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前陣子你哥不是稱,你得到了一門新的布陣手段,從中開辟創造出了一種全新的陣法嗎?”
錦官凱聞言,臉上的沮喪少了幾分,“沒錯!這麼一想,好像他也沒強到哪去,待我將那布陣手段徹底完善好,定要叫他好看!”
錦官軒欣慰一笑:“凱,主要還是因你平日裡太強,所遇敵人都弱的可憐,難得遇上一個交得上手的,遇上了些許挫折,才讓得你此般心緒。”
錦官凱心境此刻已經豁然,眼中重新燃起了戰火,“你說得對,我不該將這種不入流的人視作勁敵,他不過是我成長路上的一塊踏腳石,他朝,我定要將他踩在腳下!”
錦官軒會心一笑,“這才是我們的小凱!”
“我們接下來怎麼做?”錦官凱恢複了往日的英氣,開始盤算起接下來的計劃。
錦官軒回道:“先去同你哥彙合,再另做打算吧。如今已僅剩一個五行純體,還是個不諳太多戰鬥經驗的單純女子,應該左右不了我們的計劃!若是你哥決意不留隱患,我們再設法找機會動手。”
錦官凱暗自點頭,也明白以他們此刻的狀態,就是想繼續,也難得逞了。
……
另一邊。
隨著陸風的回歸,接掌五行劍陣後,長壽穀一行便真正的開始身陷困境,不費吹灰之力斬落數名弟子後,長寧不惜震碎了空間,保全住了尹飛喬這根獨苗。
因為空間破碎,黑漣遍布襲卷,陸風也沒有深追,而是帶著仁心學院一眾及褚佑薇等人離開了這方險地。
路上,若水終是猶豫著說出了先前沒機會說的話。
“陸大哥~”若水有些憂心忡忡的看著陸風,“先前的那些人,我感覺,好像是衝著我來的。”
陸風腳步一頓,回話道:“彆多慮,那些人本就與我們仁心學院有著仇怨,不是你的錯。”
瞧著若水臉色煞白,輕輕捂著右臂的可憐模樣,陸風又問了一遍:“當真不用幫你疏導一下手上經絡?”
在這之前,逼退長寧和尹飛喬二人後,陸風便已詢問過一遍。
但若水因瞧著陸風連番戰鬥消耗過大,不忍心再讓他再為了自己消耗靈氣,便借口無礙回絕了下來。
此刻,雖手臂仍舊疼痛異常,但臉上卻仍擠出了一絲慘淡笑容,再一次搖了搖頭。
乾芯在旁,溫柔的說道:“欺負我們的三宗一穀,牧雲宗就不多說了,當日在曲阜山結下的仇怨,你也都看在眼裡,此行顯然是借機報複的我們;”
“無極宗之所以也來欺負我們,應該同葛淵有關,當初我們在戰境時,同他便有著不少私仇;”
“六合宗的話,按說該找回場子的是程知書,那日他當著那麼多人麵輸給了邵陽,心中定然存氣,可此行出麵的卻是桑飛羽,都沒見著程知書,倒是有些奇怪,許是他們同門情深,幫著來報複吧;”
“至於那長壽穀,往日倒是沒什麼仇怨,但我們此行過後,師傅宣言稱要傳布九紋凝丹秘法,這點恐怕觸及了他們長壽穀的利益,畢竟他們有著不正規的九紋凝丹秘法,借此也在同境界下占得不少優勢,加之壽命悠長,幾乎可以說是他們立宗生存的命脈所在了。”
“一旦真的九紋凝丹秘法出現,對於他們定然有著不少打擊,沒了同境界下對戰優勢,他們又是以壽命換修行速度的,以後怕是很難生存。基於此考慮,才想著將我們除去,從而製止九紋凝丹秘法的傳播吧。”
君子依不滿道:“要我說他長壽穀就是小心眼,都沒嘗試真正的九紋凝丹秘法適不適合他宗門的長壽訣,就想著來阻止,不讓彆人得到,簡直自私自利。他們自己的立宗理念便存著問題,就算沒有真正的九紋凝丹秘法,難道他日就不會出現新的凝丹法門了?難道每一次他們都要趕儘殺絕,讓得此般不正規畸形的九紋凝丹之法一家獨大下去?這對於魂師界的未來,可百害而無一利的!他們簡直就是宗派勢力界的一個大害蟲!”
若水聽著君子依憤憤不平的話語,一時都不敢再吭聲了。
直到陸風靠近目光朝她看來,她才幽幽然的輕聲說了一句:“我方才說的,不是這三宗一穀,是那蒙著麵的兩人,感覺他們的目光一直盯在我身上。”
“錦官凱和錦官軒?!”
陸風目光一凝,想到他們此行是同六合宗的人在一起出現的,就以乾芯的話而言,六合宗此般尋仇多少有著幾分突兀,按說六合宗為了一個程知書,又豈會冒著得不到九紋凝丹秘法的風險開罪?
若說程知書若也在場,那還有幾分說得過去,可當事人都不在,此般仇怨由頭,顯然站不住腳。
顯然是另有原因!
這麼一想,陸風不由覺得錦官凱和錦官軒是不是在密謀著什麼!
心中莫名的湧現出幾分不安。
可若水一直隱於曲阜山上,不顯山露水的,又怎麼會被血族的人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