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這次任務沒有規定時間,幾人真就在黃天城內安定了下來。
接下來兩天,眾人安安靜靜的待在城市裡,也沒有弄出什麼動靜,同時監視著城市內的情況,隻要一有什麼大動靜,幾人隨時前去查看。
因為東方文星始終記著,這城市內不止一方勢力。
天色漸暗。
黃天某座小酒吧內。
一群人正在喝酒大笑著交談。
“我當年那是真的沒辦法呀,總有女人送上門來。”
一個外貌交好的男人穿著白襯衫侃侃而談,手上拿著酒杯,麵色微醺,對著周圍的朋友高聲說道,
“我也搞不懂呀,當年我都說了我是渣男,偏偏就有很多女人喜歡我。”
他言語帶著驕傲,看著周圍一群人羨慕的眼神更是自豪,這整個酒吧都有不少人在看著他,他說話更是虛榮心滿滿,
“你們是不知道,我睡過的女人至少兩隻手,嘿,吳心琴你們認識吧?趙琳爽你們認識吧?
當年很漂亮吧,
嘿,我給你們說,我都睡過,還是她們自己主動送上來的,
嘿嘿,我睡膩了就跟她們說分手,直接換下一個,
她們還哭的死去活來,求著我不要分手,全都是這樣,非要死皮賴臉說要跟我結婚。”
他看向周圍的眼神越來越驕傲,他因為長相能睡這麼多女人,周圍的人還沒睡到自己的一半,看這些人,還有周圍其他人羨慕的眼神,真讓他享受至極,
“你們不知道,我,”
他正準備繼續和朋友說說當年英勇事跡,炫耀一下自己的魅力。
忽然,旁邊一個男人朝著他衝了過來,一啤酒瓶子敲在了他的頭上。
嘭!
玻璃碴子飛濺,正吹牛的男人隻感覺頭頂一麻,然後腦袋有些暈乎乎的。
他茫然轉頭,看向身邊那氣衝衝的男人,手摸了摸腦袋,染了一層血紅,
他看著手上的血跡,醉紅的臉浮現出不可置信之色,還沒開口,那男人居然拿著手中的碎掉的玻璃瓶就朝著他紮了過來。
噗嗤~
半截啤酒瓶子紮在他心口位置,他瞪大眼睛,迷茫的眼神逐漸轉變為驚恐。
為什麼要這樣對他?
“你做什麼!!!”他驚呼。
“我,殺,了,你!”
男人頭發散亂,胡茬布滿下巴,抽出紮在心口的啤酒瓶繼續朝男人紮了過去。
連紮了三四下,周圍的人才反應過來,攔住男人。
“你乾嘛?!”
“停下!”
“陳浩,你乾嘛,快停下呀!你這是殺人,違法的!執法隊會抓你的!”
“我就是要殺了他!混蛋!啊!!!都給我鬆開啊!!”
遠處,一群人亂成一團。
在人群中,一個長發男人輕笑著退了出來,不攔著那人,也不救剛才吹牛的人,明明前一秒他還像是朋友一樣認真傾聽對方說話。
“嘿,老辛,這怎麼回事?怎麼突然就打起來了?”
就在這時,長發男人肩膀上多出了一隻手。
長發男一愣,轉過頭看向搭自己肩膀的男人,比剛才自己的同學還要帥個幾十倍,他麵露疑惑之色:“你是誰?”
“我呀,老徐呀!你不記得了嗎?”
徐月光取出一包華子給老辛取了兩根出來:“咱們當年還當過同桌的,你這都不記得了?”
老辛本來還疑惑班上哪有什麼老徐,但是在看見兩根華子之後眼前一亮。
他笑眯眯的接過華子:“嘿,原來是老徐呀~”
不管是不是真的,有華子那都是老同學,當年應該有姓徐的同學吧,算了,不重要,反正是不是對他來說也無所謂。
他將煙放到嘴上,徐月光伸出一根手指,指尖浮現出一抹火焰,幫其點燃香煙,老辛也不驚訝徐月光能冒出火焰,隻是羨慕的誇讚了一句,
“火焰異能,這以後點煙都不用火了,我就隻有一個d級治療異能,哎,羨慕呀。”
“嗨,以後都會有的,不過他們這怎麼突然打起來了?”徐月光甩了甩手,火焰熄滅。
說到這個,老辛笑容更燦爛了,“那個你還記得不,咱們老同學周放,不是在吹自己當年睡了多少個女人麼?”
“嗯,我聽見了,這和陳浩什麼關係?”徐月光疑惑。
“嘿嘿嘿~”
老辛笑的更開心了:“這關係就大了,你肯定和陳浩關係不好吧?
陳浩結婚都沒請你嗎?
陳浩他老婆就是吳心琴呀嘿嘿嘿~”
徐月光聽後微驚,看向遠方已經倒地的周放,也就是吹牛逼的那個男人,這麼巧麼?
“踏馬笑死我了,陳浩在這他還敢提吳心琴被他睡過,這煞筆,我故意沒攔他,讓他媽在這吹牛逼,這種事情也敢拿出來炫耀。..
這種人早晚都不能出門,中午出門都得小心翼翼,遲早被人砍死。”
老辛冷笑道。
徐月光聽後驚訝看向老辛,嘖嘖,這是看熱鬨不嫌事大呀。
“不過怎麼感覺老辛你和周放關係不怎麼好?你不是和他喝酒嗎?”
“誰說我們關係很好了,那都是以前的事了。
我當年追趙琳爽很久,不過她沒同意,沒想到做彆人的母狗都不願意跟我在一起,這個混蛋不說我都不知道趙琳爽居然也跟他睡過。
當年真是瞎了眼,怎麼看上這個賤人。
真是個賤皮子,老子對她那麼好,她居然求著和彆的男人在一起。”
說道這裡,老辛一咬牙,忿忿不平,恨恨說道,
“不就是踏馬會說些甜言蜜語,長的好看了一點了嗎?還沒老徐你一半帥囂張個什麼玩意?
玩意都不是。
給彆人當狗彆人都不要,嗬,現在估計過的很慘吧。”
“……”。
徐月光在旁邊噤聲,這圈子好亂呀,他在榕城都沒見過這麼亂的關係圈子,嘖嘖~
這個叫什麼周放的也是倒黴,今晚也不知道能不能挺的過去~
哦,估計挺不過去了,因為治療異能的人就在他旁邊,都沒給他治的打算,造孽呀嘖嘖。
徐月光咋舌。
“行了老辛,周放已經受到懲罰了,走,請你喝酒。”
徐月光帶著還有些憤懣的老辛來到吧台,點了兩杯烈酒。
“來,老辛,乾。”
徐月光舉起酒杯,老辛也舉起了酒杯。
兩人都是一口悶下了肚。
酒精催發,老辛眼神迷糊了幾分,腳下也有點不穩了。
徐月光看見對方迷離的眼神邪魅一笑,
“老辛,你說這幾天,大人都在乾什麼?執法隊每天都在嚴查,哎,也不知道什麼是個頭。”
老辛一屁股坐到吧台前的凳子上,“大人呀,他每天不就忙著弄他那個將普通人變成玩家的實驗麼?
執法隊,嘿,你還真問對人了,我有兄弟就是執法隊的。”
老辛嘿嘿一笑:“最近執法隊在找什麼人,聽說城裡來了什麼危險人物,要嚴查個幾天。
不過這幾天還找不到估計就要停止巡邏了,後麵吧,巡邏還是會巡邏,但不會這麼嚴了。”
實驗,這個大人居然還在研究中,不是實驗已經成功了。
這麼多人成為玩家,他以為實驗已經成功了來著。
“大人什麼時候能成功呀?”徐月光又問道。
“嗨,這誰知道呢?我當時成為玩家的時候也心驚肉跳的,生怕不成功死翹翹。”老辛又喝了一口酒。
會死!
成為玩家的時候有可能會死!
徐月光想起了那個女服務員,難不成就是因為實驗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