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五長老的話,幾人都是臉色一變,二長老連忙追問。
“天桂部落”
可是他們精挑細選出來的,這一族實力不如天黎族,而且占據的地勢和資源都是不錯,雖然不如這裡,但也算是上選了。
他們本來打算過去和“天桂部落”談一下,看看能否劃出一定的區域給天黎族,然後兩族共同對付那裡的風獸。
如果對方不答應,天黎族可能就要強行占據了。
為了自己種族的延續,所謂的侵略和強占,即便是在凡人俗世中,也是最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天下沒有所謂的正義和善良,天黎族要傳承,要生存,就隻能強勢存在,弱肉強食罷了,可是五長老竟然帶回了這樣的消息。
二長老問出的話看似與結果相同,那片地域反正已經沒了“天桂部落”,但其實代表意義可就不同了。
“天桂部落”遷移出去,還能說明他們的實力不強,被迫離開。而被滅族卻是被另一方完全的碾壓,就是說,他們連逃走都沒有機會。
前者,天黎族還有一拚之力,可若確定是後者,那就說明五長老感應沒錯,那裡出現了至少兩頭四階巔峰的風獸。
天黎族的實力也就是整體比“天桂部落”強上一些,還完全達不到碾壓的程度,結局那也就是一個死字。
“是滅族!我在外圍蹲守了一段時間,分彆擒住了四頭三階風獸,搜魂得到的消息都是如此。
至於那裡到底有幾頭四階巔峰的風獸存在,那些三階風獸記憶中也不能太確定,隻知道統領們很強,強大到他們無法得到具體境界。
他們也隻見過一次六名統領共同出手,也就是那次六隻高階風獸全部出手中,‘天桂部落’就消失了。
在他們記憶裡有兩名統領圍住了‘天桂部落’的老族長,不到百息,就將對方對斬殺了!”
五長老立即答道。
“這麼說,那裡也是近些年才有四階風獸再次晉級!這才讓‘天桂部落’措手不及,否則他們的族長可也是一位元嬰後期強者。”
二長老緩緩開口,這樣情況倒是和那場決戰雁三時,風獸對付他們一樣,等待自己族中實力變強,一舉突進,殲滅對手。
“後來,我又去了‘衡璣宗’那裡,但結果也是令人失望,‘衡璣宗’已和‘玉星門’聯手對付那片區域內的風獸。
而且,目前以絕對性優勢壓製著風獸一方,第三方根本無法再插入進去!”
五長老接著說道,這一次派他和三長老分彆出去尋找合適的遷移地方,所去的地方都是經過精挑細選的。
距離天黎族要儘可能有傳送大陣到達附近,那樣才能減少遷移途中出現意外,族人大量死亡,而且更為重要的是對方實力不如天黎族,這一點特彆重要。
像五長老他負責的極西方向,就確定了兩處地方,其結果卻都是無法遷移過去。
若是再往更西方向,光是探查時間一來一回可能都需要數十年,絕大多數地方根本沒有遠距離傳送陣,天黎族肯定是沒有那些時間的了。
“若是能給我們一甲子時間,或者是哪怕三十年時間,都會有一些準備時間,如今等於是毫無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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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長老此時開口,顯然天黎族往西方向,已然不做考慮遷移之地了,隨後他又接著說道。
“老五,你稍休息幾天後,你再往北部一趟,北方還有兩三處我們有希望占據的地方,你走之前我們再具體商議一番。
但你要算好來去時間,還是在三年內回來,如若不行,我們隻能定個大概方向,強行起程,慢慢尋找落腳之處了。”
“三長老還沒回來嗎?她去的東方也不知情況如何?”
五長老點了點頭,如今龔山河和六長老、四長老都在閉關中,所以能動用的隻有他和三長老。
如果雁三他們想趁虛而入,龔山河和四長老卻已然可以隨時出手,隻是二人不是全盛狀態罷了,但相互製約已是沒有問題,何況還有一個紅音女尼。
五長老沒看到一同離開的三長老,不由追問,他也希望另一個方向能有些好消息傳來。
“她還沒有回來,東邊她要探查三處位置,用時肯定會更長一些。”
二長老這時插口,天黎族已然全麵考遷移了,十幾年的時間對於他們來說遠遠的不夠用。
心中雖然著急,但他們如今能出動最多也就兩名元嬰,否則,就無法製衡雁三他們了。
五長老也就是確認一下,剛才看到大長老和二長老的表情,他其實都已有所猜測。
“對了,那李言到底去哪了?不會是回荒月大陸了吧?”
五長老回來時,神識就掃過李言居住的樓閣,那裡可沒有發現元嬰修士的氣息。
“阿影說他外出有事了,老五你回去先抓緊時候休息幾日,如今時間緊迫!”
大長老看了他一眼,隻是簡單一句後,再次讓五長老先行回去了。
關於李言的事情,他不想多說,那是需要好好拉攏的,可能在後麵遷移中,還需要大力借助於他。
二長老他們對李言是什麼態度,他可是一清二楚,說多了隻會招惹非議。
而到時,一旦有了隔閡,最先發火的可能就是龔山河,他對李言做為“慶阿王”相當滿意,何況,那也是龔塵影自己挑出來的心儀之人。
現在若是有人說李言不好,以龔山河的強勢,肯定會直接出麵乾預。
話說回來,李言人家現在就是回去荒月大陸又如何,‘慶阿王’的身份可是不會限製他人自由的,而且李言還是一名準‘慶阿王’。
五長老見狀,眼中精芒閃了幾閃,眼見大長老已然起身,他也就不再多說了,不過在心中腹誹不亦。
“他不是戰力不俗嗎?又想成為‘慶何王’,讓他這幾年替族中出力,去探查幾處地方豈不是更好。他不會見勢不妙,去尋找快速離開的途徑了……”
時光匆匆,日月更替,又是五個月之後,李言盤膝坐在一間禪房之內。
他來沙門寺已然有三年半的時間了,卓嶺風第二次約定又一年後給答複的時間,早已過去,但是李言並沒有等來對方。
不過,李言也沒有去催促對方,他對卓嶺風還很是信任的,於是自己便沉浸在修煉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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