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風族為首的一些築
基修士,都已然飛了過來,聽到裂長風的話後,猶豫間,也隻能重新落了回去,但他們中的擔心已是表露無疑。
此時,凝盈已是從法寶上飛了出去,向著裂長風虛影飛去,而隨著她的飛出,裂長風剛好對裂風族一眾弟子說完。
下一刻,他竟真像因與凝盈單獨說話一般,魔核帶著虛影也向斜側裡飛了過去。
二人不管飛行法寶上的依舊沉浸在不能置信中的眾人,而是又直接飛出了千餘丈之外。
“好了,凝道友,就在這裡吧。”
裂長風的虛影盯著正不斷靠近的凝盈,沉聲說道,他自始至終他始終與凝盈相距著五百丈左右的距離。
凝盈眼底閃過一絲精芒,但她還是停住嬌軀。
“長風道友,這……這倒底發生了何事,你怎麼失去了肉身?桑道友呢?”
一連串的疑問中帶著更多的是驚駭,隻是數十息時間後,凝盈便知道了一切,這並沒有什麼可說的。??
簡單就是裂長風與桑東行中了天星子的毒計。
前期雖然輕鬆的破除了“落星穀”的護宗大陣最外層禁製,但更多的可能是天星子故意為之。
隨後天星子出現就是一場大戰,在關鍵時候借助護宗大陣些許隔絕之力,將裂長風與桑東行短暫分離。
然後與林星河一起出手,使得桑東行幾乎當場殞命。
在最後再逃走無望的情況下,桑東行就拚死爆了魔核,讓天星子受了重創,林星河被天星子護住,但亦是傷勢不輕。
裂長風趁機這也才脫離了對方大陣的禁錮,不顧一切強行出手中,差點就斬殺了天星子。
可天星子在最後關頭祭出了一直隱藏的“碎星火”,將裂長風肉身焚毀一空,雙方拚了個二敗俱傷的局麵。
“天星子老兒現在情況也與我差不了多少,肉身雖然未崩潰,但絕對已是無法動用大法力了,實力最多也就在金丹初期。
而且是一旦鬥起法來,肯定是無法堅持一刻鐘的那種。”
裂長風在敘述這些事情時,真真假假,更是刻意的點明了天星子傷勢十分嚴重這一點。
“‘碎星火’,天星子竟然煉成了‘碎星火’,想不到桑道友竟然這就樣殞落了,這太……太令人意外了!”
對於這個結果,凝盈除了震驚,還心中生出了恐懼。
她當然知道“碎星火”的歹毒,所以他們一開始反複的試探“落星穀”,就是對天星子十分的忌憚。
不料對方雖然未距離元嬰更近一步,但是竟然身懷“碎星火”這種歹毒的神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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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點凝道友無需擔心,他也就是凝聚了一粒而已,否則,我已然殞落了。
桑道友雖然可惜,總算也是將天星子老鬼逼到了絕路了,我們付出是慘重,可他離死也不遠了!”
裂長風虛影露出了無邊的恨意。
“長風兄竟然能從可焚萬物的‘碎星火’中逃出,光是這份功力已是非我等能比了。”
凝盈心中輕輕一顫,臉上卻是關切之意更濃,不由向前踏空了兩步。
而裂長風的虛影則是嗬嗬一笑,不著痕跡的向後也飄行了一些距離。
“他打出‘碎星火’後已然是傷上加傷,傷了本源,某還是用一具肉身才換了那老鬼的底牌,當真可惡之極。
凝道友請快些發送傳音符給薛道友,想來他們已快到‘落星穀’了,莫要再中了對方的計策。”
凝盈見裂長風如此謹慎,便立即停止了腳步,直接拿出了傳音符後,低語了幾句後,甩手便打了出去。
見傳音符已發出,裂長風的虛影點了點頭。
“既然話已帶到,我便要回去了,接下來必要找具肉身奪舍了,如何對付‘落星穀’的事情,你與薛千蹤商議吧,是進是退,一切隨意。
不過,此時絕對是拿下‘落星穀’的好時機,凝道友你們若能擒住天星子,希望能交給裂某,裂某感恩不儘。”
說到了這裡,裂長風已是咬牙切齒,頓了一頓又接著說道。
“你可將我族中弟子依舊帶去,如果還是繼續攻打‘落星穀’,他們自是要出力的,否則還是麻煩凝道友護送他們回去才是,裂某這幅模樣,當是要先行趕回了。”
“長風兄,你這般狀況極差,這回去還有近萬裡的路,我覺得還是由我護送你回去再說。”
凝盈眼波已然有些發紅,身體微微有些發抖,關切情意溢於言表。
“不必了,雖然失了肉身,許多術法已無法施展,但是隻要不是遇到元嬰修士,想能留下我的人可是不多,你們還是速速決定接下來之事。
否則,我與桑道友豈不是白白付出如此慘重代價,當斷不斷,枉費如此長時間的計劃了。”
“那……那我還是與薛道友彙合後,再議罷,如果真如長風兄所言,‘落星穀’現在可就隻有林星河獨撐大局了。”
眼見裂長風警惕異常,凝盈也隻得作罷。
十幾息後,凝盈在裂長風喚來裂風族兩名假丹修士叮囑一番後,便帶人離開了。
而裂長風在她們一行人離開後,立即化成了一道淡黃色光芒急速消失在了遠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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