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盼著爺爺可以過問闖入相救……
然,好不容易聽得爺爺靠近的動靜。
姬智的身影卻好巧不巧的趕了過來,急衝衝的彙報著最新收到的消息。
姬蘭心依稀聽得幾句,是有關天廚山莊的消息,提及著長舌老怪大鬨肴仙宴,殘殺天廚山莊長老弟子等等……
適逢兩名婢女擔著水路過打算前去燒煮,姬老家主喚過詢問下,確保小姐性命無礙後,急衝衝的離開了院落。
雖有心想過以著魂識探查一番房內情景,以作進一步確保安然,但礙於姬蘭心此刻正在沐浴,隻好收回此般念頭。
這讓得姬蘭心不禁委屈到了極點。
隱隱明白爺爺之所以著急離去,應是怕長舌老怪之事連累到姬家,這才親身趕赴以免事態失控。
嘴角不由泛起苦澀絕望的笑容,滿是自嘲與諷刺。
殊不知,長舌老怪此刻正在她的身後,同她共浴在一個水池子裡,那肮臟腥臭的身子正緊緊貼合著她毫無片縷的光滑肌膚上。
姬蘭心絕望的淚水順著溫紅的臉頰滑落。
懸於下巴凝聚成水珠待要落下之際,長舌老怪那細而紅潤的舌尖悄然滑至,柔順的將那晶瑩的淚珠舔舐進了嘴中。
滿目女乾邪得逞的神態。
玩弄姬蘭心於手掌的態勢,猶似掌控把玩著一隻無力反抗的小白兔。
姬蘭心噙著淚水凶惡的瞪著長舌老怪,哽咽無助道:「枉我爺爺待你那般真心,你卻對他孫女做出這等喪儘人倫的惡行,你對得起爺爺嗎?」
長舌老怪不以為然的戲謔一笑,諷刺道:「看來你還是不了解你爺爺,你當真以為他此行急衝衝趕赴天廚山莊是為了老怪我?不過是為了看看是否有需要撇清關係的地方,從而保全你們姬家罷了。」
「你胡說!」姬蘭心礙於長舌老怪手上的動作,羞紅臉道:「爺爺才不是這樣的人,他既請你入府照顧保護我,就定是真心實意待你的,絕不會臨陣倒戈,將你舍棄,他此行定是為了尋你,出於保護你去的。」
「而你……」姬蘭心話語哽咽,竭力的夾緊著水麵下的雙腿,不讓長舌老怪進一步得逞,竭力的道出後半句話語:「你卻如此待她孫女,你簡直不是人!是禽獸!是畜生!」
麵對此般厲聲斥責。
長舌老怪卻舔舐著嘴唇邪邪的笑了一聲,似很欣然滿意和驕傲。
繼而長長的舌尖又劃過了姬蘭心如酥似玉的脊背上
,依附向她的耳邊,調戲般的吹著腥臭的氣,邪邪說道:「你既如此篤定,不妨與我打個賭如何?」
姬蘭心見事有轉機,身子或能保全,免受其辱,連忙應下:「好,怎麼賭?」
長舌老怪邪邪一笑:「賭你那爺爺是為了我才去的天廚山莊,還是為了你姬家的發展,撇清關係!」
「好,」姬蘭心毫不遲疑應下,且不說賭的是什麼,隻要能免遭眼下劫難,她都不會遲疑。
長舌老怪邪笑著說道:「可彆這麼快應下,我還沒說賭注。若是你輸了,可得一輩子心甘情願的給我為奴,不得忤逆我的任何要求,且永遠不得告知包括你爺爺內的任何人。」
姬蘭心臉色霎時一冷,向來隻有她把人逼作奴隸,沒想到有朝一日自己卻也遭受了此般下場,對象還是一個都可以當自己爺爺的老怪物。
真是有夠造化弄人,報應循環的。
但本著對自己爺爺的了解與信任,以及為了避免眼下遭辱的境地,能拖一時是一時的心態下,還是選擇應從下了長舌老怪的賭注。
「若我贏了,你此生不許靠近我百米之內,且永遠不得將欺辱我事,告於任何人聽!」
她對於自己這位乾爺爺還是比較了解的,斷不是那種遇事就撇得一乾二淨之人。
為此,賭約既定下,她還要求著長舌老怪立下魂誓,以確保今後能擺脫後者的糾纏。
原以為長舌老怪迫於魂誓下會拒絕一二,但卻沒想到其很是爽快的便應了下來。
不止如此,還要求著她也一同立下了魂誓。
這不禁讓得姬蘭心一陣發怵,想著莫不是自己著了長舌老怪的什麼道不成?
可想著爺爺的為人,她還是堅定了自己的選擇。
賭約既定。
姬蘭心下意識的推開黏在自己身後的長舌老怪,但卻沒想到被後者直接一把攬入了懷裡。
「你要毀約耍賴?」
姬蘭心怒斥,竭力攔阻著長舌老怪意圖深探的手,滿麵羞紅。
長舌老怪邪邪一笑,肆虐揉搓著懷中的軟玉溫香,調侃的脅迫道:「賭約未見分曉,可還不在輸贏範疇,這期間,你好生陪一陪我,如若不然,保不準老怪輸了也毀約!」
姬蘭心霎時被氣的牙關緊要,嘴唇都沁出了鮮紅。
但礙於處境,和此後的徹底擺脫,還是咬牙服從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