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的目光一直在盯著錢,錢掉下來目光也被吸引走了。
龍戰的反應速度可是毫秒級的,全神貫注和他作戰都得萬分小心,當麵走神簡直是自找死路。
毫無懸練。
一個空手奪白刃,加鎖喉前膝頂。
“嘔~”
青年臉色劇變腹部翻江倒海,差點把胃酸都給吐出來了。
有心想要掙脫反擊,奈何身體在劇痛下已經很虛弱,喉嚨被龍戰得手鎖住,不僅想吐都吐不出來,隻能難受的乾嘔,連呼吸都變得異常艱難。
手裡的槍更是已經易主,成了龍戰手裡的小玩具。
來了個乾坤大挪移。
麵對頂在自己腦門上麵的槍,青年剛才的囂張一秒散儘,臉色慘白的求饒道:“我隻是開玩笑,你想要女人嗎?沒問題,你要多少我都可以給你弄來。”
“你有沒有開玩笑對我不重要,可你要是不想死的話,就乖乖告訴我,阿爾巴尼亞人的老巢在哪?”龍戰逼問。
並適當的鬆開了一些右手,讓青年能夠緩口氣說話。
“阿爾巴尼亞人?”
青年的臉色大變,卻搖頭道:“我不認識什麼阿爾巴尼亞人,你肯定找錯了,請放過我吧。”
“哐~”
龍戰一槍托砸在腦門上,鮮血立馬順著青年額頭往下流淌。
“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
龍戰的話不痛不癢風輕雲淡,可配上他上一個用槍托砸腦袋的動作,讓這話的威懾性拉滿了。
青年感覺得出龍戰是個狠角色,再不說真話很可能會被爆頭。
為了活命隻能放棄最後的掙紮,在立馬死和後續可能會被報複死之間,青年選擇後麵的第二條路。
“我不是巴黎幫的成員,隻是負責這一片的秩序,不知道他們的老巢在哪。”
青年說著接龍上臉色很不好看,立馬補上道:“可我知道他們的外場在哪,隻要你答應放過我,我可以帶你過去。”
“可以,成交,走。”
龍戰把槍收起來關上保險,插到自己的腰間,手臂挽住青年的肩膀,像好兄弟一樣推著他往外走。
外麵的站街女還沒接到生意,本以為龍戰被帶進去,肯定會非常慘。
以往過來鬨事的男人很多,輕則會被搶光身上所有的錢和手表鞋子等,重的連小命都會被拿走。
結果卻看到龍戰以大哥大的姿勢,“摟著”青年從小巷子裡走了出來了。
不僅外表看上去完好無損,甚至曆來凶狠惡霸,動不動就打她們的青年,都變成了聽話的乖乖寶。
“老天呀,發生什麼?”
站街女目送龍戰和青年上車,又看著車身嚴重歪向一旁的汽車離開,滿腦子都是黑人問號。
龍戰把自己強行塞進小轎車,哪怕是一輛空間很大的c級寶馬轎車,也被憋得如同度日如年。
好在路程並不遠。
沿著公路隻開了不到20分鐘,青年就把車子停在了路邊。
“就是這裡了,裡麵有阿爾巴尼亞人開設的外場,每天晚上生意都非常火爆。”青年顫顫巍巍的介紹道。
龍戰彎著腰低著頭,勉強把視線投放到了車外。
詫異道:“工地?場子在工地裡?”