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姑娘,你聽我解釋一下唄……”馬秋風尷尬的喊道。
“還解釋什麼!”洛玉堂的玉鼻挺了一下,有些惱怒,同時也有些羞窘,眼見無法將長劍抽離所幸便棄了劍。
洛玉堂用力將寶劍後拉,使得馬秋風亦受力在劍身之上,隨後迅速撒手,繞道了馬秋風身後,而馬秋風卻是因為突然失去的平衡,跌了一步。
洛玉堂心中一喜,抓住了馬秋風的空檔,一掌朝著馬秋風後背擊了過去,隻是令她自己也沒想到的是她這一掌下去,竟然下意識的收住了幾分力道。
馬秋風一跌之下很快站穩了腳步,畢竟二人之間實力的差距有著不小,馬秋風的反應可以說十分的靈敏,在感受到後背傳來的掌風之際,他便做出了一係列的反應。
先是將手上的利爪甩了出去,刺在遠處的木樁之上,隨後在空中九十度轉身,用手掌扣住洛玉堂的手腕,卸去了她的掌力。
由於掌勁擊空,洛玉堂身形本就有些難以控製向前倒著,加之馬秋風將其手腕扣住,更是令得她整個人都跌進了馬秋風的懷抱之中。
馬秋風聞著洛玉堂身上那悠悠的淡雅清香,一時竟然有些失神,像洛玉堂身上這般淡雅的處子芳香還是第一次聞見。
“我技不如人,殺不了你,”洛玉堂一把推開馬秋風,神情顯得十分沮喪,伸手撿起一旁的銀劍,揮手間朝著自己喉嚨處抹去。
“不可”馬秋風大喊,聚靈境實力陡然爆發,伸手飛快地朝著劍刃握去,電光火石之間根本來不及做出什麼預防,徒手阻擋住了劍刃。
鮮血從馬秋風的掌心流出,順著劍身蔓延滴落,將銀劍染紅。
馬秋風雙眼滿是觸動之色,身為馬府公子爺的他什麼場麵沒見過,卻是第一次見到這種,被人看了一眼身子就要尋短見的女人。
洛玉堂神情有些複雜,看著馬秋風徒手握刃,一時有些看不透眼前的這名男子,隻是莫然覺得他似乎有些變了,變得順眼了不少。
洛玉堂扔下長劍,朝台下躍去,半空中束起的秀發鬆了開來,一塊錦帕隨風飄蕩到了馬秋風手中,給他包紮所用。
“快看,洛玉堂竟然是女兒身!”人群中發出了驚叫聲。
馬秋風握著手中的錦帕,看著已經走遠了的洛玉堂,他才恍然那個身影已經占據了他的心頭,此生怕是揮不去了,聞著錦帕上傳來的淡雅氣味,他第一次有了後悔的念頭。
馬秋風魂不守舍的回到了看台之上,隨意的纏裹了一下右掌處的傷,隨後握著錦帕一聲不吭。
今日這一戰,馬秋風雖然沒有展現太多實力,但那陡然爆發出的速度顯然已經達到了聚靈境層次,讓得所有人對他有了新的認知。
宴鬥本就是用來處理一些年內不平之事,眾人看著洛玉堂的離去並沒有多想,隻當是馬秋風無意中得罪了她。
宴鬥繼續。
隨著馬秋風打響第一戰,不少人已經蠢蠢欲動起來,眼中透著憤恨的目光,顯然在場中有著不少互相有仇的人或者有仇的府邸。
人群中不約而同的站出來兩人,同時朝前走去,同時發現了對方,也同時相視一笑。
其中一人坐回了原位,故意表現出幾分謙讓。
坐回原位的那人陸風和江若雲都認識,正是江風,卻沒想到他那般急切的想要出麵來羞辱江若雲。
而受到禮讓的那人是曲府的少爺曲壞,也正是當初和曲千裡在山間遇險,瘴氣入體的那人。
此刻的曲壞似乎瘴氣之傷仍舊沒有完全康複,看上去有些駝背,腿腳也不是很利索。
“曲府不是擅長陣法嗎?曲壞這是準備下台與人對戰?”在場的人心中都有這麼一個疑惑。
陸風同樣也想不明白,曲壞顯然是修行的陣道,正麵對戰於他十分不利。
“在下曲府曲壞,望與程知書比劃一番。”曲壞咳嗽了兩聲,朝著人群中高高在上,眾美環繞的程知書說道。
“撲哧”程知書還未反應,其身側的其中一名女子倒是先笑了出來,滿臉嘲笑的看著台上的曲壞。
“他這是找死嗎,一個修行陣法的竟然大言不慚的想挑戰我們的知書。”另一名女子含笑道。
宴鬥,很少有人拒戰,程知書臉上閃過一絲不屑,嘴角揚起自信的弧度,看著前方嗬了一聲說道:“許多日子沒動手,那些人似乎把我看弱了。”
說著,起身直接躍到戰台,看著身前瘦弱的曲壞,喝道:“莫不是以為達到了聚靈境就能傷的到我?”
曲壞聞言有些怒意,眼睛瞥向觀眾席上的一名女子,但卻發現那名女子的目光完全聚焦在程知書身上,絲毫沒有在他身上停留。
怒意更甚,曲壞眼中透出幾分怨恨,拱手喝道:“請賜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