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劍’、‘二十六劍’……
‘二十八劍’……
灼時新緊張的神情此刻也逐漸鬆懈了下來,疊加自此,他相信憑借萬崇山目前的實力就算能接下,也定然會身負重傷。
就當他準備疊加至‘二十九劍’以策萬全時,突然一道淩厲的黑芒自萬崇山掌心迸發而出。
‘噗~’
灼時新及時閃避開了黑芒,但也因那一瞬間的失神讓萬崇山把握住了機會,一劍刺在了自己胸膛。
劍傷,加之疊劍之勢被打亂的反噬,灼時新頃刻間吐血不止,倒飛而出。
夏央舟淩空一躍來到台上作勢間就要一掌拍死萬崇山,以泄心頭恨,卻被古天勞攔了下來。
場上這時也掀起了軒然大波,暗罵聲如潮水般襲來。
“卑鄙!竟然行下三濫的偷襲手段!”
“用暗器算什麼本事,無恥!”
……
萬崇山臉帶笑意,手中再度出示了一下方才迸發而出的黑芒。
眾人目光看去,見是一柄極小極迷你的小型劍形暗器。
“我這可不是什麼暗器,”萬崇山無恥的大笑道:“瞧見沒有,這也是我的佩劍!”
陳獨笑、莊曉鏡等人臉色陰沉,心中都憋足了恨意。
陸風突然起身,緩緩走了出去。
古泠泠見狀急忙拉住,“陸大哥,彆衝動。”
莊曉鏡也回過身,示意陸風不要出頭。
固然有氣,但五派掌門儘皆沒有出聲,自然是放任了萬崇山的行徑,雖然卑劣不堪,但卻也在規矩之中。
陸風抬手挪開古泠泠拉在自己胳膊處的手,冰冷的聲音響起。
“我同他去解決一些私人恩怨!”
“導師~”君子依擔憂的喊了一聲。
陸風回頭投去一個安心的眼神,“放心,導師沒事,導師去替你出出頭。”
“替我出頭?”君子依一愣,還沒等反應過來,陸風的身影便已經來到了戰台之上。
古天勞和夏央舟二名掌門也都愣了一下,詫異的看著突然上台的陸風,有些不明所以。
遠處,四景劍派休息區,滿臉憤怒的竹清月再看到陸風的身影出現在台上後,整個人不由呆住了。
“他這是要乾嘛?”
“不要命了嗎?”
“這是他能強出頭的地方嗎?”
“趕緊下去啊!”
竹清月自己也沒意識到自己的心緒,竟然擔憂蓋住了先前的憤怒。
蘭悠悠也是動容的看著這一幕,神色之中還隱隱有些敬佩之色。
“清月……他,他這是要做什麼?”
“該不會為了你真的要挑戰萬崇山吧?”
“雖然人傻了點,但這份情卻很深沉啊,”
蘭悠悠拍了拍竹清月的手,“你看台上的他,神色淡然孤傲,是不是有幾分傑才模樣?”
見竹清月呆神的目光,蘭悠悠繼續調侃,“有沒有幾分心動?”
竹清月臉色一紅,低下了頭,“師姐,你彆胡說了。”
一旁,四景劍派的掌門黃賀婁皺眉瞥了一眼竊竊私語的竹清月二人,將梅子蘇暗暗喚到了身邊詢問了一些事情。
聽到‘定情信物’以及損壞了輕幽劍等事後,臉上不由透出幾分反感,看向陸風的目光也漸漸從意外變成了不喜。
古天勞作為裁判,自然不會放任陸風不管,當即出聲維持秩序。
“還不到青嶺劍派應戰的時候,先下去!”
陸風沒有理會古天勞的話,徑直看向萬崇山,喝道:“我此番上台不為劍鬥,乃是一些私事。”
說著,朝四景劍派方向看了一眼。
正是這一眼之下,竹清月隻覺自己的心猛然停頓了一瞬,緊張的呼吸都停了下來。
“他這是要做什麼啊?”
“難道要當眾袒露心意?”
“那我該如何是好?拒絕還是接受?拒絕的話會不會損傷五派顏麵和氣啊?”
“若是答應……他似乎距離我伴侶的要求還差些呢。”
就在竹清月緊張的心都快竄出嗓子眼的時候,陸風的聲音突然傳了過來。
“白狸!”
“怎麼回事?他怎會喊的是阿狸?”竹清月整個人顫了一瞬,心中莫名的失落不已。
回頭,見白狸應聲已經朝戰台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