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讓這些女人盛裝打扮,將自己打扮成新娘的模樣,然後當天和老公行房,
行完房之後,最後一步,就是帶到這山上神廟來。
按照高僧所說,這神廟有女媧娘娘賜福,來到這裡的女人,一定會懷孕!..
隻要將剛行完房的女人帶到這裡來,這裡的女媧娘娘就會保佑女人懷孕。
當然,當時有不少人是不相信的。
不過還是有很多女人願意去嘗試。
當第一個女人去嘗試,在這寺廟內待了一晚之後,所有人驚訝的發現,不久後,這女人真的懷上了!
有了第一個,自然會有第二個,第三個。
那些沒有懷孕的女人在夫家家中備受侮辱,
此時男人地位要高上不少,所以一旦有了問題,就算有錯也是女人的錯。
至於問題到底出在誰身上,也不會有人在乎。
所以這些沒有懷孕不能給自己丈夫生子的女人待遇非常悲慘。
甚至有的家中還想將這些不懷孕的休了,甚至是製造意外傻殺了!這樣就能再娶一個。
為什麼不娶兩個?因為養不起。
所以有一點希望,這些女人也不會放棄。
於是,越來越多的女人來到了這廟內。
甚至,就連一些新娘子為了讓自己能夠第一次就懷上,也會在新婚當天來到了這裡。
而來到這裡的,無一例外,所有人都懷上了!
所以,就有了今晚發生的事情。
小姑娘上花轎入女媧廟,高僧弟子化作淫僧毀人清白。
聽見女子的解釋,徐月光大概是明白了。
這老東西讓人來這種鬼地方,然後趁著晚上沒人,讓自己的弟子奸淫這些女人順便留種。
同時,他也知道了對方名字,王雪,鳳仙郡內王家女兒。
原來來山上能懷孕是這麼個懷孕法。
要這麼說他不是也能做高僧了。
那些沒懷孕的女人顯然都是男人那方麵有點問題,也是這高僧運氣好,沒有碰到女人有問題的。
否則來了也不一定能懷上。
“不過奇怪,為什麼這些女人回去沒有將自己被辱的事情告訴其他人?”
“你以為這些女人來這裡是乾嘛?”
這時,不遠處的怪物和尚開口了,
“如果她們不說,她們能懷上崽,在家中能夠有更好的地位。
我們也能享受一下女人的滋味,都能得到好處,何樂而不為。
要是她們說出去了,嗬!”
和尚的冷笑聲,讓徐月光明白了什麼。
就算是現代思想開放的女人被侮辱後也很少將這種事告訴自己男人。
她們也很清楚自己被其他男人毀過清白後自己男人會很介意,更彆說在這古代。
在這思想還非常封建的古代,女子要是不再清白,再告訴自己的丈夫。
這件事如果傳出去,那將會敗壞一個家族的名聲。
所以,就算受辱,寧可爛在肚子裡也不能告訴自己丈夫。
她們來這裡本來就是求子,就算受辱,對於那些長期被家中人侮辱看不起的女人可能更願意就這麼稀裡糊塗的懷上。
隻要能懷上,懷誰的哪還有那麼重要。
相通這些,徐月光頓時明白了。
這些和尚是吃定了這些女人不敢說出去。
一旦說出去,那就是兩敗俱傷。
有點腦子的女人都知道該怎麼做,她們就指望這個肚子改變自己的家庭地位。
“所以,來這裡的女人,懷的都是你們的崽。
但你人非人,鬼非鬼,能生出個正常人來麼?”
徐月光麵色古怪看向對方。
“這不過是我所學的佛法罷了,你在說什麼,我當然還是人。”
那和尚腦袋慢慢恢複正常,變成了人的麵孔,不過下巴上依然還是無數的觸手,就連手腳,也還是觸手手腳。
“還是人?”徐月光上下打量對方,“你這,也算是佛法?”
你不要欺負我不懂佛法。
這再怎麼看也不像是佛法呀。
“自然是,現在你明白了,能不要擾我們好事了麼?
我是在幫她,當然,如果你想了,我們也可以一起幫,這種新婚女子最為美味,你會喜歡上這種味道的。”
和尚舔了舔嘴唇,露出一抹淫笑。
這讓徐月光身後的女人臉色大變,連忙看向徐月光,如果徐月光答應對方,那她就真完了。
她縮了縮孱弱的身子,本就被自家男人蹂躪過,此時走路都有些困難,如果……
她不敢想象徐月光同意後會發生什麼。
不過好歹,徐月光的回答讓她鬆了口氣。
“這個就免了,我還用不著像你這麼下三濫去找女人。
你沒看見我跟你有本質的不同嗎?”
“嗬,下三濫?你沒經曆過,怎麼知道下三濫不好,你跟我不都是人麼?
有什麼本質的不同。”
“胡說八道,你這種孽畜怎麼能跟我比,我這氣質,你沒發現麼?根本就不在一個檔次。”
徐月光一甩長袍,風輕雲淡,真如翩翩公子,遺世獨立,讓身後的女子都看得愣了那麼一瞬。
徐月光這點說的倒是沒錯,不過不止是氣質,還是容貌,雖然氣質不差,但容貌更勝一籌。
“氣質?”
和尚皺了皺眉,看著徐月光眉頭鎖死,什麼是氣質,他還真不太懂。
不過,他也沒想懂,
“你到底想怎麼樣?我可以和你分享這個女人,反正我和師兄們也分享過。
如果你再不答應,就彆怪我不客氣了!”和尚有些動怒了。
精蟲上腦,他現在隻想要徐月光身後的女人,攔在他身前的,都得死。
徐月光聽後嗤之以鼻,“我想麼,當然是讓你去死!”
徐月光身形化作一道殘影,如鬼魅般消失在原地。
“消失了!”
化作怪物的和尚張望周圍,神色大變。
“去死!”
就在此時,頭頂猛然傳來一聲大喝。
他剛抬頭,就看見一柄靈劍朝著他天靈蓋刺了過來。
那靈劍熠熠生輝,一眼就能看出其不凡和鋒利。
他臉色大變,手上觸手暴漲,衝向頭頂的徐月光,自己則是一個狼狽的驢打滾,滾向了旁邊。
刺啦~
那觸手被徐月光輕鬆的割斷。
然後直刺他剛才所在的地方。
不過可惜的事,和尚也驢打滾躲開了徐月光的攻擊。
看見對方躲開,徐月光也不在意,反而是輕蔑一笑,
“果然,雖然能將我的踢擊卸掉,但沒法卸掉劍這種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