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得褚佑薇整個人看上去比之白日裡更多了幾分婉約嫻靜的美態。
餘子昂借機問道:「褚師姐,林兄弟,方才是什麼人在暗處偷襲啊?」
褚佑薇聞言,臉上多出一份嚴肅,朝陸風看去,「可有瞧清方才那人模樣?」
陸風眼中透著深意,將手中的白玉菇轉交褚佑薇收存,而後目光朝站在餘子昂身後的陳珮望去。
清冷肅殺的目光直將陳珮看得心頭發怵。
正當褚佑薇和餘子昂狐疑陸風此舉之意時。
陸風質問的聲音突然傳出。
「你有什麼想說的?」
「我?」陳珮愣了一下,掩飾性的笑道:「你說什麼呢?你不會懷疑那人是我叫來的吧?」
「彆再裝了,」陸風嚴肅道:「聯合外人刺殺同門的罪,和不小心被利用的罪,希望你分得清楚!」
「你休要汙蔑於我,」陳珮急怒道:「你有什麼證據這麼說?」
陸風冷峻的瞪著陳珮,「話從我口中說出,和你主動交代,罪責可不同,你想清楚了?」
陳珮眼神閃躲著罵道:「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陸風歎息了一聲,直言道:「玄幽山脈這麼大,想布局方才這一切可不大容易,你身上應該存著什麼聯係秘寶一類的東西吧?可要我動手搜一搜?」
陳珮臉色大變,眼中的慌意更濃。
陸風厲聲嗬斥:「再給你最後一個機會,你說還是不說!」
褚佑薇這時也瞧出了些端倪,當即迎著陸風的話說得:「聯合外人刺殺同門,可是死罪!」
陳珮聞言整個人頓時一怔,驚恐的跪在了地上。
「褚師姐,我冤枉,我不知道那人是來殺你們的。」
褚佑薇一驚,「到底怎麼回事?你給我一五一十的說清楚?不然誰也保不住你。」
「我……」陳珮微一咬牙,還是說了出來,「方才射箭那人同我是一個隊的,叫做‘言文泰,,昨日我倆按照著林師姐的吩咐,分作一組采集肴資,他暗中尋上了我,叫我混入褚師姐你們隊伍,將你們引到這裡來。」
褚佑薇不喜嗬斥:「他叫你,你就應了?」
陳珮無辜道:「我不敢不應啊,他有著地魂境實力,我不是他的對手,而且他還探聽出了我的來曆,稱我要是不聽,他出去後就要對付我家人,我家就是個普通做生意的小家庭,哪裡敢招惹這樣的人啊。」
褚佑薇急切道:「小婉可知此事?她安危如何?」
陳珮愣了一下,反應過來小婉即是林師姐後,連忙說道:「林師姐並不知情,我是被他偷偷帶離的隊伍。」
陸風皺眉問道:「你們
是如何尋上的我們?」
陳珮老老實實的取出一個錦囊,「這是他給我的,稱在進山前,他就已經安排好了,能憑此尋上你們。」
陸風狐疑間接過,見錦囊裡頭存著一顆淡白色丹丸。
褚佑薇驚奇道:「這是‘子母蟲蠱,,是我們山莊常用以彼此通聯的手段,一組兩隻或多隻,可有效感知方圓數裡內彼此的位置。」
陸風臉色微變,「若是如此,豈非我們隊伍中,存有那人的同夥?」
餘子昂急道:「我和廖敏敏是清白的,手中沒有這樣的東西。」
褚佑薇冷厲的目光瞪向陳珮,「說,誰給你泄露的我們行蹤?」
陳珮顫聲說道:「我也不知是誰,我是依從的感應尋上的那片竹林,才遇上的你們,而後通知的那人。」
‘方雅和盧萍萍!,
褚佑薇和陸風相視一眼,均是瞧出了對方臉上的意外。
自白日裡的接觸看來,這二女怎麼也不像是存有異心的人。
陸風思慮間又問道:「可知那人的目標是我,還是誰?」
陳珮搖頭,「他僅讓我傳信、帶路,並沒有透露太多,我也是方才才知道他是要來刺殺你們的,不然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啊。」
說著祈求的目光朝褚佑薇看去,「褚師姐,看在我也是被他利用的份上,就放過我這一次吧,我對天發誓,以後保管不作任何傷天害理的事情了。」
褚佑薇自顧自的朝陸風分析道:「那人的目標恐不單單是你,他的第二箭分明是衝著我來的,若非你出手,我應該閃避不開。」
陸風驚疑:「若是如此,他失利之下,保不準會對小婉出手。」
褚佑薇一急,朝陳珮喝令道:「給你個將功贖過的機會,立刻帶我們去尋你原來的隊伍!」
陳珮連忙應是。
陸風見狀並沒有再多說什麼,出於陳珮在他攀越而上前的那句關切,他相信後者被威脅利用的可能性要大些,應該確實並不存多少主觀惡意。
「你是怎麼瞧出他有問題的?」
褚佑薇抽得間隙機會,偷偷詢問向陸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