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方娛樂總部。
沉勝輝和章宇鵬都在秦玉海的辦公室內彙報工作。
秦玉海靠在老板椅上，看著窗外的黃浦江，輕聲問道：“王程這幾天都在乾什麼？”
沉勝輝立刻回答道：“每天我都會給宿管打電話問一下。這幾天，他上午在宿舍看書寫字，中午睡覺起來會和韓瀟去黃浦江邊看房子，根據消息反饋，看的房子都是一億左右價位的……”
秦玉海閉著眼睛，問道：“韓瀟？明日偶像那個評委韓瀟？”
沉勝輝點頭：“對，就是她。從春夏節目組就在擔任評委，那時候就一直在追王程。但是，王程對她都不怎麼理會。不過，韓瀟一直在堅持。這在圈內不是什麼秘密了！秦總，這對我們來說也是一個好消息。”
“王程願意花上衣在這裡買豪宅，肯定就是打算長住的。和我們續約的可能性就大大增加了……”
秦玉海點點頭：“嗯，買房是一個好征兆，算是他在魔都的一個牽絆。韓瀟的身份也不簡單，不過我和她一個叔叔有點交情，如果她真的和王程在一起了，我倒是能利用這條線通過韓瀟去說服王程！你的計劃準備的怎麼樣了？”
沉勝輝不敢去多問韓瀟的事，這位也是圈內不能招惹的一個，隻是點頭說道：“已經差不多了。”
秦玉海看向章宇鵬：“那邊談的怎麼樣？”
章宇鵬開口道：“這幾天來了不少各大電視台的負責人或者是綜藝導演，都想趁著現在把王程簽過去上節目。其中最有誠意的，是湘南衛視的張會中導演，和江浙衛視的吳桐導演，再就是咱們的熟人東方衛視的劉處長……”
“他們出的價格都在一億到一億三千萬之間，其中出價最高的是李處長，一億三千萬！張會中出價一億兩千萬，吳桐都出價一億。其他人的出價都在八千萬到一億之間！”
“除了價格之外，其實央視也發來了一份邀請。”
秦玉海疑惑地問道：“王程不是已經拒絕了春晚邀請嗎？”
章宇鵬搖頭：“不是春晚的邀請，是央視明年打算籌備一檔傳統文化節目，預算不高，算是政策性的節目。希望邀請王程去做第一期的開場演出，就演出中華功夫，很契合傳統文化要素。價格不高，隻有五百萬。就是一個開場演出再加第一期節目錄製，後續不會繼續合作，他們給不起價格。”
“對他們這檔節目來說，五百萬已經是超高價格了，根據他們的計劃，他們這檔節目會邀請文化領域的一些大咖參加，不會邀請娛樂圈的人，所以價格都不高。他們不是衝著收視率去的，隻是為了完成上麵的政策任務，宣傳傳統文化。”
秦玉海聽了，睜開眼睛，微微一亮，說道：“那到時候可以答應，讓他去，和央視拉攏一下關係。彆因為王程兩次拒絕春晚，就把我們公司惦記上了。還能和那些文化大咖們接觸一下！”
….娛樂圈，又被稱作是文藝圈，和文化人的牽扯是千絲萬縷的。
魔方娛樂在魔都發展多年，和長三角的諸多文化界人士也有很密切的聯係，當地不少文化大咖都在魔方娛樂有掛職，常年拿著工資，但是基本都沒有沒來上過班，可是起到的作用絲毫不比一些圈內大咖來的少。
如果能借助這次機會，利用王程和京圈的文化大咖們拉上關係，秦玉海絕對願意，不給錢都可以。
秦玉海又問道：“企鵝娛樂那邊談的怎麼樣？”
章宇鵬立刻說道：“一開始，企鵝娛樂對於明日偶像的股份還是咬死不鬆手。隻想給一份剩下幾期演出打包六千萬的合約，算三場的話，單場價格高達兩千萬，將會是咱們娛樂圈的最高單場演出通告費，絕對是天價了。”
“不過，這幾天下來，因為王程離開的關係，明日偶像的節目熱度比上周下降了很多，的人數也是驟降。”
“所以，企鵝娛樂又鬆口了一點。但是，隻願意出售百分之零點五的股份。我們提出要求百分之十，對方拒絕，談判暫時僵持住了。”
沉勝輝低聲說道：“他們在等這期明日偶像的收視率！”
章宇鵬點頭：“不錯，他們砸了很多資源在文依曉，杜唯，黃斌，還有粉色時代，火焰青春少女身上，想儘可能的穩住收視率。”
秦玉海敲了敲桌子，問道：“你們預計，他們這期的收視率能有多少？”
章宇鵬笑了笑，自信地說道：“因為他們還想等王程回去，所以沒有更改直播時間，還是下午五點直播！雖然，文依曉是四千多萬粉絲的超一線人氣，杜唯已經觸摸超一線門檻，粉絲兩千九百萬了！還有咱們旗下的黃斌，莫白林，馬雲飛他們五六位一線……”
“粉色時代和火焰青春也有很高的人氣！”
“但是，我預計，收視率不會超過3.5，預計可能剛過3點，或者連3點可能都不到。這個時間段，如果沒有特彆爆點和精彩的演出吸引著觀眾們，大家是不會守在電視機前的。”
沉勝輝讚同地說道：“最近明日偶像節目組的熱度和討論數量大降，就是一個表現。”
秦玉海點點頭：“那就等吧，我們也不急。不過，到時候也不要和企鵝娛樂鬨的太僵，我的目標是百分之三到百分之五的明日偶像股份。有一個入場的敲門磚就足夠了。”
章宇鵬：“好的，我們有分寸！”
秦玉海：“對了，王程的作品銷量多少了？”
章宇鵬沒說話。
沉勝輝馬上彙報道：“秦總，王程的雙節棍再次打破了周銷量記錄，到今天上午，銷量已經突破六千萬了！最高的九草綱目已經突破九千五百多萬了，最多兩周就能破億，成為最快銷量破億的作品。”
秦玉海又閉上了眼睛，澹澹地問道：“他的總銷量多少了？”
….沉勝輝低聲說道：“五億八千多萬，以王程的銷量，肯定是最頂級的分成，能到手銷售額的八成，能拿到四億多分成收入，全額納稅也能剩下兩三億……”
呼……
秦玉海深呼吸一下，讓自己平靜下來。
沉勝輝看出秦玉海對這筆錢的眼饞，低聲說道：“秦總，咱們或許可以不承認王程之前和劉金峰簽訂的那份補充協議……”
秦玉海瞬間睜開了眼睛，瞪著沉勝輝說道：“這種話不要再說了。”
沉勝輝立刻點頭：“是，秦總！”
秦玉海認真地說道：“在王程身上，做出的承諾就要做到。你可以給他安排任何你認為可以的工作，但是不能對他違約違法。我想明白了，他有一種極致偏執的強迫症，不想違約，但是如果我們先對他違約了，那他肯定會做出反應的！”
沉勝輝和章宇鵬兩人心中同時吐槽。
反正，他們是看不懂這種極致的強迫症。
不過……
他們也知道，反正就是不要給王程留下違約違法的把柄。
沉勝輝認真地說道：“是，秦總，我會記住的。”
秦玉海再次躺在椅子上，閉上眼睛說道：“這筆錢，我們隻能拿不到十分之一，也有四千多萬，不算少了！”
單純看金額，王程一個人的音樂作品就給公司貢獻了四千多萬的利潤，的確不算少了，在現在這個華語樂壇凋零的時代，甚至可以說是很高的音樂作品收入了。81.??
而且，這並不是今年的全部，隻是兩個多月的收入而已，後續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魔方娛樂能從王程的音樂作品當中收獲至少一億左右的收入。
但是……
以此推算，王程就能收獲八億，乃至是九億以上的音樂銷售收入……
秦玉海想到這裡就再次深呼吸一下，讓自己平靜下來。
不然，他真怕自己暴怒起來，會找個殺手把劉金峰暗殺了泄憤。
沉勝輝和章宇鵬看出秦玉海的心情很不好，都沉默不敢說話。
秦玉海沉默了幾秒鐘，澹澹地說道：“好了！就這樣吧，現在公司的重心還是在和企鵝娛樂的談判上，這事關公司後續十年的發展戰略。”
這事兒是章宇鵬負責，所以他馬上點頭道：“是，秦總！”
秦玉海又說道：“王程的續約問題，更加重要，計劃書儘快拿出來，這事關公司後麵三十年的發展戰略。”
沉勝輝馬上點頭道：“是，秦總！”
…………
這一周的時間。
王程仿佛又回到了之前春夏有你結束後，休息了半個月的悠閒時光！
每天看看書，寫寫字，散散步，跑跑步，逛逛陌生的魔都，看看熟悉的黃浦江，去圖書館轉轉……
愜意而舒適。
韓瀟第三天就趕回南粵明日偶像節目組了。
不過，她也帶著王程看了七八套房子，王程看中了其中一套在以富豪為主的唐園的大平層，總價值一億一千多萬，麵積三百五十多平的房子！
….當然，王程現在買不起，也沒有和中介約定什麼的，他相信這麼貴的豪宅，不是一天兩天能賣出去的，等企鵝音樂的分成陸續到賬，這套房子應該還在……
如果這段時間真的賣了。
王程也無所謂！
再找一套就是了。
中午吃午飯的時候。
張翰文回宿舍食堂和王程一起吃飯，說道：“明日偶像下午又直播了，直播時間還是五點，要不要看看？”
王程搖搖頭，表示不想看。
張翰文笑道：“我和其他練習生都約好了，下午一起看呢。他們都很喜歡文依曉的演出，還有粉色時代和火焰青春兩大女團來華夏的第一次演出！你知道粉色時代和火焰青春嗎？”
王程搖頭，表示不知道，也沒什麼興趣。
張翰文馬上說道：“哈哈哈，我一說你肯定就知道了。就是上次你演出的時候，衝上舞台想和你擁抱互動的那幾個。四個一看就是二次元的，是島國的火焰青春女團，其他幾個是棒國的粉色時代。”
王程眉毛動了一下，倒是記得那幾個女生，而且也想起來，聽黃斌和莫白林幾人說起過她們是粉色時代和火焰青春女團……
張翰文笑道：“你沒上網，不知道。上次你在舞台上躲開她們幾個互動的步伐，已經被剪輯成了表情包，到處都是，很搞笑的！我聽說，在東南亞其他國家也都很火……”
王程依舊吃飯，不過也在聽張翰文說的話。
張翰文：“這幾天，魔方娛樂那邊在整合咱們這邊的資源，華姐正式成為了我的專屬經紀人。華姐說，她正在向公司申請我正式出道的資源，但是那邊現在對東興娛樂的藝人還不怎麼友好，讓我再等等。”
“我說我不急，反正每天忙著學習練習，一點都不慌。我覺得，我現在比一個月前強多了……”
這就是有目的性和壓力之下的進步，張翰文感覺自己這段時間的練習效果，和之前當練習生兩年的效果總和差不多，進步很快。
張翰文看了王程一眼，然後低聲說道：“我聽華姐說，公司可能會給你派一個專屬經紀人。”
王程澹澹地說道：“隨他們。”
雖然，他並不覺得自己需要經紀人。
但是，公司要安排一個經紀人，他也無所謂，隻要不打擾他的作息時間就好。
張翰文又說了一些現在魔方娛樂整合東興娛樂資源的八卦閒事。
王程也默默地聽了一會兒，吃完飯就起身回宿舍了：“我先回去了。”
張翰文笑道：“好的，你去睡午覺吧，再見……”
揮手告彆。
王程就回宿舍，拿起毛筆寫了幾個字，就悠閒的倒下睡覺了。
張翰文吃過飯，也迅速跑回了訓練基地那邊，和其他人約好了五點一起看明日偶像的直播！
……
南粵省。
….明日偶像節目組上下所有人都極其緊張。
直播即將開始了。
比他們第一次五點直播的時候還要緊張一些。
郭首新叫來宣傳負責人詢問情況：“現在輿論怎麼樣？我們節目的熱度如何？”
宣傳負責人馬上回答道：“還是差不多，我們節目現在的整體熱度和話題數量比上周同時間下降了百分之七十多！這還是因為有粉色時代和火焰青春兩個女團加持的原因，不然會下降更多。”
“文依曉雖然這兩天占據了熱門榜首，可是熱度和話題量比上周同時期的王程低了百分之八十多……”
“很多觀眾都表示沒有王程，他們沒有那麼迫切地想看我們的直播。想看文依曉，想看粉色時代，想看火焰青春，可以等企鵝上線了再看重播！不會在五點鐘看直播了！”
“前兩期的超高收視率，讓很多人都放棄了一些重要的事情，為了看王程的直播而守在電視機前，現在這部分人可能會流失……”
郭首新點點頭，神色凝重：“繼續，有情況隨時彙報。”
宣傳負責人轉身離開。
劉家輝看著已經開啟的直播花絮畫麵，低聲說道：“隻希望，彆下降太多就好！現在開播收視率多少？”
郭首新：“不知道，還沒送過來！”
話音剛落，工作人員推開辦公室的門走了進來，神色焦急地將一份報表遞給了郭首新：“郭導，你看看！”
郭首新立刻拿過來看了看，劉家輝也急忙起身湊過來看看數據！
看到報表上的數字，兩人同時神色劇變……
郭首新看著工作人員，嚴肅地問道：“數字沒錯吧？”
工作人員點點頭，肯定地說道：“我對過幾次，沒錯……”
郭首新深呼吸一下，揮揮手，讓工作人員離開，有些沉重地坐在椅子上，苦笑道：“沒想到，比我們預想的要低這麼多……”
劉家輝也是滿臉凝重，眼神之中滿是思索之色，思考著接下來要怎麼做。
僅僅是開播收視率，他們就能看到大概了。
上周的開播收視率在2點多！
而這周，直接下降到了隻有1.5……
下降幅度之大。
超出兩人的預料和想象。
他們預料開播能在1.8就算是開門紅了。
沒想到，現在隻有1.5！
那這期的直播收視率能不能得到3點，都是一個問題！
因為！
文依曉和杜唯都沒有王程那麼恐怖的號召力，不可能一己之力將收視率拉升一點多。
而粉色時代和火焰青春雖然經過炒作在網絡上有不低的人氣，可畢竟是在華夏的第一次直播演出，觀眾基礎不會太高，絕對也不可能拉升太多收視率。
如果最終的最高收視率連3點都達不到……
兩人對視一眼，都有些不敢想。
可是，直播已經開始。
他們現在什麼都做不了了，隻能在這裡看看演出，期待收視率不要下跌太多！
….劉家輝看了看電話，幾次想直接打給雷振宗，但是想到這僅僅是開播收視率，最終收視率還沒出來呢，也隻能先耐著性子等等。
……
直播現場。
文依曉坐在選手席，渾身散發著嫻靜的氣息，和周圍熱鬨的現場有些格格不入，目光看了看不遠處的粉色時代和火焰青春，隨後看向舞台上已經坐下的韓瀟，看著韓瀟正在和馮唐有說有笑的，眼中閃爍著光暈。
八卦隊友能大致猜測文依曉的想法，低聲說道：“我聽說，韓瀟去魔都待了三天才回來。如果不是節目組催她，她可能還不會回來呢。”
宋雪伸手揉了揉八卦隊友的腦袋，讓她閉嘴。
八卦隊友笑了笑，然後語氣一轉，說道：“馮唐老師現在可風光了，新歌發布了三天，銷量已經突破兩千萬了。是他這些年銷量最好的作品……可惜呀，碰到了王程，小仙女和杜唯你們三個新人，被壓的看不到影子。”
“王程一周銷量六千萬，小仙女一周銷量三千七百多萬，杜唯一周銷量三千一百多萬！”
宋雪看向觀眾席的一位黑衣少女，說道：“看，朱子琪來了。”
幾人都微微驚訝，看向坐在觀眾席的那位黑衣少女，渾身一身黑，頭發黑長直，黑色連衣裙，黑色小皮鞋，襯托的整個人都很是肅靜，略顯成熟的顏值也有一股禦姐氣質，正有說有笑地和旁邊的陳昊、肖道宏幾人聊天。
八卦隊友看著朱子琪，低聲說道：“她不是不來明日偶像現場看演出嘛，這次怎麼來了，哼，手下敗將。”
文依曉澹澹地說道：“雖然我們贏了，但是朱子琪的實力可不弱，不要小看她。”
八卦隊友哦了一聲，但是眼神依舊看朱子琪不順眼，低聲說道：“看她那打扮成熟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二十七八歲了，其實也才二十歲。”
恰好，朱子琪也看了過來，和文依曉幾人的目光對視了一下，沒有絲毫示弱，還對文依曉幾人點頭微笑了一下。
文依曉也對朱子琪笑了笑，仿佛一段時間未見的好朋友一樣。
但是，兩人之間在湘南衛視就是對手，私下裡沒有任何交情。
朱子琪輸給文依曉，但是差距也不是很大。
朱子琪也同樣靠著一檔綜藝節目，就累積過千萬粉絲踏入一線門檻，即便沒有明日偶像舞台加持，這段時間她的粉絲數量也超過了一千八百多萬，等出道發布一兩首音樂作品，然後再上個綜藝炒作運營一下，超一線咖位是穩穩的。
其本身的實力，也得到了業內諸多專業人士的認可。
如果沒有文依曉和王程，朱子琪必然會是今年最亮眼的新人練習生，在明日偶像奪冠是必然，經過明日偶像舞台人氣的加持，人氣粉絲不會輸給現在的文依曉太多。
隻可惜……
….遇到了文依曉被淘汰出局，然後又遇到王程在明日偶像大火特火，搶走了太多的流量和目光，現在粉絲數量還不到兩千萬，和之前差距不大的文依曉已經拉開了很大的距離。
所以，朱子琪這段時間可以說是銷聲匿跡了，今天出現在明日偶像的觀眾席，是她被文依曉淘汰之後的第一次公開亮相。
這時，演出正式開始。
文依曉招呼幾個隊友出發前往後台。
其他練習生紛紛給她們讓路。
黃斌和莫白林幾人還站了起來，然後目送她們離開再次坐下，每個人的臉上都滿是忐忑。
旁邊的經紀人陳小勇低聲鼓勵道：“黃斌，你們彆緊張，等下就和練習時候一樣正常發揮就可以了。孫剛老師的水準你們還不信任嗎？他跟著王程學習了這麼久，已經是業內的金牌舞指了，這次給你們精心編排的這段演出，絕對沒問題。”
“黃斌，等下你是主唱，一定不能緊張！”
黃斌幾人都點點頭，不斷的深呼吸，勉強笑了笑放鬆自己。
這是他們第一次在明日偶像這種大舞台上獨自演出，而且還是直播演出，還要真唱，說不緊張是假的。
可是，幾人也在不斷地給自己打氣。
因為，他們知道，他們不可能永遠靠王程，王程說過不會和他們成團出道，那麼他們很快就要獨立出道了，到時候就需要靠他們自己了。
所以……
他們知道，這是對他們的一次考驗，也是一次鍛煉，是必須要跨過去的一道坎。
跨過去了，就會是一次蛻變，以後逐漸就能獨當一麵……
跨不過去，那以後就會很難了。
幾人互相打氣，隨時做好準備。
觀眾席當中……
朱子琪和陳昊，肖道宏等其他節目被淘汰的選手坐在一起。
朱子琪目送文依曉幾人走出舞台，低聲說道：“文依曉這段時間的進步很大。”
陳昊笑道：“對呀，子琪，你可彆被她拉的太遠。”
朱子琪笑而不語，眼中滿是自信。
她這段時間幾乎銷聲匿跡了，但是卻沒閒著，也在閉關修煉，提升同樣很大，因為太累了，休息幾天，所以才過來看演出。
不然，她還懶得過來。
她要麼站在舞台上，要麼就不在現場。
她絕對不會隻當一個觀眾！
這次，純粹是來散心湊熱鬨。
朱子琪：“可惜，沒能看到王程的演出。”
肖道宏：“對呀，王程竟然走了，我們都沒想到！聽說他回魔都休息了。”
陳昊笑了笑，眼中閃過一絲輕視：“再有實力，又如何？還不是被資本擺布，魔方娛樂可不是東興娛樂能比的。他肯定是得罪了魔方娛樂的高層，人家就想打壓他一下，讓他老實一點……”
肖道宏對此不予評論，保持沉默。
朱子琪看了陳昊一眼，也沒說話。
….因為，她知道一些情況，顯然不是陳昊說的那樣。
但是，她也不會在這裡和陳昊爭執起來，所以保持沉默，看著舞台上文依曉的演出。
“子琪，你電話多少？晚上我請客，和肖道宏一起，還有其他幾個朋友，都是我們今年一起出道的練習生！”
陳昊對朱子琪笑道。
朱子琪笑了笑，說道：“電話沒帶，下次吧。”
陳昊臉上的笑容逐漸收斂，隨意說道：“好吧，下次！”
他知道，朱子琪對他沒興趣……
身為京圈富二代，景天娛樂旗下實力新人，陳昊也有自己的驕傲，人家不理自己，他也不會去當舔狗。
朱子琪看了一會兒文依曉的演出，就拿出自己的耳機塞進耳朵裡，點擊企鵝音樂的播放器，開始播放自己最近喜歡聽的歌曲，播放列表上，正是王程的所有作品。
肖道宏在陳昊耳邊低聲說道：“嘿嘿，電話沒要到吧？”
陳昊瞪了陳昊一眼：“這個我惹不起！”
肖道宏低聲問道：“文依曉你惹得起？”
陳昊閉嘴不語，他都惹不起！
文依曉的演出結束，獲得一片掌聲，依舊是一首新歌和高水準的舞蹈演出，加上文依曉的顏值氣質，絕對是頂級的現場享受，掌聲很是熱烈。
坐在中間的粉色時代四人都神色嚴肅。
莉莎低聲說道：“她們的演出水準還是很高，咱們等下一定要努力。”
裴珠研：“穩定發揮就好了，不必緊張！我們和她不是一個風格，沒有直接競爭關係。”
金妮和林希都點頭表示明白，但是都還是略微有一絲緊張。
她們知道，這是她們第一次在華夏的公開演出，如果失敗，那以後再想開拓華夏市場就很難了。
不過，莉莎又看著舞台低聲說道：“還很懷念之前在第一排看演出的時候呢！現在沒了那種期待……”
其他三人一聽，都讚同的點點頭，神色複雜。
雖然，王程讓她們三次尷尬無比，上次三人還衝上舞台想互動一波，卻被王程滑步躲開，現在這個畫麵已經傳遍了東南亞，甚至是歐美，被各國的網友粉絲們剪輯成了表情包！
她們之前幾年也有不少表情包流出，但是基本上都是搞笑和顏值的，隻有這次來華夏，看王程的演出，變成了尷尬的表情包，還是兩次。
可是……
她們心中卻是一點都不恨王程。
反而，現在不在第一排了，也看不到王程的演出了，心中都有些空落落的，似乎心中最大的期待沒有了。
裴珠研急忙拍拍手：“好了，彆想這些了，好好準備演出吧！”
莉莎，金妮，林希三人也急忙收拾情緒，知道演出在即，不能想亂七八糟的影響狀態。
可是，幾人一想到上周她們在最近的距離看著王程演出雙節棍的那種震撼感，那畫麵依舊曆曆在目！
….她們這次編舞的時候，也想尋找那種感覺，可惜卻始終無法找到，或者是實力達不到！
而不遠處的火焰青春四人，也很是安靜地看完了文依曉的演出，和上周剛來時候的活躍高興相比，仿佛換了四個人一樣。
中森晴子輕聲說道：“王程君如果不回來，那我們這次演出結束，就去魔都旅遊吧！”
安室千雪：“好主意！”
花澤靜香希冀地說道：“真想再看一次王程君的演出，那種近距離的震撼，我第一次遇到！”
石原真珠：“對呀，我們看過的那幾位歐美巨星的演出，現場衝擊都沒有那麼強烈……可惜，我們也學不來！”
四人隻看了王程一次現場演出，都有些意猶未儘，同時也很是羨慕，想學那種舞台表演魅力，可是卻學不來，她們沒有那種實力，也沒有那種天生的巨星氣場。
旁邊的經紀人小村吐槽道：“喂，你們沒看到我在這裡嗎？當著我的麵商量演出結束就跑路？我同意了嗎？”
四人都微笑沉默，顯然都沒有把經紀人小村的話當回事。
演出繼續！
一場場演出水準依舊不輸給之前，每個選手的發揮都可圈可點。
許朝華給的分數就體現了出來，文依曉再次拿到98分，其他人也都在九十分左右，杜唯拿到九十五分。
最後出場的黃斌和莫白林的演出也在水準之上，拿到了九十二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