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在悄然潛入了“聖魔宮”中,施展秘法之下,喚醒了千重真君這縷神念。
這名白衣青年就是裴不衝,他已然尋找了千重真君許久許久,憑著一點點線索找到了這裡。
但讓他失望的是,千重真君這縷神念也不清楚如今本體所在,師徒二人一番交談後。
這縷神念終是想起一件事,當初他的本體在離開遺落大陸時,乃是借用了一座傳送大陣離開的。
修士有傳送大陣可用,通常當然也不會願意遁入亂流空間,那裡並不是什麼好去處。
哪怕是到了千重真君那個級彆,也是在傳送大陣達到了不的地方,才會願意進入亂流空間。
像裴不衝這次來到遺落大陸,他是沿著線索追來,不得已才進入了亂流空間之中。
如果知道當初千重真君本體是通過哪座傳送陣傳送走的話,那麼由此可以推測出他要去的方向。
隻是當初他與本體分離前隻保留了一段信息,本體似曾經說過要去遺落大陸東部一趟的。
於是,裴不衝依據這條線索,直接去了遺落大陸的東部,那時他的修為剛剛達到化神中期。
即便是這樣,裴不衝獨自一人就闖入了黑魔族的“神路”之中,在哪裡他四處的尋找線索。
最後雖然沒能尋到千重真君的線索,卻讓他知悉了一場黑魔族針對荒月大陸的進攻計劃。
他本就是荒月大陸之人,而且也聽過第一次魔族入侵之事,這一下頓時惡從膽邊生。
他在獲悉對方計劃中,知道了“破界珠”是打破兩界壁障的最主要法寶,而對方正在聚集煉製的所需海量材料。
這是一個漫長的時間,且“破界珠”的煉製很是特彆,每一次煉製都需要煉製法訣玉簡祭出相助方可。
這東西好像是上古至寶,並無法刻錄複製。
於是,本來想要毀去黑魔族煉製“破界珠”海量煉製材料的想法,立即被裴不衝給否定了。
他決定偷走對方“破界珠”煉製法訣玉簡,讓對方再也無法煉製“破界珠”。
但是黑魔族高手眾多,尤其是“破界珠”煉製玉簡更是放在了一具魔帝留下的分身處。
裴不衝論到隱匿行蹤,自問這一界能發現他的人並不多,但一旦動起手,他並是這具魔帝分身的對手。
但他同樣也是膽大之極,竟然就在黑魔族潛伏了七年之久。
終是在有一天,他找到了魔帝分身離開行宮的機會,順利潛入了黑魔族核心地域,一舉將“破界珠”法訣玉簡給偷了出來。
同時,他留下了“人族修士裴不衝一觀!”的字跡。
當魔帝那具外出分身感應到行宮中某處禁製突然產生異常波動時,一個瞬移已回到了行宮之中。
但是讓他震怒的是,他看到隻是被震碎的禁製以及牆上留下的一句話。
當下魔帝分身開始四處尋找裴不衝,但以裴不衝行事的謹慎,他哪裡還能找到其蹤跡痕跡。
千重真君緩緩將他出現在遺落大陸的一些原因說出,隻是當說出裴不衝盜取“破界珠”煉製法訣玉簡時,李言嘴已然張的老大。
他是為數不多見過真正“破界珠”的修士。
當初當古酒旗從陰魔崖裂縫中手托一枚很大圓珠升起後,與其他人的對話中,李言就已得知古酒旗手托的乃是對方剛剛扔下的“破界珠”。
他當時就覺得那枚破界珠與自己曾經在道觀中看到的“破界珠”有所不同。
隻是,他卻沒往深裡想,他的等級遠遠無法參合那種等級的交戰。
隻有古酒旗那般清楚的知道,手中托著的就是一枚偽“破界珠”,也就是魔族口中的“小破界珠”。
現在聯想到當時的情景,李言這才有了一些明悟。
“那應該不是一枚真正的‘破界珠’,原來這一切都是裴師兄做的,真乃神人也!”
李言在心中不由升起了一股強烈的渴望,渴望自己有朝一日也能達到那種地步,那種可以在魔帝行宮中來去自如的暢快?
看到李言一幅震驚的表情,天空中那張麵孔也是帶上了笑意,自己的弟子可是他的驕傲。
裴不衝在躲過了魔帝的追殺後,再次回到了“聖魔城”。
將這些年尋找的經過與千重真君這縷神念敘述一番後,然後就破空而去,他要繼續去尋找師尊的下落,同時遊曆天下。
李言聽的目馳神眩,他現在太弱小了,光是為了能夠離開遺落大陸,就差點殞落在此了。
李言聽完敘述後,心潮久久起伏,而天空中的那張麵孔並不因為李言一時間陷入了沉寂而著急。
他對著天空中越聚越多的白雲根本就是視而不見,仿佛外麵兩位化神頂級高手的合力煉化“土斑”隻是一場兒戲而已。
過了良久後,李言這才回過神來,他突然想到了一個十分關鍵的問題。
“師伯,既然你能感應到‘土斑’的存在,為什麼以前沒有尋找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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