗~
旁邊,本以為徐月光經不住誘惑的師妃媗在聽見這個滾字之後忍不住噗嗤笑出了聲。
不過似乎意識到自己笑聲有些不雅,她遮掩住了櫻桃小嘴,輕聲嘲笑。
綰綰臉色僵硬了幾分,蹲在原地,看著徐月光頭都不回的背影神色頗為難看。
自己被拒絕了,還是被一個小捕頭拒絕。
“走,看什麼看?我家頭是你能想的嗎?你一個魔教妖女能配的上我家頭兒?”
王製丈見綰綰停在原地不由得嗬斥了一聲。
綰綰轉頭瞪了眼王製丈,她魔教聖女,什麼人配不上?
不過她也沒反駁什麼,又跟了上去。
不過在快到衙門的時候,眾人又停了下來。
“怎麼了?”
見前麵的人停下,徐月光來到人群前方。
“怎麼突然停下了?”
他看向最前方。
“大人,有人攔路。”最前麵的老王回頭對徐月光道。
徐月光推開老王,看向前方,“我看見了。”
那裡,有一個雙手抱劍的男人擋住了眾人的去路。
如鬆般立於街正中央,仿佛一把鋒利的寶劍,劍氣衝天,光看一眼,眼睛就仿佛如劍刺一般在發痛。
“這是?”
“這等劍意,僅僅是看一眼就能感覺到其中劍意的恐怖。”
“這人是誰?這等劍意,想來不是無名小卒。”綰綰看見此人之後驚訝於對方的劍氣。
“你是誰?敢攔官差的道?”
周圍議論紛紛,王製丈就乾脆多了,上前一步大喝道。
那劍客也不是多話之人,淡淡吐出四個字:“西門吹雪。”
唰~
這幾個字吐出之後,周圍頓時嘩然一片。
“西門吹雪,劍聖西門吹雪?!”
“西門吹雪,就是那個初入劍聖,要去挑戰天劍無明的西門吹雪麼?
傳說他劍法已登峰造極,殺人不見血,出劍必見血。”
“天劍無明自成名之後劍法造詣從未遇見敵手,早就超脫了大宗師之境,西門吹雪不過一新入劍聖,想要挑戰天劍無明恐怕還差了點。”
“嘿,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現在這西門吹雪攔衙門的人想要乾嘛?”
周圍人議論紛紛。
王製丈也聽見了一點,貌似麵前的人不是什麼小人物呀。
不過西門吹雪是誰,他怎麼沒聽說過?
他皺了皺眉,“我不管你是西門還是東門,你攔們乾嘛?”
“挑戰。”
西門吹雪雙手抱劍,戰意淩冽注視著徐月光。
“你,剛才那手暗器功夫很強,不知道閣下可願一戰。”
“暗器?”
徐月光思索片刻就明白了,肯定是自己剛才開槍對方注意到了。
可自己那算什麼暗器。
“這個麼,不用挑戰我,我手下也行,你如果要挑戰,我手下來就行了。”
他如今都是捕頭了,怎麼能什麼事情都自己做。
有手下就夠了。
王製丈也明白對方說什麼了,暗器指的肯定就是手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