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默尷尬的笑了笑,打斷君子依的“誇誇其談”,又是一聲腦瓜崩,“怎麼,老哥允許你了反而不好?”
“沒沒沒,”君子依趕忙揮手:“那可就這麼說定了哦,老哥你可彆睡一覺又改主意,做出什麼言而無信的混蛋事情來喔。”
“這次不會了,”君子默疼愛的摸了下君子依的腦袋,“好好跟著你那導師學習,將來有機會老哥讓夜羽劍主教你幾招。”
“真的?”君子依欣喜道:“混蛋老哥,啊不,親親親老哥,好老哥,你和夜羽劍主很熟嗎?”
君子默感慨道:“何止是熟,那是出生入死的好兄弟。”
君子依雙眼放光,拉著君子默的衣袖,圓鼓鼓的眼睛急轉:“老哥,給我說說夜羽劍主的故事吧。”
換作平時,君子默斷然不會多說太多,但此刻,他心情大好,腦海中滿是同陸風曾經的回憶,有種不吐不快之感,當下便說了起來。
“要說這夜羽劍主啊,還要從他獲得那柄夜羽劍開始說起。”
君子依插話道:“這我知道,夜羽劍原本是天夜劍宗三柄鎮派寶劍之一。”
君子默點頭道:“沒錯,天夜劍宗是大陸上頂尖的宗派之一,也是以劍著稱的八大劍宗之一,不同於彆的劍宗,天夜劍宗並非以劍術聞名於世,而是以鑄劍之術,數千年來它能屹立不倒,根本原因在於那三柄由天外隕鐵所鑄造的絕世寶劍。”
“天夜劍宗知道單以自己宗派的實力保不住三柄寶劍,故而每當寶劍無主之後,便會召集全大陸精英劍術大家,進行一場曆練和比試,勝出者將繼承寶劍。除夜羽劍以外的另外兩柄寶劍,其一在寒光劍宗,其二在亥山劍宗,因曆練有著規定,無論是誰得到寶劍,其自身和其身後的勢力都不得與天夜劍宗為敵,並且在天夜劍宗有難之際需施以援手,並且在擁有者死後必須將寶劍歸還,進行新一輪的曆練。”
“依靠這一係列的約束,天夜劍宗在八大劍宗乃至整個大陸上都有著極高威望和人脈,使得其地位無人撼動。”
“夜羽劍主正是通過天夜劍宗舉行的曆練,在數萬劍客之中拔得頭籌,成為了夜羽劍的主人。但那時候的他隻是一名獨行散修身份,天夜劍宗對其背景十分不滿,夜羽劍被其拿走對天夜劍宗來說沒有任何好處,故而天夜劍宗想把夜羽劍主留在宗內,逼迫他加入天夜劍宗,為天夜劍宗效力。”
君子依打抱不平道:“竟有這等事,實在太過分了,這不是瞧不起人嗎,散修又怎麼樣,如今的夜羽劍主他們可高攀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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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默點頭道:“確實如此,天夜劍宗逼迫夜羽劍主加入宗派的事情引起了不少人的反感,夜羽劍主更是一怒之下帶著夜羽劍離開了曆練之地。”
“後來,為了想辦法將夜羽劍主留住,天夜劍宗竟然宣布,其老宗主臨死前曾有過囑咐,得夜羽劍者需入贅天夜劍宗,迎娶劍宗聖女。”
“這怎麼可以!”君子依噘嘴生氣道,話語中滿是酸意。
君子默淡淡一笑:“夜羽劍主聽到這個消息後一連逃了幾個月,生怕被抓回去,這事也被我們幾個兄弟拿來開玩笑戲笑了好久。”
君子依皺眉道:“老哥,前幾日來君滿樓大吵大鬨要見夜羽劍主的那個女子,該不會…”
君子默冷俊不禁的笑了起來:“沒錯,她就是夜羽劍主被逼要“入贅”的對象,也是天夜劍宗當今宗主的唯一寶貝女兒,殷小樓。”
君子依擔憂道:“她不會還沒死心,要把夜羽劍主抓回去“拜堂過門”吧?”
君文欣在一旁偷笑道:“她恐怕是想找夜羽劍主出氣來的,夜羽劍主遲遲不答應,這無異於就是悔婚一般,對她的名聲清譽可有不小影響。”
君子依鬆了口氣,“不是逼婚就好,不過以夜羽劍主如今的實力,她也掀不起多少浪來。”
君子依接著問道:“老哥,夜羽之名來自夜羽劍,這點我能理解,但為何不叫‘夜羽劍客’,‘夜羽劍俠’,非要叫什麼‘劍主’呢?感覺怪怪的。”
君文欣溫和一笑,這點她從君家信息庫中已經知曉,當下插話解釋道:“說起這劍主之名由來啊,還和我們君家也有一定關係。那是在我們管轄的地玄域之中發生的事情。”
“夜羽劍主之名也是在地玄域之中揚名天下。”
君子依一臉乖巧模樣,雖對此也有著一定了解,但還是津津有味認真的聽著,這可比聽那些戲曲有意思的多,對夜羽劍主越是了解,君子依心中便越是追崇,追求劍道的心也更加的堅定。
“那一年,青榜前十還沒有夜羽劍主之名,甚至青榜百強都沒有他的名字,他就像一顆璀璨的流星橫空出世,一朝驚動了所有人,被譽為年輕一代最有破聖機會的男子。”
“那一年,在地玄域之中,夜羽劍主以一己之力,對抗三大劍宗,兩大世家,八大門派,一時間成為眾矢之的。”
“那一年,地玄域中血雨腥風,一條長達千米的血路被夜羽劍主生生斬出。”
而一切的根源,卻隻是因為他救下了一名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