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分看來是免不了要丟了,”陳獨笑暗暗歎息,對於往屆各大劍派的實力他還是了解一些的,參戰的弟子大多都在五行三氣境以上,就陸風二人的實力,根本不是人家的對手。
同時,不由惋惜呂絲韜和言心暉二人,若是一切無恙,那麼此屆他們青嶺劍派的實力最差的也達到了五行四氣境,是曆屆出戰陣容中最強的一屆,當能爭一爭這前三之位,甚至更高。
可變化來得太快,原本那占據極大優勢的配置,卻替換成了一個五行三氣境和一個五行一氣境,這不由讓得陳獨笑有些喪氣。
同時,也對那山下偷襲呂絲韜的幕後安排之人萬分怨恨。
此舉,必定是此次參與劍鬥大會的勢力所為,甚至對方已經提前探清楚了青嶺劍派年輕一輩的實力,才會出此卑劣偷襲計劃。
若是得逞,莊曉鏡和呂絲韜這兩名主要戰力儘皆負傷的話,那麼青嶺劍派恐怕將再一次淪為墊底。
臨近正午時分,莊曉鏡帶著一份名單趕了回來。
“抽簽的結果出來了,”莊曉鏡帶著一絲歉意道:“結果對我們有些不利。”
陳獨笑臉色微顯凝重,接過名單看了一眼,驚道:“下午就要進行第一場比賽了?對手還是奪命劍派?”
同為昔日流光劍宗的舊部,奪命劍派年輕輩的弟子無論是實力還是天賦,都並不比青嶺劍派差。
莊曉鏡苦笑道:“這還不算最差的,明日上午,我們還有一場……”
“錐心劍派?!”陳獨笑深深歎了口氣,“這一上來就給我們整了兩個這麼強的對手?”
同奪命劍派一樣,錐心劍派也是昔日流光劍宗的舊部,實力同樣不弱。
古泠泠看著氣氛有些低迷,苦中作樂的打趣道:“莊師姐,看來這次你的氣運不佳了呀。”
莊曉鏡點點頭,道:“自打昨日被偷襲伏擊之後,我的氣運似乎變差了許多,心中也總是提心吊膽的。”
談及偷襲一事,莊曉鏡臉色凝重道:“除了我們青嶺劍派外,四景劍派和熾陽劍派也都在不久前受到了針對,出現傷亡。”
想到四景劍派和熾陽劍派也為流光劍宗舊部,陳獨笑突然驚呼出聲:“莫不是有人要對付我們五大舊部?”
莊曉鏡想了想,搖頭道:“應該不是,受到針對的隻有我們三個劍派,依我看來,對方應該是衝著此次劍鬥大會來的。”
陳獨笑思索道:“若是為此,偷襲四景劍派和熾陽劍派那還說得過去,畢竟他們是上一屆的首名和次名,但對付我們墊底的青嶺劍派可就有些過分了啊?”
古泠泠正色道:“那是以前,這次我們可不弱啊!”
莊曉鏡附和道:“師妹說的沒錯,若是呂絲韜未曾受傷,言心暉也沒有放棄,我們的配置確實不弱往屆前三的隊伍。”
“下午就我們一場比鬥嗎?”古泠泠問道。
莊曉鏡解釋道:“下午總共有三場比試,”頓了頓,看了眼陸風二人,繼續道:“積分賽階段持續三天半的時間,每個半天都會有兩場或者三場的比鬥,在這些天裡我們會分彆對上此次參與比鬥的其他七個劍派。”
“參與此屆劍鬥的勢力,除了我們雷打不動的流光劍宗舊部五大劍派外,還有另外三派,分彆是:奇音劍派、東霆劍派以及幻心劍派。”
“按往屆實力來看,除了奇音劍派需要提防外,另外兩個劍派並不是很強。”
陳獨笑預料之中的點了點頭,有著上一屆的經驗,他對這些劍派還是十分熟悉的。
陸風聽到這些劍派名字後,不由安心了幾分,奇音劍派正是他此行的另外一個小目的。
“也不知道小五還在不在奇音劍派內,”陸風思量著待下午比鬥完後,便去奇音劍派休息的院落拜訪一下。
莊曉鏡目光看向陳獨笑,詢問道:“師兄,下午這一場,可有安排出戰人選?若是沒有,我可以……”
陳獨笑擺了擺手,“下午這一戰,就交由陸兄弟和他的學生吧。”
“不行!”莊曉鏡當即抗議道:“師兄,你又不是不知道奪命劍派的實力,他們此行最弱的也有著五行三氣境的修為,他兩如何能敵?貿然上場恐會負傷啊!”
古泠泠臉上也帶著幾分擔憂,她倒不是擔心陸風的實力,而是在為五行一氣境的君子依考慮。
“據我打聽得知……”莊曉鏡悄聲說道:“奪命劍派此屆出戰的弟子中,和我們一樣,也有著兩名半步地魂境的魂師,下午的比鬥雖不太可能同時上場,但最差的也會是一名半步地魂就魂師帶另一名五行三氣境的魂師上場。”
“若是軒玉戎和軒玉肅兩兄弟之一上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