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冷不丁的浮現一陣可惜,暗道師傅若是同夜羽劍侍真有點什麼曖昧關係,倒也不見得是壞事,指不定可子憑師貴,攀上夜羽劍主這門‘親事’。
寧香隨著君子依前往後山的路上,不禁在意的問了一句:“你說先前同那劍侍姐姐聊了許久?怎麼做到的?”
“什麼意思?”君子依不解。
寧香道:“方才我給她檢查手臂經絡時,她好生冷漠,話也不願多說一句,感覺好難親近啊。”
君子依感歎道:“此刻回想,若非是談及她與夜羽劍主之間的往事,恐怕我也很難同她交流上幾句。”
寧香狐疑:“可你不是說瞧見咱們師傅握著她的手嗎?她對女孩子都尚且這般疏遠冷漠,怎會任由著師傅握手?該不會是你看走眼了吧?”
“對喔!”君子依猛然一驚,氣鼓鼓道:“差點給師傅忽悠過去了!還想以檢查傷勢搪塞我!”
“以劍侍姐姐的性子,怕是痛死,難受死,也決然不會給男子觸碰身子的!”
“他們絕對存著貓膩!”
“可又是什麼貓膩呢……”
寧香不假思索的隨口說道:“你說咱們師傅會不會……其實就是夜羽劍主啊?”
“怎麼可能!”君子依被氣笑,“夜羽劍主可一直同我哥在邊境抵禦著血族,你又不是不知道。”
寧香疑惑:“可若不是如此,那劍侍姐姐的態度,你怎麼解釋啊?”
“她這樣性子的人,如何會願意同男子獨處一室?孤男寡女的還關起了門?”
君子依認同道:“這點確實有問題,我也覺得他倆不簡單!”
“但是,咱們師傅斷不可能是夜羽劍主!”
“彆的我不敢保證,但這點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我同他第一次相遇時,他可連五行境的實力都沒有,能有今日的實力,全然是因有幸煉化了玄氣的緣故。”
“而夜羽劍主,那可是全大陸都知曉的存在,自身還有著半步聖魂境的實力,這樣的兩個人,可以說是天差地彆,不可能會是同一人。”
寧香思慮間又道:“那會不會咱們師傅……是夜羽劍主的關門弟子之類?劍侍姐姐是因為這層原因,才同他親近的?”
“關門弟子?”君子依一怔,隨即兩眼放光,“沒錯了,定是如此!也唯有此般原因解釋得過去了。”
“咱們師傅劍道如此厲害,背後定有著高人指點,那人指不定就是夜羽劍主。”
寧香眨巴著眼睛,滿是天真道:“若是如此,那咱們豈不是成了夜羽劍主的徒孫了?”
“徒孫~”君子依滿眼激動,“我這不是在做夢吧?”
寧香心中發怵,暗覺不妥,“咱們還是不要妄自非議師傅了,萬一這不是真的,傳入劍侍姐姐耳中,惹惱了夜羽劍主,可是個天大的麻煩。”
君子依克製不住道:“是真是假,咱們試試不就知道了。”
“怎麼試?”寧香好奇。
君子依揚了揚手中的劍譜,“回頭我故意練錯幾式,若是師傅一眼便識彆出來,那就說明我們的猜測十有八九就是真的,他是知曉著這套夜羽劍法的。”
“若是瞧不出呢?”寧香表示擔憂,“可彆惹師傅生氣了,要是被他知道你這般胡來,可又要罰你了。”
君子依目光決絕道:“不會,定能試探得出,我這就去修煉。”
“那麼著急啊,”寧香擔心道:“可過兩日我們不是要去那什麼淵底古墓嗎,你現在修煉還來得及嗎?”
“放心吧,”君子依得意道:“夜羽劍法基礎性的招式我都見過,上手賊拉拉的快。”
……
靜室中。
陸風同齊綰素一番閒話家常的敘舊後,自然而然的將話題引到了如今的邊境局勢,擔心的過問著君子默、楚雲荊以及輕雪等人的現狀。
“他們都還好,”齊綰素猶豫了一會,還是決定開口道:“不過上月我們發動了一場規模不小的針對性戰爭,想將血族勢力往更西邊逼去,也想著借此試探一下,他們那個‘血子’如今修為到了何等程度,距離突破至聖魂境還差多遠。”
“結果如何?”陸風緊張問道:“可有與我相熟之人受傷?”
齊綰素直言道:“雖僅是試探,但這一戰彼此的傷亡還是都挺大的。”
“我們這邊死了七名天魂境魂師,換得了他們十餘個血魔的命,勉強算是場勝仗。”
“此外,楚雲荊後背挨了一刀,君子默右臂被紮了一劍,但好在均未傷到要害,如今已經緩住了傷勢。”
陸風不禁倒吸了口涼氣,隻言片語間,已是能想象得到邊境戰場的凶險和激烈。
“輕雪呢?”
“她可有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