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在她看來,若是秦朝瑟有什麼三長兩短,自己隻要安全了,然後打死不認與之的關係,那麼定不會有什麼變故。
陸風看著潘蓮青逃離,並沒有阻攔,他的目的也僅在秦朝瑟身上,有潘蓮青在,反而不好相要挾。
再者,此刻的他,也不適合追逐逃離的潘蓮青。
懷中,女子已是趁著陸風方才出手的間隙,掙開了懷抱,變本加厲的如八爪魚一般纏在了陸風身上,不斷的親、舔著陸風的臉頰,似得不到滿足一般,更是開始咬起了陸風的耳朵。
期間,還伴隨著渴望到極致的輕喘之聲,充斥著極度的誘惑。
陸風不由為之一陣尷尬。
秦朝瑟臉上的尷尬同樣不少,怯怯的開口:“那個……哥,啊不,叔?前輩?……我本無意打擾你好事,要不,小的先走?你們繼續這美好時光?”
“替我辦件事,”陸風淩厲的眼神直直的盯著秦朝瑟,後者不由被盯得心中直發毛,滿是不安之感。
“前……前輩,但說無妨。”秦朝瑟連忙回應,心中卻滿是不屑,暗暗想著脫身之法,一旦離開這是非之地,區區一個拾荒客,以他和大哥如今在秦家的地位,自不會有任何忌憚。
唰唰~
兩塊宗派令平穩的飛向秦朝瑟。
秦朝瑟驚愕間接下,待看清是何物後整個人不由為之一怔,臉上頓現凝重駭然之色,握著宗派令的手抖不由微微顫抖了幾下。
“前輩,這是何意?”
秦朝瑟自然清楚宗派令意味著什麼,毫不誇張的說,眼下,整個魂師界的眼睛都在盯著這兩塊還未定主的宗派令上,這東西在誰手中,誰就是全魂師界的眼中釘,掌中肉,是實打實的燙手山芋。
陸風嚴肅的朝秦朝瑟命令道:“同我一起去趟律司樓,將此物寄拍!”
“什麼?”秦朝瑟渾身一顫,後背不由浸濕了三分,驚愕道:“前輩莫要開玩笑了,你這不是將我往火坑裡推嗎?”
陸風眼中閃過一抹冷意,“你覺得我是在開玩笑?”
對於秦朝
瑟之流,陸風並沒有半分善意,且不說其品性為人讓他十分不屑和厭惡,單是當初戰境之中,其在公孫轍的煽動下,參與搶奪邵陽一眾戰令一事,便已有著不被原諒的必殺之理。
秦朝瑟感受到陸風的冷意,神色更為凝重了幾分,此刻在聽陸風懷中女子的喘息聲,已無半絲悅耳誘人,反覺是魔音那般嘈雜煩心的緊,驚懼之下,內心已是亂成了一團。
片刻後,秦朝瑟昂了昂脖子,決然道:“前輩,你若真要我死,便請動手吧,讓我拿著宗派令去寄拍,若被查出,我定比死還痛苦!”
陸風冷哼了一聲,點撥道:“沒讓你以真身份去寄拍!”
“什麼意思?”秦朝瑟一愣,心中莫名浮現一絲希冀,冷靜之下轉念已是明白過來。
以自己在玄金城的人脈,若通過關係打點,或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將這兩物寄拍掉,而不泄露身份!
想至此,秦朝瑟心中不由安定了幾分,同時,壞主意也接連而至。
即能如此,那等自己拿著宗派令入了律司樓,人多眼雜下,尋個機會脫身,豈非能將此物私自收入囊中,待跑回秦家,交給三家主後……
他不敢拿這燙手山芋,但秦家卻是敢的!
秦朝瑟想著若自己取得這兩塊宗派令,定能受到族內長輩們的重視,或許地位還能進一步的提升。
陸風看著秦朝瑟眼珠子急速轉動,哪能猜不到他在憋什麼壞心眼,當即厲聲警告道:“我這不是在同你商量,而是命令,若不想同潘蓮青那點不倫苟合曝光於眾,那便彆起什麼不該有的心思!”
秦朝瑟渾身一凜,收起心中的那番念頭,倔強的解釋道:“我同嫂嫂清清白白,你莫要胡說。如此造謠生事,毀壞秦家名聲,秦家斷不會容忍!”
秦朝瑟自知以自己的能耐斷然威脅不到陸風,故而直接搬出了秦家,盼著能震懾一二。
“是嗎?”陸風邪邪一笑,“不知你可曾聽聞過有一靈魂秘法,名為:渡識!”
秦朝瑟眉頭一皺,隱約確實聽聞過這麼一說,驚道:“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陸風不屑的譏笑道:“恰好我會這般秘術,也恰好曾經於戰境之中,得見過你和潘蓮青於那一簾幽夢之中的歡愉之事,不知我將那般畫麵,渡給秦泰恒,或是秦家其他人看一看,會是什麼樣的光景?”
噗通~
秦朝瑟不疑有他,早已被陸風的話語所嚇傻,直愣愣的跪在了地上,慌張無措的求饒道:“前輩,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就放過小的這一回吧。”
正如陸風所言,此般光景若是傳揚出去,他和潘蓮青二人恐怕會遭受必死還痛苦的折磨。
想著當下的美好傾覆於一旦,秦朝瑟當即選擇了妥協。
同時,他也清楚,隻要自己還有利用價值,那此事便不會得以宣揚。
畢竟如此毀壞秦家門風之事,不管是何人宣揚出去,必遭秦家記恨。
秦朝瑟明白陸風斷然也不願走到那一步,保密是互贏的選擇。
“前輩,您交代的事情,我定竭儘全力辦的妥妥當當!”
秦朝瑟仍舊跪在地上,心中已是不敢再有半分先前的心思,有如此把柄被捏在手,他可不敢再打宗派令的主意。
唯有聽從,自己或能有著一線生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