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吧,待明天稟明獸穀,查上一查便好。」
陸風礙於金裴裴的話,倒也沒太過深想,絲絲縷縷的木行氣縈繞而出,依附向她的小腿,朝著傷口彌漫而去。
「嘶~」金裴裴輕輕嘶吟了一聲,一股溫熱自小腿油然而生,她可以清晰的感受到陸風指尖在自己小腿肌膚上貼合劃過的痕跡,那份溫柔之中帶著如電流般酥酥麻麻的觸感,讓她竟有些發自內心的癡迷和享受。
目光自然而然的瞥向陸風臉龐,見其正一臉專注認真的看著自己腳踝的傷口,不禁有些呆了。
「分明長得不賴,怎麼偏偏有這樣的癖好。」
金裴裴心中暗自歎息,將陸風的那一
臉專注認真神情,視作了其對自己腳掌打量迷戀的色心。
陸風若是知曉金裴裴此刻的念頭,怕是想找塊豆腐撞死,雖說金裴裴的腳掌確實生的不錯,白皙又柔軟,足弓也十分好看,但相較於褚佑薇和君子雅的可差上不少,且不說他沒有那般怪癖,就算有,也斷不至於輕易就???????????????能被吸引得住。
此刻他心中想得更多的還是傷勢的由來,想著若真是無極宗所為,他們膽敢於獸穀內行齷齪之事,那麼會不會對其他人也下黑手?
那他的雲兒是否也會遭遇什麼不測?
想到江若雲,陸風也不知怎地,心頭沒來由的閃過一陣心慌。
起於心,浮於表。
這份心慌傳至金裴裴眼中,全然成了另一種姿態,一種被自己美麗的腳掌所吸引住的癡迷之態。
金裴裴嘴角揚起一絲不易察覺的狡黠得意笑容,暗道:「不枉本小姐犧牲這麼大,得虧把你這小Yin賊給引誘住了。」
看著自己腳踝處的毒傷漸漸消下,淤紅褪去,獨留兩點蛇牙印記。
金裴裴不禁於陸風這手木行氣的強悍所驚羨,若無東魂之木提升下的木行氣帶來的強悍恢複,哪怕是她事先於體內存了一份蛇毒解藥,沒個一天半日的也絕對恢複不了。
哪像現在,近乎已經好的七七八八。
這般恢複,簡直趕得上她族內的生生決了。
做戲做全套。
金裴裴自手腕上的玉鐲之中取出一個小藥瓶,遞向陸風,「青山宗主,勞請幫著裴裴傾灑些許在傷口之上,並以掌心餘溫將之催化,裴裴不想留下疤痕。」
陸風並未接過藥瓶,反而將金裴裴腳掌從自己的膝蓋,緩緩擱到了凳子上。
「姑娘的毒已經無礙,剩下的,姑娘回去後自己便可完成。」
金裴裴臉上閃過一抹不自在的慍怒,儼然沒想到陸風竟會於此般節骨眼拒絕自己,她很是想不明白。
這分明是一個很好的機會,可以進一步觸碰撫摸自己的腳掌啊?
如此好的台階,都不順杆往上爬?
不免太過假正經了吧?
還有,就算假正經,也不至於這麼著急就趕自己走吧?
難道自己引誘失敗了?一點也沒激起他的***怪癖?反而想讓他避嫌了?
看著陸風那波瀾不驚、雲淡風輕的正人君子模樣,金裴裴更覺不解。
難道是自己犧牲的還不夠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